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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1 / 1)

揉,将其抚平。 慢慢擦过高挺的鼻梁,落在玫瑰花瓣一般红润的唇上,白润的瓜子仁在唇瓣上压出一个痕迹,轻轻地,似有若无地摩挲。 “叶先生,可要奴家喂你。”他靠得更近了,声音和气息打在他敏感的耳郭上。 夏清和仿佛受了蛊惑一般,张开嘴,咬住了那枚瓜子仁,舌尖一卷吃了进去。 谢忱笑了一声,往回撤身,语气里是耐不住的高兴和得意。 夏清和没揣摩过叶澜生听到这个笑声,会是什么反应,但他是极其不想看到谢忱得意的,仿佛又在他面前被压了三分,明明现在占据主动权的应该是自己。 下一刻,他的手已经伸了出去,捏住谢忱的下颌,让他看着自己。 谢忱看着他,不再动,眼睛里还是盈盈笑意,得意之色不做任何遮掩地挑衅着他。 夏清和眼中恼羞之色一现,手指已经从下颌攀上去,强横地破开牙关探了进去。 谢忱却不给他深入的机会,皓白的牙齿往下一合,便将这根不轨的手指咬住。 指下刺痛,夏清和也清醒过来,懊恼地往外抽。 谢忱却不放他,咬得更加用力。 手指连心,直接痛到心里,夏清和恼了,怒斥道:“松开你的狗嘴。” 谢忱温软的舌头,在里面卷了一下,慢慢松开牙关,把那一小截手指顶了出来,从夏清和腿上慢悠悠站起来,笑着说:“明明是你先动的手,自己倒生气了。” 这话一出,他已经抢占了先机。 夏清和生气,觉得谢忱这狗东西实在是刁钻得很,再理论下去,也不见得能占到便宜,遂瞪了他一眼,拿上斗篷,一声不吭地出了包厢。 木头楼梯上传来咚咚的下楼声,谢忱换了张椅子,坐到了窗口,趴在栏杆上,探着身子往下瞧。 见到夏清和从楼梯口转出来,经过楼下大堂,他吹了声口哨,嘹亮之声瞬间传满整个戏楼,夏清和抬头看了一眼,没想到这戏楼搭建的这么真,连收音效果都做了。 谢忱对着他挥挥手:“夏老师,还要继续走场啊。” “需要我搭戏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我随时恭候。” “夏老师,你有我电话的吧?”他问道。 “没有。”夏清和终于开口,回了他一句。 谢忱正在这里等着呢,扬了扬手机,笑着哄道:“那你通过一下我的好友申请啊,我好发给你。” 第20章 走出霓春楼,夏清和拿出手机,点开绿泡泡,确实有一个红点冒出来。 [忱色无边申请添加你为好友。] 头像是一截赛车跑道,跟骚气无比的名字不太沾边。 夏清和动动拇指,点了同意。 对面立刻发来一个飞吻的表情包。 他哼了一声,没有回复,收起手机,往旁边的荟仙居走去。 今天下午,开机的第一场戏,就是在荟仙居,拍的是玉芙卿与叶澜生的初相遇。 . 化妆间内,夏清和已经上完妆,换了戏服,是一身银红色的软烟罗长衫。 妆上得淡,在这样的艳色衬托下,夏清和绷着的嘴角,看上去清冷冷的。 他看向旁边另一张椅子,问道:“谢老师呢?” “谢老师请假了,要晚点到。”剧组助理说。 小圆皱起了眉头,脸色不善地问道:“那我们夏老师怎么办,上了妆就这样干等着?” 那助理还没答话,门口已经有人开始喊:“夏老师上好妆了吗?韩导说,可以开始了。” “另一个主演都没到,怎么开始。”小圆冷着声说。 “去看看吧。”夏清和已经往外走去。 韩陵戴了个渔夫帽,坐在监视器后的户外椅上,对他招手。 夏清和走过去,从监视器屏幕上看到所有配角和群演已经到位。 “开机第一场戏,得多走几遍,热热场子,找找感觉。”韩陵说,“不过,每一遍你都得当最重要的一场来演。” “好。”夏清和点点头。 “荟仙居”黑底描金的三个大字出现在监视器里,镜头慢慢下移动,一个高挑瘦削的身影,裹在已经洗得发了白的藏蓝色旧斗篷里,微微仰着头,在看这三个字。 微风吹过,掀起斗篷一角,露出里面银红色的软烟罗,仿佛泄了一抹春色,引人遐思。 玉芙卿停了一会儿,才重新抬起步子往里面走,脸色冷的像初春河里的碎冰,与那一抹银红形成极大的反差。 不知道陈老板今日又要把他推进哪个老男人的怀里,从这身衣服看,也知道是个不能得罪的,再老再丑都得任对方揉捏,过足了色瘾。 自从他搭上陈二桥这个靠山,在戏楼里,别人不敢再来沾惹,是清净了很多,但陈二桥也不是白白给他靠的。 自己弄在手里玩乐不算,还要把他推出去,应酬他生意上来往的那些人。 这送来的衣服料子越好,那代表着晚上要应付的客人越是贵重,不能得罪,这样的客人也多是越老越下作。 他披了这么一张花旦的皮,所行之事儿,跟那下等妓子也没什么区别。 因为多了这层皮,他又觉得还能多活一口气,不然合该早早去投了护城河,说不上是早日投胎有福气,还是在烂泥里挣扎的好。 玉芙卿走进大堂,没有理会迎上来的跑堂,直接踩着暗红色的木制楼梯往二楼走。 “傲什么傲,不过是个下三滥的臭婊.子。”那跑堂的骂声从楼下清晰地传入耳中。 “他裹成那样儿,就是没脸见人。”另一个跑堂说,“你往前凑什么,还不是想沾点便宜。” “现在不是以前了,年纪大,也学精了,靠着陈二爷,轮不上咱们这等人去沾手了。” “以前啊,洒几个大洋,就能上去摸几把。” “霓春楼那个老东西眼皮子浅,把这么个俊俏人推出来,可是让爷们儿乐了几年。” 玉芙卿定在包厢门口,把楼下的脏污话,听了个干净。 那是长在他身上,一辈子也洗刷不掉的污秽。 刺耳,刺心,但还是要听,听了脑子还能清明几分,还能保有几分羞耻之心,不以卖笑为荣,还能给一颗心留一块清白地。 身子污了,至少心还是清白的。 手心里生了一层冷汗,黏腻潮湿,他抓着蓝斗篷的边缘擦了擦,敲响了面前的红漆玻璃门。 房门从里面打开,正是年过四十穿着秋香色绸缎褂子的陈二桥,他身形圆润,白面馒头一般的脸上挤着两个贼光瓦亮的小眼睛,比玉芙卿还矮了半个头。 他抓着玉芙卿的手捏了捏:“怎么来的这么晚,让叶先生好等。” 玉芙卿并没有往那圆桌上看,不着痕迹地抽了手,去解斗篷的系带。 “说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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