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香甜。 他拍拍怀里人的后背,轻声安抚:“章鱼在呢,陪着宝宝。” 单人床上睡着两个一米八多的男人,实在有些挤,为了不让夏清和掉下去,谢忱一直搂着抱着他,不敢深睡,直到天快亮了才扛不住困意,彻底睡过去。 夏清和这一觉却睡得很沉,上午的阳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眼皮上,他习惯性地把脸往枕头里埋,额头贴上的不是柔软的枕头,而是温热的皮肤。 迷迷蒙蒙睁开眼睛,入目是谢忱沉静的睡颜。 许是感觉到夏清和在乱动,被子下环在他腰上的手,无意识地往里拢了拢,人并没有醒。 夏清和抬手遮住落在他脸上的一线阳光,手肘撑住脑袋,细细打量他的睡颜。 那双过于多情的眼睛闭着,人看上去温和沉静了许多。 看了一会儿,手掌遮挡下的阴影已经落到眼睛,他伸手从床头柜拿了自己的眼罩,搭住谢忱的眼睛,然后俯下身去吻他的唇,舌尖一下一下添着。 搂在腰上的手臂突然收紧,谢忱另一只手压着他的后脑,张开嘴要加深这个吻。 夏清和及时避开,压在他身上,脸埋进他的颈窝,嘟囔道:“还没刷牙。” 拢在腰上的手,往下拍了拍,带着惩罚的意味:“不给亲,还大早上的撩拨。” 夏清和理亏,想着怎么转移话题,抬头瞥见搭在谢忱脸上的眼罩被阳光照得闪亮亮,回头看了一眼窗户,笑道:“谁撩拨了,我在叫你起床。” 拍下去的手掌顺便捏捏,头却是一动不动:“亲得太轻了,没叫醒。” “哦,你没醒,那现在说话的是狗?”夏清和笑着说。 谢忱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下边,眼罩掉了,露出那双多情眼,灼灼地看着他:“狗可听不懂人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话落,人已经亲了下去。 夏清和抬手去推他:“该起床了。” “你是不是忘记昨晚怎么折腾我的了?”谢忱动了动,“给点补偿。” “昨晚?”夏清和蹙眉想了想,篝火晚会之后的事情一片空白,“昨晚,我又喝醉了?” “你这个醉酒真磨人,以后禁止喝酒。”谢忱愤愤道。 “你给我喝的酒还少了?”夏清和说。 “那就只喝我给的酒。”谢忱在他脸颊处亲了亲,“记住了吗?” “好霸道。”夏清和笑道,“快起来,收拾收拾行李该走了。” 谢忱也不是真的要做什么,顺着这话,坐了起来,头嗡嗡的,有些沉,他坐在床边按了按额头。 “你昨晚没睡好吧。”夏清和也坐了起来。 “还行。” “都有黑眼圈了,这个还行水分挺大。”夏清和起身往卫生间走,“你几点的飞机?” “下午两点,你呢?”谢忱说。 “我12点的,一会儿吃完早饭就要坐船去主城机场。”夏清和开着卫生间的门,在里面说,“你吃完,回来补一觉再走吧。” 谢忱走进去,从背后抱着他:“不睡,我要跟你一起走。” “你在机场干坐两个小时啊。”夏清和说,“我要飞巴黎,明天我妈生日,回去给她过生日,晚两天回剧组,跟韩导请过假了。” “呀,岳母大人过生日,我不得准备个礼物。”谢忱笑道。 “滚。”夏清和撞了他一下,“谁是你岳母。” “你要是更喜欢婆母这个称呼,我也可以配合。” 谢忱自从听了这个消息,人一下来了精神,松开夏清和,在屋子里转着圈想该送什么礼物。 东西要好,夏夫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送的东西不够好,那不是送礼,是打脸。 但又不能太贵重,太贵重了,简直无异于自爆,感情还不明朗就跑到父母面前自爆,就是自寻棒槌,等着被棒打鸳鸯。 价值合适,还要能讨巧,提前刷刷好感,时间还这么紧迫,实在是个大问题。 “别想了,想了也没空去买。”夏清和洗刷完出来,“有这时间,你不如补会儿觉。” “不行,来得及,肯定来得及。”谢忱走进卫生间洗刷,脑子还在快速转着。 吃早饭的时候,他也有些心不在焉,突然想到什么,扒拉两口饭,就拿着手机出去了。 “你上次戴在脖子上那个苍鹰玉雕,在哪里买的?”谢忱打给发小。 “哦,你节目录完了,想给谁买礼物?”陆衡打趣道。 “废话少说,快点给我地址。”谢忱急道。 “给你地址也没用啊,要预约,你不是今天回京城吗?来不及。”陆衡说。 “就没点其他办法,我急用,真的急。” “有是有,不过,你得告诉我要送谁,要是哪个榨干.你的小妖精,就算了。”陆衡说。 谢忱左右看了一眼,压着声音说:“送我未来岳母大人,够不够?” “哟,你这是追上白月光了,还是移情别恋了,这么快就要进入婚姻的坟墓?”陆衡笑道。 “你再废话,耽误了我的事儿,就等着挨削吧。”谢忱气道,“下次你小侄女过生日,我没有档期了。” “哎哎,我说,我说,你不去,那祖宗不得要我的命。”陆衡求饶,“你给萧淮打电话,他跟老板熟,运气好遇到老板心情美丽,还可以进藏品库选。” “嘟嘟嘟……”陆衡已经被挂了电话。 他扔了手机,兀自笑起来:“这小子,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第50章 谢忱一通折腾, 时间倒真赶上了。 翌日清晨,法国波尔多一处庄园,阳光穿过落地玻璃窗照在餐桌上, 夏清和拿着一片土司在细致地涂抹草莓酱。 “宝宝, 参加综艺好玩吗?”穿着法式长裙坐在上首的谭凝笑着问他。 她漂亮优雅,眼睛澄静明亮,完全看不出已经有了三个这么大的孩子, 她似乎就是那句“岁月从不败美人”的真实写照。 “还行。”夏清和说。 “宝宝,这次和搭档相处的很好呀, 交到新朋友了。”谭凝笑着说。 这个孩子缘浅, 从小性子就淡,与家人相处都不太亲密,发生过那件事情之后, 更是无意识地把自己包裹进了一个壳里, 朋友多是点头之交, 爱情更是拒之门外。 到处飘飘荡荡的,活得没有世俗气。 就算是身为母亲, 也觉得永远与他隔着一堵厚厚的墙,触不到,摸不着。 “交新朋友好, 多交点朋友,多出去玩玩。”夏惟琛先接道,潜台词就是少回来打扰我老婆。 夏凌月翻了个白眼:“阿和, 有空多回来陪妈妈, 妈妈很想你的。” “臭丫头,你就多余回来。”夏惟琛瞪着眼睛,叱道。 “我回来看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