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抬抬下巴,往片场点了点,“你看,一句话没说,夏清和又走了。” “那你怎么猜出来的?”商略非常好奇。 “看夏清和啊,你看他之前那些感情戏,就是块木头,你再看现在,简直就是个妖精,还是男女通吃的妖精。”随云感叹,“谢忱有点东西啊,呵,这小子惨了。” “你说赵意?”商略跟着看向对面发呆的少年。 “又一个弯的?”商略说,“满世界都是gay。” “弯不弯的,不知道,定力不太足,以后怕是要落下个什么白月光的病。”随云笑道,“真是写小说的一段好素材。” “为什么肯定是跟谢忱做了?”商略见谢忱的车也离开了片场,还是有些不解。 走之前,他看了他一眼,虽然什么话也没有说。 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说,比如拍戏时撩起的火。 “洗完澡了?”夏清和打开门,看着站在门外的谢忱。 “嗯。”谢忱应声看着他,眼睛已经暗流涌动。 “进来吧。”夏清和松开门,让开位置。 门关上的瞬间,谢忱直接把夏清和抱了起来,抵在门上开始亲吻。 在片场被截断的欲念,一触即燃,如野火般快速蔓延整个房间。 这个吻一路从疾风骤雨,都绵绵细雪,两个人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从那一次彻底疯过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谢忱都没能走进这个房间,当然也没能亲近到怀里这个人。 今天那场戏拍得太好,两个人都有些意犹未尽,旗袍摇曳,光影虚幻,勾得人止不住去想。 “你穿上它,继续做,好不好?”谢忱眼神渴慕地看着夏清和,“我看见你把旗袍穿回来了。” 夏清和笑了一下,走过去,打开衣柜,靠着柜门说:“你来帮我穿。” 谢忱走过去,拿出那条量身定做的黑色丝绸旗袍,夏清和已经把身上的居家服扔了,一起扔掉的还有四角裤。 谢忱把旗袍罩在他身上,从第三个盘扣开始往下系,质地柔软的丝绸在他手下晃动,引人遐思的是底下风光。 等到最后一个扣子扣好的时候,谢忱手心已经满是汗,呼吸都有些紧促起来。 夏清和双手往后撑着坐在床边,轻声笑了一下:“跪下。” 谢忱惊诧地看着他。 “需要我说第二遍吗?”夏清和收了笑容,又冷起了脸。 “好。”谢忱的双膝落在他脚边的地毯上,仰起头,从下往上看他。 夏清和抬起一只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带着羞辱意味的行为,十分轻佻。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Y?e?不?是?????ū?????n?????????5?.????????则?为????寨?佔?点 因为这个动作,旗袍前摆被撑了起来,从谢忱的角度,窥到了一些风光,让他有些神思不属。 夏清和突然蹬了蹬他的肩膀,说:“叫小妈。” 第65章 《豪门小妈爱继子》……那部二创视频快速在谢忱脑海里闪放。 视频里, 夏清和是豪门家主登堂入室的情人,而谢忱则是桀骜不驯的大少爷,家主一朝身死, 夏清和这只金丝雀顿失依靠, 还陷进死因疑云里,为求自保,他暗地里开始勾引刚从国外回来的大少爷。 谢忱从肩上抓起夏清和的脚踝, 起身往前一推,便将人掀翻在床上。 看着洁白的床单, 墨黑的旗袍, 红唇雪肌,春色无边,一秒入了戏。 “小妈就是用这副浪荡样儿勾引我父亲的?”谢忱站在床边, 俯视着他, 像是在打量一件廉价的物品。 “不是。”夏清和那只不安分的脚再次挑起, 不轻不重地踩在他的裤子上,笑道, “你也知道的,老人家身体不好。” “所以才被你挖干了身子?”谢忱单膝跪在床上,伸手掐住夏清和的脖子, 冷声道,“看你这副样子,叔叔们说得果然没错, 老头子就是死在你这个妖精身上。” 夏清和喉咙被锁, 没法开口,那只玩着裤子的脚直袭要害,一招围魏救赵, 形势立转,他起身将谢忱制在了下方,手指解着对方的衬衫扣子,笑着说:“是不是?大少爷不妨亲自感受一下,也好还我个清白。” “我觉得不需要。”谢忱冷着脸一本正经地说。 夏清和的视线落在他作乱的手上,哼笑道:“口是心非。” 谢忱突然起身,将人抱在怀里,咬着他的耳垂说:“这声小妈都叫了,今晚我可要不做人了。” 狼释放出了血性,必然要将猎物,咬烂了,嚼碎了,完完全全吃入腹中,才算结束。 更何况,今夜这猎物如此地知情识趣。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两点,谢忱洗完澡刚要上床,夏清和滚了一下,将被子全都卷到自己身上:“你可以走了。” “用完就扔啊。”谢忱站在床前盯着裹成一个白色大茧的人。 “不然呢,还留着过年?”夏清和打了个哈欠,看上去困顿极了,眼睛都慢慢半阖起来,“快走吧,祝你过年好。” 后天就是新年,北平的戏份卡在年前彻底拍完了,剧组从明天开始正式放假,年后再开机就是在苏城了,整部电影也进入尾声。 除夕这天,谢忱跟着爸妈回到爷爷的四合院,陪老爷子一起过年。 年夜饭端上桌,四个人围桌而坐,满堂贴红挂彩,桌子上却寂静无声,大家都很客气,客气到有些陌生。 毕竟一年也见不了两次,各忙各的,各过各的。 几杯白酒下肚,老爷子开始有些脸红脑热,听着院墙外传进来的鞭炮声混合着小孩子的嬉闹声,停了筷子,看向谢忱:“忱忱,谈女朋友了吗?” 谢忱闻言,也停下筷子,认真回道:“没有。” “过完年就二十六了,该谈女朋友了。”谢老爷子捋一捋不太长的白胡子。 “嗯。”谢忱点点头,说:“我准备谈个男朋友。” 老爷子手一抖,扯了胡子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接着手掌一拍桌子:“那我们老谢家不是要断子绝孙了。” 谢局手中的筷子“啪”一声落下,转头看向老爷子:“爸,您新换的女朋友呢,怎么没留人在家里过年?” 老爷子刚刚冒起的一丝气焰,立刻哑了火,清一清嗓子说:“她有自己的家,干嘛留这里过年。” “哦。”谢局毫无感情地应了一声,继续吃饭,好像刚才拍筷子的人不是他一般。 谢忱一脸八卦地看向爷爷,笑着问道:“新女朋友几岁了,有我大吗?” 老爷子是书法大师,自诩艺术家,天生一副风流肚肠,钟爱二十来岁的女孩子。从年轻到年老,女朋友在变,女朋友的年龄一直不变。 “二十三岁。”谢妈妈侧头跟谢忱说了一声,语气之清淡,仿佛在说多吃点青菜。 “哦,比我小啊。”谢忱心想,跟夏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