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赔得起。
绿水集团现在虽然入局了地产，依旧属于地产行业的新人除了在附近几个县城有点优势，别的地方根本施展不开。
李扬在微博上面直接撕开了一些规则，导致他现在人缘很差，看上去做什么都积极响应，实际上已经快穷途末路了。
比如极影汽车，想要贷款可以，但也就那么一次机会。
即便贷款来二十亿，也不足以让极影汽车成功量产，更别说后续的营销售后。
绿水集团同样也是，老老实实在附近县城还好，各种面子人家给，凑几个亿把项目搞定，都不算大事。
可绿水集团赚钱吗？不赚钱！几乎等于白忙活。
国内资本圈也在排斥李扬，极影汽车没有别的资本愿意入股，别的也都无人问津，除非给出极高的性价比。
也就哈啰共享电动车，他有几个合作伙伴。
不过那个合作是在他打破潜规则之前。
她能理解李扬的心情，这一次让她也参与到打破规则当中来，就是缺钱了。
李扬也很清楚他铺开的摊子需要多少钱。
吴天齐一曲弹完，姜半夏赶紧喊他过来一起吃饭，还举杯饮料对他表示了感谢。
随后则是一起吃了蛋糕。
吴天齐没说几句多余的话，吃了蛋糕后立马抽身走人。
姜半夏看见李扬在收拾碗筷，自己则是来到了钢琴旁边。
然后，她就在钢琴旁边看见了一个音响。
当按下音响上面的开关时，琴声立马从里面传了出来。
正在厨房忙碌的李扬，听到琴声，马上探头出来，发现姜半夏坐在钢琴面前，一本正经的样子。
emm……
他走过去，惊讶的说道：“姜师父竟然也会弹钢琴？厉害啊！”
姜半夏笑着说道：“弹钢琴嘛，有手就行啊。”
说完，她直接把音响给关了，琴声戛然而止。
姜半夏眼神中带有深意，李扬则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吴道友这混账，竟然敢骗我，好好的正道不学，竟然去学魔道！”
“hhhh……”
姜半夏直接起身，来到李扬面前，问道：“忙完了吗？”
“忙完了啊。”
“那走！”
说完，姜半夏就拉着李扬去了浴室。
两人白天没少出汗。
李扬是最后洗完的，因为他中途要帮姜半夏吹头发。
等他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姜半夏已经躺在了床上。
整个床，从床单，被套，枕头套，甚至是姜半夏的睡衣，都是红色的。
这个颜色，很暖。
李扬直接钻到被窝里面去，姜半夏睁开眼睛，嘴角洋溢着笑容。
“那个那个……我不是很会……”
李扬赶忙说道：“我其实也是新手，第一次。”
“昂……”
姜半夏任由李扬的手落在她身上，感觉这一次跟之前完全不一样。
以前李扬给她按摩的时候，也会占便宜，但那个时候大都是享受，放松，甚至迷迷糊糊中就想睡觉。
这一次，有些难受。
可对于这种难受又没什么抗拒心理，反而是满满的期待。
她闭着眼睛，睫毛跳动。
一两分钟之后，她突然伸出手，抓住了李扬的胳膊，用如蚊呐般的声音，带着哀求的腔调，“李师父……”
下一秒，她的嘴唇就被覆盖住。
在迷迷糊糊之中，所有的情绪，都找到了宣泄口。
“嘶……你属狗的啊？”
姜半夏浑身颤抖，但死死搂着李扬，沉默不说话。
疼……
李扬这个家伙，还有脸说自己也是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