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就是说,翁红梅单身独居。 按照这种情况推测,啼哭的婴儿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座房子里。 为什么? 虞冷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 这个婴儿到底是幻想还是真实存在,如果真实存在又是从何而来?难道那个杀人犯还是个人贩子,专门拐卖婴儿? 眼下没有实际性的线索,虞冷只能发散思维乱猜,得出的推根本站不住脚,实在生硬又勉强。 虞冷沉下心,重新拿起一旁的摄像机。 应该还有最后两天的记录,虞冷打算一口气全看完,没准连起来会有什么新发现。 点开录像,安静的房间里骤然响起翁红梅急促剧烈的喘息声,紧接着,是一种喉咙里传来的抽鸣。 虞冷目光一顿,忽然意识到什么。 果不其然,下一秒又是熟悉的画面,翁红梅将晃动的镜头对准自己,露出一张惨白到极致的脸。 沉默过后,翁红梅声音颤抖地开了口:“今天……今天是第五天。” 第五天。 怎么是第五天。 虞冷皱眉退出,继续摁动右侧按钮,发现屏幕没有任何变动。 第六天和第七天的录像没有出现,显示屏里的录像仍然是第五天。 也就是说,录像到第五天就已经结束了。 虞冷不放弃,开始摁动左侧。 她从头到尾数了一遍,发现摄像机里一共就只有五条录像,确实没有最后两天。 所以,翁红梅为什么没有继续往下记录? 疑问一个接一个地腾起,事情的发展越来越扑朔迷离。 既然翁红梅笃定自己七天以后会死,并决定记录下自己最后七天的状态,那就不会忽然停止记录。 除非……出了什么事。 难道翁红梅在第六天就死了? 还是说,因为某种情况,翁红梅没办法继续做记录。 虞冷盯着眼前的摄像机陷入沉思。 除去最糟糕的情况,翁红梅第六天的时候已经死亡,其实还有很多种可能性。 比如说,第六天晚上,翁红梅的精神状态已经非常不稳定,她躯体化严重,手抖得根本没办法拿起相机,所以才没有完成接下来的记录。 或者……摄像机当时不在翁红梅手边。 第六天晚上,翁红梅很可能听见了什么更为恐怖的东西,或者出现了什么突发状况,因为过于恐惧躲了起来,根本拿不到这台摄像机。 虞冷有些烦闷地将摄像机关闭,随手放到一边。 目前唯一能获取信息的渠道也已经闭塞,她有几分沮丧。 就在这时。 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忽然从她身后的走廊传出,声音很轻,似乎刻意放慢了速度。 而走廊离她不过一门之隔。 啪嗒。 啪嗒。 听起来似乎是一个男人的脚步。 这是……翁红梅第三天晚上幻听到的声音。 虞冷身体绷紧,心脏狂跳,难道自己又开始幻听了? 她的脑海里瞬间闪过生存守则中的某一条。 【6晚上十二点以后,请尽量待在卧室里,不要轻易离开房间。如果你听见奇怪的声音,请置之不,因为此刻它可能就守在门外。】 这算不算奇怪的声音? 此时此刻,它会不会就站在门外,等她自投罗网。 虞冷死死抵着门,不敢回头。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亮了,群聊里有人说话。 徐天娇:【有人听到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了么?离我好近,好像就在我的卧室门口!】 张铁牛:【声音不大,我也听见了。】 徐天娇:【听起来是什么东西在独立行走,难道那具尸体站起来了?!】 就在他们激烈讨论的时候,虞冷发觉,外面的脚步声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 看来,它的目标并不是这里。 王兆云:【啊啊啊怎么办,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了!】 王兆云:【它好像朝我这边来了!】 盯着群里的消息,虞冷脑海里的思绪飞快转动。 莫非外面的东西在寻找目标? 它的目标是王兆云,还是同一条走廊里的其他人? 就在所有人紧张不已胡思乱想的时候,群里忽然多出一条显眼的消息,是王永春发来的。 他说:【是我。】 江思乐:【?】 徐天娇:【???】 王兆云:【老公,外面那个人是你??】 王永春:【是我啊,我要去上厕所,实在憋不住了。】 王永春:【真是怪事儿,本来一点感觉都没有,我都要睡着了,忽然来了一阵很强烈的尿意,我差点直接他妈尿出来。】 王永春:【你们听见的应该是我的脚步声吧,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