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青萱推开凌十寒的手,赌气道:“我不要了。” 凌十寒探身上前,试探地问:“那我亲三下?” 容青萱飞快捂住自己的脸,“也不要。” 没有人出声了,容青萱慢慢地打开一条缝隙,从缝隙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 “咦。” 怎么凌十寒不见了,容青萱放下手,脸上被啄了一下,凌十寒赫然在她的右手边。 容青萱重新捂住脸,她真的要和阿凌生一会儿气了,免得阿凌无法无天。 “青萱,再亲两下,就能得到这支签了,”凌十寒循循善诱,“要是不要的话,方才岂不是白被亲了?” 凌十寒煞有其事地继续道:“想想,就很吃亏。” 容青萱:好有道理哦。 222:宿主这个脑子不被反派吃也是不可能的。 “那、那、那,先说好,只有两下。”容青萱将手放下来,但还是警惕地看着凌十寒。 “只有两下,”凌十寒勾了勾唇,“我又不骗人。” “哈,你不骗人,你不骗人。”容青萱语无伦次,凌十寒不骗人还有谁会骗人。 凌十寒捧着容青萱的脸亲了上去,容青萱微微仰起头,凌十寒分出一只手托住容青萱的后颈,将人困在这方寸之地。 容青萱呜了两声,她就说凌十寒是大骗子。 如此这般,亲过两回之后,凌十寒将那支签递给容青萱,眨了眨眼道:“我果然不骗人吧。” “你你你……” “我怎么了?” 凌十寒微微往容青萱那边动了动,容青萱就吓得往旁边挪,凌十寒无辜道:“我确实只亲了两次啊。” 这算什么两次,容青萱点了点自己的唇,救命呐,都快亲肿了。 …… 下了马车之后,容青萱一路鬼鬼祟祟地溜进了房间里,花语望着她的背影道:“这是怎么了?” 路过的落茴:“不知道啊,要不要问问青萱?” 花语拉住了落茴,“没看见小姐就在后面吗?” 言外之意是,要问什么小姐自然会问的。 “哦。”落茴一知半解地点了点头。 凌十寒问花语:“如何?” “那个影卫已经回去了,但公主那边好像有些疑虑,毕竟小姐你将信烧了。” 这样做,公主难免不会怀疑凌十寒是有什么事情要存心瞒着她,所以才会烧信,死无对证,凌十寒怎么说都是占理的。 凌十寒想了想,“我去一趟刺史府,亲自跟公主说明白。” “那……怎么办?”花语看了看凌十寒和容青萱住的那间屋子,总不能不管吧。 “给青萱送点吃的吧。” “就这样?” “就这样。” 只是不好意思,又不是和她置气。 刺史府。 “侧妃?”嘉仪变了变脸色,她怎么也没想到,二哥居然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其实想想也是,她那位二哥从来都将自己的话视为恩赐。 一个侧妃的位置,自然是最大的恩赐了,只是二哥不明白,也不懂,要是能得到权力,谁还甘心在内宅里争斗不休。 “是啊,要是我投靠二皇子的话,他会给我侧妃之位。”凌十寒漫不经心地道,如同在看别人的笑话一样。 “也难怪,你会将信都烧了。”嘉仪理解地点了点头,换了她,她可能将送信的人都要杀掉。 “四哥呢?” “我没看,也一起烧掉了,不过二皇子是侧妃,四皇子,应该是皇子妃吧。” 四皇子不像二皇子,他还没有钟情的人,他可以许给凌十寒皇子妃的位置,恐怕在这一点上,四皇子已经觉得自己胜过了二皇子。 侧妃再好,也终究是妾,哪里比得上皇子妃这样的发妻。 侧妃也好,皇子妃也罢,都是他们自以为的恩典,凌十寒和嘉仪的野心不在内宅,内宅也装不下她和嘉仪的野心。 “回去之后,公主打算做什么?” 如今嘉仪的野心已经暴露出来,回到京城,必将卷入更深的乱流之中。 “有林州之功,自然是在朝中,谋一个位置。” 女官是嘉仪提出来的,如今嘉仪又有实绩,她想要在朝中有个位置,圣上无论如何都拒绝不了,就是看这个位置,是个什么样的位置了。 “我听闻武卫军指挥使,前些日子入了大理寺,很难官复原职了。” “你虽不在京城,但消息却很灵通。”嘉仪云淡风轻地接道:“他入大理寺,是我的手笔。” “那就静候公主佳音。” …… 凌十寒回去的时候,容青萱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了,三人坐在石桌边上正在说笑。 又是凌十寒错过的笑话,凌十寒向着她们三人走过去。 容青萱恍然未觉,她眉飞色舞道:“阿凌也觉得这个小像好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