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pot对,不配又怎么样。apot江祝岩的视线掠过他,看向陈墨冉,“你呢,你能把我从张正川手里救出来吗?” 陈墨冉冷冷地看着他,没说话。 “哈哈哈。”江祝岩笑了起来,像疯了一样,“你不能,你们都不能,所以你们没资格,谴责我做的一切。” 最后他看向金小铎,阴恻恻道,“你这么不服,那你报警啊,有种让警察抓我啊。” “滚开!”金小铎指着他,还是少见地爆了粗口,接着又用仅存的智出言讽刺,“滚之前别忘了好好看陆时银是怎么夺冠的,货真价实的奖杯,你这种人,大概这辈子都拿不到了!星麦之声结束后,无论你是第几,都没有人会记得你的名字!因为大家只认识冠军!” 江祝岩面部肌不可遏制地抽动几下。这时,有其他工作人员路过,他咬了咬牙,一边衣领,一边走出了后台。 “很惊讶吗?”陈墨冉看向金小铎,见他气得浑身抖动,于是伸手扶了他一下。 金小铎喉结不停吞咽。 彼时陆时银在一周年演唱会上改词、讽刺江祝岩的种种,都在金小铎脑海里串成了一条线。 他早该察觉,对方没解释过,他竟然就如此迟钝。 “出道夜前几个小时。”陈墨冉开口,“陆时银的母亲病危,他从练习室出来,一路飙车到了医院。” 金小铎呼吸骤停,等待下文。 “结果,等他赶到时,张韵,也就是陆时银的妈妈,病床上散落的全是另一个人的照片,见了陆时银,却喊陆时宜的名字。那时陆时银一下明白了小时候到成年时的种种,回来之后发现自己的歌也一并被盗用。他估计在看到陆时宜照片时就觉得自己的努力很可笑,估计就想好了要摆烂,结果遇上江祝岩这事儿,似乎老天都在助他划水。” 三言两句,勾画出一场重大的变故。亲人离世,亲人的背叛,队友的背刺,自我的放弃。 陈墨冉看了眼手表,伸手拍了拍金小铎的肩膀,“病房里的事儿是陆总告诉我的,今天我转告你,一是我认为你有资格知道,二是,同样因为你,陆时银开始重新往前走了。” 金小铎心里的疼痛不停翻涌,搅得五脏六腑都难受,他心疼陆时银所经历和遭遇过的一切。他慢慢靠着墙蹲下来,脸埋进掌心,身体轻轻发颤。 “墨冉姐。”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抬起头,问陈墨冉,“今天陆时银,一定可以夺冠的吧。” “当然。”陈墨冉看他缓得差不多,点点头,“他可是学了15年音乐,除了最近这一年,此外就没有一刻是懈怠的。再加上他天赋的爆发,在同龄选手当中,称得上降维打击。” 金小铎点点头,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半。他站起身,大步向场馆外走去,同时掏出手机给陆时银发消息,尽管对方暂时收不到。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比赛结束,拿着奖杯,回家找我。 -有奖励。 当晚星麦之声的冠军,在一众导师和观众投票当中,不负众望地落在了陆时银身上。 陆时银领完奖,在现场寒暄、接受数个采访,一切结束,晚上九点半。划开手机,便见到了金小铎发来的消息。 哦? 陆时银勾勾唇,把奖杯揣在怀里,和老师道了个别,便依言迫不及待往家赶。 “金小铎!”一开门,家里空荡荡的,他换了鞋,从玄关走到客厅,灯全是关的,漆黑一片。 宝宝在沙发上仰起头,朝他汪了一声,在黑暗里趴下来继续睡觉。 而只有卧室透着若隐若现的光。 陆时银不解地一挑眉毛。 “金……”门刚一推开,他所有的话,都卡在了牙齿中间。 卧室里点着几支蜡烛,昏暗中,烛光跳动摇曳。 地上铺满了艳红的玫瑰花瓣。 而金小铎光着脚,背对着居民楼的灯光,站在花瓣中间。他身上穿着件银色的丝绸衬衫,松松垮垮地露着锁骨和胸膛。再往下看,不着寸缕的腿上偏偏绑了几根黑色的细细的带子,徒增诱惑。 陆时银额角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 “陆哥。”微弱的烛火映照,金小铎眼里布着一层水汽,站在那片温柔的暗中,充满爱意地看向他,“恭喜你,得了冠军。” 陆时银眸深沉地盯着他,一步步走近了,才又发现,对方头发变了,纯黑当中竟然多了一抹在阳光下会很显眼的挑染,银色的。 他的应援色。 金小铎,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份迎合他心意的礼物。 “我……”金小铎紧张地扣扣手。其实他原本只想染个头发而已,这套衣服和打扮,是临时查了资料,做了好大的心准备才说服自己换上的。 他是真的很想奖励陆时银。 很想让对方开心。 以及他后悔那些因为江祝岩道德败坏而造成的阴差阳错。他原本该喜欢陆时银的,他一开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