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三个徒弟亦是如此。
而他做为仙临山第一仙尊,虽然抵挡住了食灵花的功效,却也抵不过魔族和失智的正道人士的联合攻击。
重伤后被关押在牢房里。
“小川、小河、小宵、你们快清醒一点……”
说完这句话,月轻盈身体轻颤,软软哼了一声,豆大的汗珠滴落,眼神迅速失焦,喉间滚出呻。吟。
“……药……解药……唔……”
不过片刻,他又恢复了清醒,手起刀落,血腥味再次充斥着鼻腔。
“看着仙尊自残,真没意思,我都没兴致了。”
小川垂头,看着自己软下去的东西,眼里的猩红色暗淡。
“不过我有办法让仙尊兴奋起来。”
他伸出手在月轻盈的头顶上安置了一个铃铛,脸上带着邪笑。
“仙尊,你要是控制不住可得摇铃啊,到时候我们三个肯定会让仙尊舒服的欲生欲死。”
话落音,他伸手用灵力强迫月轻盈张开嘴,吞下手掌兜不住很大剂量的媚药。
月轻盈眼神里都是惊恐,身体也不住挣扎起来,眼泪被逼的大颗大颗落下,满脸都是痛苦。
“唔……唔唔不……不要……”似是吐出最后的倔强,月轻盈在地上扭滚片刻,眼神顿时变得乖软起来。
他看着垂钓在头上的铃铛,像是被蛊惑一般抬起了手,颤巍巍的要去拉扯那拖曳的细绳……
“这就坚持不住了?仙临山第一仙尊好像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黑色迷雾袭来,一道沉稳混浊的男人声音在牢房里响起。
第2章
牢房墙壁上未被封死的窗口,渗透进一丝清幽的月光。
魔尊沈砚台负手踏步而来。
他着一身红衣,衣领和腰封上皆都挂着翠玉,行走碰撞间叮铃作响,一双长腿笔直有力。
丰厚的黑发半扎半披散,发尾落在他挺立的背脊,挺阔的眉宇、细长的眉眼,唇瓣勾着浅笑,让他看起来似地狱鬼魅。
走至月轻盈的身边,黑色长靴径直踩在一袭洁白的仙衣上,眉眼带着戏谑,垂眸看着在地上轻蹭的男人。
“呵,第一仙尊原是如此放荡的男人。”
月轻盈的神智早已被药力冲散,他双瞳涣散,满脸涨红,泪已涟涟,嫣红的唇舌间滚出无助的乞求。
“帮……帮帮我……”
“那可不行。”沈砚台眼瞳幽深,微俯下身,翠玉叮铃,他目光逐寸逐寸下移,轻笑。
“正道人士怎么能和魔族的人有染,不怕被嘲自甘堕落?”
“唔……”月轻盈哭泣,他听不清来人在说什么,只知道他很难受,四肢百骸像是被蚁虫啃咬,麻酥酥地。
“救……救救我……”月轻盈泪眼朦胧,微拧着眉,伸出骨节细长的手,露出脆弱的手腕抓扯住沈砚台的衣摆。
“啧,本来我只是想来看戏的,怎么被你给缠磨上了?”
沈砚台没怎么用力,就将月轻盈的手给震开了。
月轻盈的手腕间全是他为了保持清醒自残划出的伤口,这下被惊动,疼的他一个激灵。
意识稍稍恢复,脸蛋依旧烧红着,他在看清沈砚台的长相后,汪着春水的眼神瞬间凝聚成冰。
“魔尊沈砚台,你怎么在这里……”转念一想,他抬眸又强撑着费力道:“你是该在这里,你是来杀我的。”
药力刚发作完,他语气软软的还带着糯糯的鼻音,好似无害的小动物。
一点也没有之前和他魔族百万士兵厮杀时,身上带着的肃杀和冷然气息。
沈砚台挑眉,审视着露出不一样神色的月轻盈。
“对啊,你都要死了怎么还这么坦然?”
“既然正道覆灭,我已是阶下囚,若是寻生想来以你魔尊的手段,必会让我生不如死,不如就此被你了断。”
月轻盈闭上眼睛,有泪珠从他浓密睫毛中滚落,药力再度袭击,他再度软了身子,不受控制的轻轻磨蹭。
“看……看够了吗!”
“还算尽兴。”
沈砚台欣赏完他的狼狈,慢条斯理道来缘由。
“说什么杀不杀的,怪吓人的,我们魔族可曾杀你正道人士?”
“没杀,你却让他们成为活死人,有何不同。”
月轻盈扭过头,不愿意搭理看似闲聊的邻家小哥实则阴狠毒辣的沈砚台。
“唔……”身体里的药力他逐渐承受不住,即使手被抓烂,唇被咬破,他方法用尽,还是难以抵挡。
“你怎么还不动手?”月轻盈被药力和嘀嘀咕咕烦人的沈砚台磨的不耐烦了。
他抬起衣袖,蹭去模糊了眼帘的泪水,烧红的脸蛋和他通红的眼睛,都在诉说他即将到达临界点。
“不啊,我又没说是来杀你的,我是来看看,能抵挡住食灵花蛊惑的人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