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只叼着幼崽的雪月兔走了过来,跳到月轻盈身上呼噜叫了两声。
月轻盈细细听,见有类似幼崽哼唧的声音瞬间放心,虚弱的笑了。
“你收养了它?多谢。”
绷紧的心弦一松,话一落音,月轻盈立刻晕了过去。
仙兽们顿时一阵焦躁不安,在他身边啼叫。
听闻树岭那边传来的仙兽们的哭嚎声,沈砚台一阵心烦意乱。
走了没两步,忽然气血翻涌,吐出了一口血。
旁边有魔族士兵盯着,他抿紧唇,硬生生将血吞了下去。
食灵花毒发作了。
他的脚步有些迟钝,微微侧目,随即想到了什么,他又径直放快了脚步,眼直视前方。
“上次大闹婚礼的那些人抓到了吗?”
士兵:“抓到了,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人关在水牢。”
“去看看。”
水牢,是沈砚台常用来整治犯错的手下的地方。
这里阴暗潮湿,不见天日,里面什么样的刑罚都有。
沈砚台对什么都不上心,但是对发明刑罚却极具天赋。
就连刚才对月轻盈使用箭刑,也是灵光一闪想到的。
走在去水牢的地上,沈砚台发觉自己又在想月轻盈,心情变得极差。
在他身边陪着的士兵,大气都不敢喘,他这魔主子的脸色已经冷得能将人冻死了。
“人在哪?”
第26章
“尊上,人在这里。”看守牢狱的魔族鼠妖,上前带路。
众人来到牢房前。
这里阴暗,阳光透不进来,沈砚台上前,这才看清里面关押着一男人。
眉宇细致青隽,虽面无表情,眼瞳却一点漆黑,他一身青衣,坐姿挺拔,有着柔且坚硬的风骨。
“这就是大闹婚礼的人?”沈砚台问出在乎的问题。
“是,我们在暗中找出了他们的同伙,这人最弱,看着也最美,就将其抓来了。”鼠妖不敢隐瞒。
沈砚台若有所思看了一眼鼠妖,想到体内的食灵花毒,不在耽误,挥手让这些人都出去。
水牢立刻变地清净。
沈砚台看着男人,隔空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衣襟,动作粗俗,男人闷哼了一声。
毫无爱怜之心的沈砚台,略略挥手,两人从水牢来到他的房间。
将男人往床上一丢,掐了个清尘术,沈砚台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这个男人是大婚上闹刺杀的人,他抓住这些人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弄清楚他们是否也能解食灵花的毒。
先前他虽然有月轻盈可以解毒,但是他和月轻盈之间的纠缠也变多了。
发觉自己在月轻盈身上停留的视线变多,花费的时间也越来越多,还不能按照计划解毒,为了防止以后出现什么变故,不必要的关注应当断则断。
这帮人的出现,时机刚好。
沈砚台接近男人。
男人眉宇柔软,嘤咛了一声,竟是朝着沈砚台伸出了双手,眼里也不自觉的带上了媚态。
“早知道魔尊沈砚台生的俊美无俦,亲眼所见,果然言不虚传。”
沈砚台站住不动,挑眉讥笑:“你们刺杀我,被我抓住不反抗也不逃跑,竟是投怀送抱?”
“我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想灭了魔族,可我只想尝尝魔尊的味道。”
男人双手搭在沈砚台的肩膀,媚眼如丝,身子如无骨似的攀着沈砚台一阵磨蹭点火。
不知为何,沈砚台脑中竟然是闪过月轻盈的脸。
月轻盈那时是怎样的反应?
他被喂了药,懵懂无知,什么都不会,无助又茫然,软绵绵的反抗,然后被他拉着一起跌入**中。
胆子也很大,对他挑三拣四,要快要慢要这样要那样,累了还要抱抱,不抱就用牙咬,拿脚踹,委屈倔强的看着你。
沈砚台出神。
“呀,魔尊你为何发笑?”男人惊诧。
沈砚台垂眸看着自己**,已经把衣服脱光的男人,眉眼带上了厌烦和嫌弃。
“同是男人,差别真大。”
“滚!”
沈砚台穿好衣服,再一抬手,两人回到水牢中。
男人四下环顾,脸上带着慌张不解,“魔尊这是怎么了?”
“不怎么,只是反应过来你有没有用,何需用我自己试?”
“来人。”他甫一开口,鼠妖近身听令。
“找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