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轻盈点头,接过筷子吃了起来,沈砚台在一旁看着他吃。
他小小的嘴巴含着一块鸡爪,把嘴巴给撑满他吃相很斯文,不露牙齿没有声音。
吃饭都这么好看,不愧是老师,礼仪面妥妥地。
最后是月轻盈不适应,问他吃不吃,他要是不吃的话,能不能别看着他。
沈砚台这才发觉自己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太久了。
他收回视线,切了一声,让他吃,随即,又按耐不住,问他住哪,明早结婚紧不紧张,会不会认不出他。
月轻盈看过去,“我只想安静吃个饭。”
沈砚台这才老实。
第二日一大早,沈砚台被他爹妈压着,很守时的来到酒店参加婚礼。
一到时间,他就开始东张西望,去看他的小新娘。
月轻盈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没有带眼睛,露出清亮温润的眼睛,像个处事不深的小王子那般纯净。
沈砚台有点满意,最起码他的颜值和挺拔的身姿,没给他落面子。
走完了婚礼流程,送走宾客,几乎是瞬间,沈砚台就脱下了自己的礼服,开着车浪去了。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站在他身后看他走远的月轻盈得目光,有多么的失望。
大概是过了两个月。
沈砚台在外流连,没有过一次家。
他家老头子每天给他打电话,让他回家看看,他都是不当回事。
这次接到催回家的电话,他也是直接无视了,转头接受了好友的邀约。
一家小型酒吧。
沈砚台正和朋友吹坎谈天,忽然尿急,去了一次洗手间。
就在出洗手间的时候,他和一个身材清秀的男人擦肩而过。
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气,有点熟悉。
他下意识地看过去,眉头皱了起来。
这个人也有点熟悉。
翘翘的红嘴唇,大大的水雾眼,身材欣细挺拔,背肌现条很薄,腿很长的那个人,不是他老婆吗!
看看他现在是什么德行。
眼睛没带,穿的闷骚,鼻梁,耳垂伤都是金属物。
不是,他老婆不是老师吗,怎么现在看起来像个二流子。
他身边还有其他人,估计是同伴,穿着凉快,腰间露出白花花的肉。
不是……
要不是知道他的职业是老师,不然他还以为他老婆是鸭子。
察觉到周边人打量的眼神落在月轻盈的身上,沈砚台气不打一出来。
谁都不能觊觎他的东西。
他洗好手去就去拉扯月轻盈的胳膊。
月轻盈正在跟人说话,被吓了一跳,瞪大的谁水雾眼在看清楚是沈砚台后,显得有些呆愣愣的。
老公,和老板两个字,他不知道怎么喊。
“怎么,见到自己老公,你不会喊?”
月轻盈哦了一声,淡定喊道:“老公。”
他身边的同伴不淡定了。
沈砚台没管无关人员,拉着月轻盈走到一边,眉头立着,像生气的大公鸡。
“你在这里干什么?穿的什么玩意,你结婚了,能不能注意一下?”
月轻盈低头看看自己,他穿着短袖t,破洞牛仔裤,一双白板鞋,没漏腰没漏腿,规规矩矩的哪里需要注意了。
他不服。
抬头去看沈砚台,“那你呢,你也有老婆啊,你在这酒吧里干什么,猎艳吗?”
一句话给沈砚台堵的说不出话。
“当初我们说好了,互相不去管对方的啊,你越界了。”月轻盈小脸坦然,又给他补了一刀。
沈砚台看着他那个气啊。
“行行行,我今晚谁都不猎,我就猎你!”
说着,他趁月轻盈不注意,往肩膀上一抗转头就走了。
那些坐在卡座,他的朋友们,皆都一脸震惊地看着沈砚台。
不是……
他那么洁身自好的一个人,遇到让他把持不住的人了?
沈砚台是真的没把持不住,把人给揍了。
偌大的酒店,摆满了鲜花的柔软大床,月轻盈被按在上面打屁股,一身屈辱。
这床不是适合干其他事的吗?
沈砚台活该他只能被家里老头子压着结婚。
“以后还穿不穿成这样去逛酒吧了?”沈砚台手掌心都打疼了。
月轻盈屁股肉多,弹性大,出十分力弹回来十分他手都麻了。
月轻盈疼哭了:“我就去,我还要告你家暴。”
沈砚台一头恼火:“我这算什么家暴!”
月轻盈眼含泪水,期期艾艾回来:“那不然算情趣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