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鸷跳下来那一刻。空间的景象变得扭曲,不知不觉间,四处的白光遮蔽了所有多余的事物。与此同时,白泽也跳了下来。
在场的人,好像互相看不见。五个人在白光之中,各自为营。
高潍看着高苇的每一个动作,逐渐变了脸色,大约是看不下去了,板着身子逼迫自己离开,消失在白暮中。
池鸷喝道:“高潍住手!”他试图拉近距离,可是前面的场景与他始终间隔同样的长度。
两边如同有道看不见的屏障,阻断了任何交流与触碰,他们只能单方面看见那边,池鸷的声音对高苇造不成任何影响。
高苇解开了江霓的外衫,手和嘴唇在不停地抖,嘴里一遍又一遍道:“对不起,对不起……”
池鸷和白泽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江霓惊醒的样子,她在挣扎。
“我们什么都不能改变。”池鸷有些挫败。 ', '>')('白泽宽慰道:“不必自责,这是一百年前的事,并非现在发生。”
等从白光中出来,他们又回到了屋顶之上。又见高老爷带着郎中走进屋内。
这次带来的是好消息。
郎中为江霓把完脉,祝贺道:“恭喜高少爷,夫人已经有一个月身孕了。”
江霓神色正常,甚至带有轻微地笑,她没有回应郎中的话,看着高潍道:“相公,我有孩子了,你终于得偿所愿了。”
高潍在郎中宣布的那一瞬间是高兴的,听见江霓意有所指的话,笑容僵在脸上。
江霓嫁进来一年多,高老爷头一次和和气气跟她说话。
“好好修养,注意身子,万事不必操心,交给我们去做。”高老爷似乎能透过江霓的肚子看见自己的宝贝孙子,高兴得嘴都合不拢。
江霓垂眸道:“相公,我想出去,去看看我爹。”
听到这句话,高潍表情更僵了,不自在地道:“你现在初有孕,不适合出门,稳定了再说。而且,你父亲有我照顾,你放心就好。”
江霓知道高潍的“照顾”定不是好事,只当他又在威胁她。可怜她一直待在消息封锁的高宅,不知道爹爹已经枉死的事。她道:“好,那等我稳定了,你一定要让我见我爹。”
等高潍被高老爷叫到书房去谈话后,江霓才收起了那假笑。她疲惫地看着地上,伸手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
“你来的不是时候。”江霓喃喃道。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屋顶有动静。可能是心情不太好,她直接冲着屋顶道:“哪里来的毛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