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鸷大概讲了讲和小灵魄之间的渊源。白泽把那方江霓留下的手绢幻化出来,交给圣女。圣女听了这个悲惨的故事,同为母亲的她,露出怜惜之色。
她和江霓,有着共同之处。
圣女道:“嗯,这事对我来说不难。但取出后,又如何安置?”
这个问题,白泽想过,但没有想出比用法力保护更有效的办法。
圣女想到了一个最好的办法,笑了笑,开始施法,“小家伙吸收了你不少灵力和精血,已经有化形的资历了。它现在,更像是你的孩子。我的心头血可以让它化形。不过我的孩子已经够多了。”
圣女看向池鸷,道:“需要取你一样东西。”
想到可以帮助白泽,池鸷不假思索道:“只管拿去。”
绣有字样的手绢闪着微光。白泽的衣袍之下,平坦的小腹似乎也有微弱的光芒。圣女双手交叠,铃铛声轻柔,似是诱哄,似是母亲在为孩子唱摇篮曲。
白泽捂着肚子,面色不佳。池鸷不管圣女还在,搂着白泽的腰,摸着他的脑袋,给予安慰。白泽头埋进池鸷的肩窝,身体在疼痛中抽动,好像血脉在被剥离。
池鸷心里着急,像是在等媳妇生产的丈夫一般,只能干着急,没有办法帮忙。 ', '>')('须臾,白泽脸颊冒着细汗,抬头看着圣女那边,眼中闪过紧张之意。
那团裹着白泽灵力的小灵魄,光泽充盈,活力四射,正在空中上蹿下跳,感受着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
白泽把手绢收好,感觉到小灵魄散发着与他相同的气息,有些许茫然。那是一种与他息息相关的宿命感,好像把他和小灵魄紧紧连在了一起,无法斩断关系。
圣女并没结束施法。她空出了一只手,对准了池鸷。池鸷被强力牵扯到了圣女的身前,圣女的手掌按在了池鸷的心口处。
池鸷感觉心脏被她的手隔空攥住了。池鸷疼得差点反击。不过还好,只是一瞬间的事。池鸷揉着心口,俊脸扭曲了几分。
圣女手中有一团带着雾气的红色。黑雾里面,是新鲜的血液。
圣女将池鸷的血,和小灵魄混合在了一起。血液层层把小灵魄包裹,小灵魄知道这带着灵力的血液好像并不会伤害自己,心甘情愿地被它保护着。
当两者彻底交融的瞬间。小灵魄发出的光芒,让所有人都闭上了眼睛。
当他们再睁眼时。
地上多出一只和白泽长得很像的小白狐。
小白狐毛发如雪,身体只有池鸷手臂的长度,身后的尾巴却比它小小的身体还有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