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橙的酒劲儿还在,忍不住开口道:“我们仨是不是有点亮。” 等屋内重新安静下来,陆宴州才有了动作。 他伸手回抱住小男仆,忍不住叹息:“我该拿你怎么办?” 明明都想要推开了,杨轻舟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让他马不停蹄的赶来。 时了了头发比起刚来陆家时长长了些,后脑勺的发尾跟鸭屁股一样翘着,陆宴州手指摸着那撮头发,在指尖缠绕着。 指腹时不时擦过时了了的后脖颈,引来怀中人不断的颤栗。 “别碰……不喜欢……” 时了了眼下本来就感官敏感,哪里受得了他这若有若无的挑拨。 陆宴州茶褐色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绯红的脸,不错过她的任何反应。 “那你喜欢什么?” 陆宴州低声问。 清朗的嗓音压的很低,声线沙哑。 凌乱的发,垂下的长睫以及眼角的那颗小痣,这个角度让整张脸多了几分迷惑。 不等时了了开口,他继续引诱。 “喜欢陆宴州吗?” 时了了迷茫的看着他,反应了一会儿,迟钝的点头。 “喜欢陆宴州。” 陆宴州的心跳漏了一拍。 “……的钱。” 时了了将最后两个字补充上,随后痴痴的笑。 陆宴州:“………” 很想扣小男仆工资怎么办。 “怎么了帅哥?不开心吗?” 时了了拍拍他的后腰,踮着脚用下巴蹭着他的胸膛。 "别不开心,告诉你个秘密好不好?" 她笑的很甜,脸上带着往常看不到的姝色。 陆宴州掐着她的腰把人抱到腿上,生怕她乱动,再像刚才那样……伤害自己。 “什么秘密。”他随口问道。 时了了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眯着眼轻声道:“这是个……说出来很危险的秘密……” 陆宴州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她的腰侧,掀了掀眼皮,唇角带着笑意:“嗯?” 她一字一句,趴在他耳边开口道: “其实,我是个———” “来了来了!医生来了!!” 杨轻舟带着人跑进来,时了了的话也被迫打断。 陆宴州把人扶起来,没怎么在意她刚刚的话。 医生带着设备,先给时了了检查了一番,最后接过陆宴州递过来的那个小瓶子。 随后给时了了打了一针,没一会儿,原本还满脸通红闹腾着的人头一歪,睡了过去。 “这东西叫‘迷恋’,从一个偏远小国传进来,凡是闻过它味道的人,都会百依百顺,对人言听计从,还带了点迷情跟引诱的效果。”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í??????ω?e?n?Ⅱ???2?5???????M?则?为?屾?寨?佔?点 西炎挑眉:“百依百顺?” 他看一眼陆宴州那被咬破的嘴皮子。 “她看着也没有那么听话吧。” 医生笑笑。 “因为这瓶过期了,具体效果变了。” “我带回去做个分析,等明天她醒过来再打一针就好了。” 陆宴州看着呼吸均匀的某人,见原本泛红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白净后,这才将人抱起来。 之前他就觉得了,小男仆真的很轻,抱起来后这种感触更深了。 原本还想着让医生看看刚才她捶到的地方,但人太多,而且陆宴州下意识的不想这么做,只好打算等明天人醒了后才谈。 他们一行人十分醒目的走出酒吧。 一个瘦小的身影混在人群中,目送着他们。 看到陆宴州抱着时了了后,她咬了咬唇。 陆宴州……为什么在这里。 而且还主动抱着时了了。 楼上被人看守,她混不进去,完全不知道情况如何,也不知道时了了的身份有没有暴露。 如果没暴露的话……陆宴州会那样抱着一个男人吗? 顾雪昭手指缠在一起,思绪像是一团缠起来的毛线,怎么也捋不清。 ... “西炎,别忘了把你们家的人带走。” 上车之前,陆宴州突然扭头说了这么一句话。 西炎摊手:“那是我爸下属的继子,可不是我们家的。” 这就是撇清关系的意思了。 西炎瞬间感慨一句陆宴州的记性真不错,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也记得人家背后是谁。 刚才那个给时了了下阴招的男人,是西家家主一个属下的继子,西炎也只是见过几面,没想到会撞见这种事儿。 估计本人也不想到,往常屡试不爽的招数竟然在今天踢到铁板了。 ... 时了了是被丸丸叫起来的。 【宿主!!!】 当小仓鼠试图跳起来用屁股堵住时了了的鼻孔时,睡得不省人事的人猛地睁眼坐了起来。 “窝草,我昨晚梦见自己跟陆宴州亲嘴了,怎么会有这么傻缺的梦哈哈哈哈哈。” 意识到不对,她动了动鼻子,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随后低头看了一眼。 她怎么还穿着昨晚被弄脏的衣服。 等等……昨晚杨青橙叫自己去酒吧,然后…… 丸丸不敢刺激她,小心翼翼的问:【你还记得多少?】 时了了满脸茫然道:“我记得顾雪昭给我转了干洗的钱,然后——” 就想不起来了。 丸丸叹了口气,内心挣扎一番决定暂且不告诉宿主她昨晚真的跟男主亲嘴儿这件事儿。 想到陆宴州昨晚的态度,它简直无颜面对主系统。 怎么办啊,我的宿主用男装大佬的身份把男主掰弯了!!! 受不了自己一身酒臭味,时了了抬手把卫衣脱了,准备去冲个澡。 下一秒,门突然开了,清润熟悉的声音紧随其后。 “时———” 第37章 陆宴州敲了许久的门都没有声音。 想到她昨天睡得不省人事的模样,他担心人出什么事儿,直接推门而入。 “时——” 白腻的脊背映入眼帘,小男仆上半身穿着单薄,露出大片脊背的背心,背对着陆宴州。 “抱歉………”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避开目光,或许是被那柔嫩脊背以及细窄腰身刺激到了,等陆宴州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重新关上好了门站在门外了。 而门内的时了了:“…………” 发生什么事儿了? 【刚才,是不是有个陆宴州进来了???】 躺在地上装死的丸丸一个鲤鱼打挺的跳起来:【是啊是啊!刚才突然冒出来好大一个陆宴州!!!】 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背心,时了了发自内心的感谢自己是个贫乳少女,不然再大一点,就从后背看出端倪了。 “少爷,我洗个澡,很快就好。” 时了了不确定陆宴州还在不在,喊了一声后朝着浴室走去。 以后脱衣服只进浴室里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