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飞飞回过头,林思源对他说,“看吧,我的赌局要赢了。”
“什么赌局?卧槽——”夏飞飞睁大了双眼,“不会吧?我感觉他俩还没有之前关系近呢。”
林思源一言难尽的看了他一眼,直男的神经都是这么粗的吗?
她恨铁不成钢道,“你没发现,他们两个现在特别像刚在一起的小情侣吗?”
“啊?”
“你细品,他们两人看对方时,眼神里欲说还休的爱意都要溢出来了。”
“......”
夏飞飞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看向后桌,郁和风已经回来了,正在给谢嘉言讲题。
课间有点吵,所以两个人靠的很近,肩膀挨着肩膀,郁和风边讲边写,谢嘉言学的十分认真专注。
夏飞飞看了半天,回过头来,“......没发现啊。”
林思源,“......行了,别说了,你还是太单纯了。”
“......”
晚上放学的时候,谢嘉言接了谢宅管家的电话,谢父生病了,而且很严重。
郁和风送谢嘉言回了谢宅,临下车前,郁和风说,“我在外面等你。”
“不用,也不知道要在里面待多久,我打车回去就好。”
谢嘉言说完,就几步跑进了谢宅。
司机看着谢嘉言的背影,“谢少爷一定很担心。”
郁和风淡淡道,“咱们在这里等他出来。”
谢宅都是对谢嘉言不安好心的人,他实在是不放心。
谢嘉言进屋后,管家连忙迎了上来。
“我爸爸怎么样?”
“老爷脑出血,情况不太好,您进来看看吧。”
“医生怎么说?”
“可能......以后都要卧床了。”
谢嘉言猛地顿住脚步,“你说什么?”
谢父......瘫痪了? ', '>')('谢嘉言快步向着谢父的卧室走去,他的后母宿敏正从谢父的卧室出来。
谢嘉言以为宿敏又会像之前一样对他冷嘲热讽,但是没想到宿敏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管家在旁边叹气,“家门不幸。”
谢嘉言了然,看来这女人出轨的事情,已经查实了。
若不是谢父突发急病,恐怕这个女人早就滚出谢家了。
谢父了无生机的躺在床上,陷入了昏睡,看起来瘦了许多,再没有那副颐气指使的样子了。
谢嘉言站在床边看着谢父,心里堵得难受,谢父是这个世界他血缘最近的亲人,现在就这样躺在了床上,可能永远都起不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