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弯了弯嘴角,调侃他,“等有机会也可以把你的药剂味道改良一下,说不定也可以卖出个好价钱。”
“等哪天咱们主仆二人穷得吃不起饭了,或许可以试试。”舒尔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惹得戴安娜眼泪都笑出来了。
“我还有一些药没有配好,先行离开了。”舒尔说完,就去了隔壁房间。
“嗯,我在办公室待会再回去。”戴安娜说道。
幼崽们见到戴安娜院长回到房间没待一会就又出了门,也不知道去哪,不知道她现在的心情怎么样,他们也没敢问。
更何况是他们把戴安娜的位置卖给哈瑞斯的,洗浴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也不太清楚。
公共大厅的门被推开,哈瑞斯浑身湿漉漉地就走了进来,身前仍抱着那盆烈阳花。
幼崽们一看哈瑞斯回来了,一齐围了过去,却被他浑身的低气压吓到了。
“怎么样?戴安娜院长原谅你了吗,你没有出卖我们吧?”瞳瞳鼓起勇气,问他。
哈瑞斯重重地把烈阳花放到地上,他面无表情,“不知道,我好像把事情搞砸了。”
幼崽们以为他将事情都告诉戴安娜,一时间脸色灰败,看向哈瑞斯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怨。
“所以,你真的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戴安娜院长了吗?”
哈瑞斯瞥了瞳瞳一眼,什么话也没说,阴着脸就回到了自己的临时住所——公共大厅的自习室。
幼崽们一副天都要塌下来的表情,都感觉自己的一腔热血喂了狗,心中悲愤地恨不得跑到自习室,将那人拖出来再揍他一顿。
但一想到哈瑞斯和他们的身高差距,这个想法始终没有付诸实践。
哈瑞斯回到狭小的自习室,反复回想着戴安娜离开时的表情,他记得她当时的表情是绝无仅有地冷静。
她在抗拒他吗?
想到这里,他突然失去和她继续沟通的勇气了,他并不想从她的口中听到任何不讲情面的话。
但他又不想放弃,每次看到那个记者在戴安娜的眼皮子底下晃悠,他就恨不得让记者永远消失。
哈瑞斯抬头看向镶嵌在墙面上的悬空书架,心中浮现出一个想法。
书架特别精巧,采用的是磁吸原理,书架是依托磁力才能悬浮在墙面上的。
他简单看了一眼书架的构造,只是在书架上操作了几下,书架的磁力就失去了作用。
书架就这样被他拆成细碎散乱的零件,他随便坐在地板上,接着自习室不算刺眼的灯光,迅速将这堆零件组成一个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