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看她眯着眼,好像在享受什么美味,双唇也不像方才那样苍白,他心里一松,自己将剩下的一颗剥开放进嘴里,轻轻抿着。
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明明没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也没有情意绵绵的说着话,偏偏就有一种此时呼吸都是在打扰他们的氛围感,看得旁人会心一笑默默地远离。
褚乔不太爱吃硬糖,所以糖块入口后她习惯性的就想咀嚼,但这回却是忍住了,慢慢地体会着糖块一点点变小的变化,烦恼和忧愁似乎也跟着一点点消失了。
“看你挺高兴的,怎么…是有什么好事儿?”
到底是个身价不菲的年轻总裁,在褚乔眼里,宁渊还是挺有格调的,即使因为母亲早逝父亲偏心,他也没长成阴阴郁郁的个性,反而还很乐观向上,这让褚乔很羡慕,也很向往。
宁渊微笑点头,他的嘴巴长得很有特点,平时就是正常形状,但一笑就显现出类似于猫咪的w型笑容,看起来既带有一丝俏皮,又满满的都是灵气。
这样形容一个年近二十五的男人显然是有些奇怪的,但他脸嫩,气质也很显年轻,即使再想营造一
种端正成熟的霸总形象,也不会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距离感。
“对!这回去b市还真是收获满满,陈凝肯定和你说我带易循回来这事了,那丫头暗恋人家六七年,偏偏自己胆小不敢说,差点憋死。现在人要进她的地盘搞研究,每天都能抬头不见低头见,她怕是夜里都能笑醒。”
在吐槽自家表妹陈凝的这条小路上,宁渊真是独一赛道无人能比,嘴毒的令人发指。
但陈凝也没比他好到哪去,这对表兄妹年龄相仿,吵吵闹闹的一起长大,互损也是他们的相处方式之一。
褚乔默默的听着,没有发表一星半点的意见,因为她觉得宁渊的吐槽用在他自己身上好像也很适用。
她又不是个木头人,宁渊对她的心思她自己一清二楚,说来也是好笑,她今年再过几个月就刚好二十八岁了。
用她妈的话说,四舍五入就是三十岁的人了。
一把年纪了,还在搞纯爱,说来也是有点子好笑。
但她确实是因为父母失败的婚姻从而害怕结婚,甚至于害怕同人产生感情。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1】
即使是看似男女平等的现代社会,一段关系的结束往往受伤的都是处于弱势的女方,更何况她与宁渊之间阶级本就存在差距。
这也是在离开学校,她依旧不愿接受宁渊的原因之一,一个打工人无法和老板共情,上班戾气太重,发展办公室恋情实在抽象,这也是她至今为止完全看不进一点职场恋爱型电视剧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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