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万两,犹豫一秒钟都是对黄金的不尊重!” “明月神功只有练到出神入化时,才能自如过继给旁人,就你连半分内力都使不出的样子,你看我信吗。” “……”那你这辈子别想了!你的神功,我的了! 口服心不服的我瞄他一眼,发现他这气定神闲的样子,根本不像一开始那样着急。他肯定是想到别的办法了,不然不会这么悠闲。 这个屋子应该只是一间卧房,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是在城镇还是山林,这少年又是哪门哪派,家里人又是干嘛的。 长这么个祸水样子,性格又这么麻烦,应该不会是炮灰,我总不能穿越到什么反派少年时代吧。 虽然也流行过,但很多人都是从小养起,半大孩子养得熟,这个看着都十七八了,妥妥养不熟吧。 脑子里飞快划过几十本小说剧情,人都混乱了。 “你可以选择做我的狗,也可以现在选择离开。” 我的脑子还乱着,他阴毒的话轻飘飘地钻入耳朵,不仔细听就会忽略他往上扬的语调,好似在拿我寻开心。 “真的?”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太敢相信。 少年指着门外,落落大方道:“前面就是门,我当然是要一条忠心耿耿的狗,不是自愿的,我也不强求。” 说得这么义正言辞,我从地上爬起来,小心地从他旁边绕过,一边观察一边走到门边。 少年真的没有阻拦的意思,我内心欣喜,刚想转身跨过门槛,他的声音传来。 “我的血是解药也是剧毒,以后不管我的身体带不带毒,你碰我不会随便中招。你是可以离开,只是每个月需要用内力镇住毒素,但这治标不治本。或者你留下,定期服用我的血,这才不会毒发身亡。” 迈出的大长腿在他的话语落下后,立即一个转弯,我朝着他五体投地地滑跪下去,铿锵有力地喊出声。 “主人!领导!老板!我愿意追随你到天涯海角,我刚刚怎么可能是想离开呢,我只是想看看外面的风景,哈哈哈!” “……” 被我的能屈能伸和滑跪速度给噎了下,少年唬人的装逼话都没说完,我就已经全面崩盘。 哼,区区认主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在现代叫老板,在古代叫主人,不都差不多,横竖都是牛马! 往好处想,我人生地不熟,跟着他至少能适应这边的生活吧,学习一点生活技能,总之见机行事。 少年:“你跪得太快了,我觉得你很不诚心。” 我:“……” “无所谓了,看得出还是惜命的。还以为你是那种有骨气的,没想到膝盖这么软。” “……” 非要埋汰我几句是不是。 为了阻止他继续对我毒舌,我从地上站起来,恭敬地问道:“那我怎么称呼你?少爷?少主?主人?老板?大兄弟?” 还是忍不住调皮一下,少年思忖着,上下嘴皮子一碰,念出一个名字。 “顾遇水。” “哪三个字?” “左顾右盼的顾,至于后面两个字,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你说呢。” 我傻住,万万没想到我俩竟然是情侣名!我莫不是穿越到小说里面,和这反派凑一对,作者故意的吧! 我俩的脑回路撞一块了,但对方显然想得更过分。 “这么有缘的名字,看来你注定要当我的狗。” “……”你晚上别睡太死,我一定往你鼻孔里点炮仗。 稍微有些意外的是顾遇水并不强调要我叫他尊称,随便叫就可以了,还以为他对称呼很苛求。 他带我走出门外,我终于看到了外面的样子。这是在一处山林里,山外还是山,一重又一重,一看就是隐居的样子。 这个小院用篱笆围着,一间堂屋连着茅房和灶房,后面搭着棚子,水缸里面的水都是满的,生活用具一应俱全,一看就是常年生活在这。 不过这些都是女性的用品,包括柜子里的衣服,还有化妆盒之类的。 “顾遇水,这真的是你的屋子吗。” “不是啊,死老太婆的,不过现在是我的了。” “……” 抢占民房啊,好一个江湖做派。 顾遇水查看了灶房的东西,梁上还挂着一些风干的腊肉、腊肠,还有鱼。瓶瓶罐罐里是油盐酱醋,碗柜的锅碗瓢盆都干干净净。 这一看就是高质量隐居,阿婆对待生活很认真,如果她不把我牵扯进来就更好了。 我撇着嘴打量厨房,那个恶鬼的声音又响起。 “饿了,你炒个四菜一汤给我。” “……” 这丑陋的老板作态,再美好的脸蛋都显得可恶,我压下心头火,谦卑地笑道。 “好的,资本家。” “那是谁?” 是你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顾遇水当甩手掌柜,吩咐了事情后就走了。要不是这顿饭我也要吃,我肯定往菜里吐口水,加点“作料”。 早已习惯了电磁炉和煤气的我,完全忘记了灶台是需要生火的。 配好的菜搁在灶台上,我转身去墙角,看到堆叠整齐的柴火,但我不确定这点量够不够做出晚饭。 外面靠着墙的棚子下还有没劈砍的干树枝,我该不会还要劈柴挑水吧。 站在柴火前,我陷入了深思,田园生活什么的根本没有电视里那么美好啊。 猛的,我的后脑勺被戳,我随着这力道晃头,看到这个讨债鬼。 “你慢得我以为你死了。” “没有,我就是还没生火,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做。” “你连生火都不会?” 他用看智障的眼神看我,我赶紧说道:“我那个世界的火很多都不这样!虽然也有柴火,但我家不是!” 顾遇水嘴角抽搐,他转身进灶房,看到灶膛里只有灰没有柴,一道菜没炒,另一个锅里的米饭也泡着水还没蒸上。W?a?n?g?阯?f?a?B?u?y?e?ǐ???ù???ē?n?2??????5???????? 两个灶膛对应的锅,一个都没用上。 他怒了,因为饿肚子而显得更加生气,揪起我的衣领就骂:“废物啊你!” 懒得解释,我连忙顺从地点头:“对对对,领导说的是。” 顾遇水:“……” 咕噜噜,他的肚子在叫,可我的肚子也在咆哮,两边加起来还挺像合奏曲,主打一个陪伴。 怨毒的目光恨不得将我给剐了,我畏惧地缩脖子,被他的气势所迫,想着马上干活。 “我生,我现在就生火!那个,先用易燃物,那啥,打火机肯定没有,火柴……这里应该叫什么来着。” 不理会我的碎碎念,他一把推开我,自己撸起袖袍,利落地将外面的柴火抱进来。 这一挽袖子,就看到他受伤的左手腕。我还是有点同情心的,虽然他自己发癫割伤手放血给我喝,但让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