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 “我们上个冬天和姐姐、黎愁相处得?也很?不错吧。” “好端端地提师父那两口子做什么。” “黎愁去复仇,姐姐可能也要生了。你好歹还是天明神教的少主,能不能运用一下你的势力,帮黎愁找到?仇人?那个仇人也是你们教的叛徒吧!” 话音落下,他的身形又停住,我立即刹车,避免自己撞上他的背。 顾遇水冷着眉眼,用手指头钻着我的太阳穴,“还安排起我来了,你是嫌我事情不够多?” “对不起嘛,但你不想姐姐一家人团聚吗?总不能孩子都要生了,老爹还在外面寻仇吧。那可是你师父耶!” “……” 帮黎愁这?件事,在我被送来这?里时,我就有考虑过了,只不过当时觉得自身难保,所以?从未提过。 现在这?个情况,我是觉得顾遇水有这个余力,认为上任东堂主是叛徒,才斗胆说出来。 还好云覆雨算是顾遇水的师父,少年虽然表情阴沉,还是点头了。 “那这?件事,难吗?”我表达了一下关切。 “不用你管,有了消息我会放给黎愁。” “好嘞,多谢少主!” “月底,你和我一起去娘的紫气殿吃饭。” 还不等我开?心一会儿,顾遇水又抛出一件事。我脑子懵了几秒,这?种情况放在现代,不就是去男方家里吃饭的意思? 不对,不能这?么算,我现在都算是在他家,只是他家很?大罢了。但顾遇水都这?么说了,我又刚刚求他办事,怎么好拒绝。网?址?f?a?布?Y?e????????w?e?n????????????????????? “不想去,我就替你推了。” “我去!” 我俩的声音撞在一起,我惊呆了,原来是可以?拒绝的啊!但凡你早一秒说呢! 听到?我答应了,顾遇水的眼里划过一丝欣喜,但马上又若无其事地说,“放心,到?时候右护法和四?位堂主也会出席,算不上正式的家宴。” 听到?顾遇水说四?位堂主都会在,不是我一个外人强行融入,我就镇定?了些,至少我还认识一个芒种,还有顾遇水以?外的熟人不是。 这?些天顾遇水减少了来小?院打转的时间,但我的日常一如既往,没什么变化?,过得?也挺惬意,就像还没出栏的猪崽。 但凡他有空,就会来我住的小?院待很?久,说得?好听是监督我练功,不好听那就是明晃晃的视奸。 我脸上的咬伤在顾遇水的精心呵护下恢复了,他做的孽,他来收拾好,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有一次顾遇水四?五天都没出现在院子,我竟会觉得?有些担忧,可又不敢随便和侍女打听。 在这?围城中,我好像真的只有他能够相信。生怕自己说错话,或者?做错什么,就给顾遇水惹来大麻烦,毕竟他家的情况也挺微妙的。 还好,他确实很?小?强,过了几天又大摇大摆地闯我房间了。 我问他那几天去做什么了,他说帮顾钟情去处理一些天明神教管辖下的其余教派。 听着还真是内忧外患的样子,本身教内就还有他老爹的残余势力,教外几个归顺的小?帮派也不老实。 至于帮黎愁找仇人的事,他也一直在暗地里推进?着,并没有忽悠我。 很?快就到?了七月底,我跟着顾遇水去了顾惊人的紫气殿吃晚饭。 这?就像是公司顶端的董事会聚餐一样,不是家人就是左膀右臂,我在这?里属实显得?尴尬。 还好顾遇水将我安排得?明明白白,出行跟着他,位置挨着他。 作为教主儿子,他还是不在首座上,而是和堂主们分坐两边,我就和他排排坐。 在偏厅会客摆宴,就比在大堂要显得?关系亲厚些,仿佛都是自家人。 这?一屋子都男帅女美,我不由得?怀疑招人标准是不是看脸。 天明神教东南西北四?堂堂主两男两女,我第一次看齐全。 芒种一定?是来了的,并且是以?原本模样出现的,我在两位男性堂主中看了一个来回。 直到?脸上带着牙印的白衣少年对着我举杯,我终于确认他就是芒种。 确实是很?清正的一张脸,笑起来招人欢喜,气质与李苍穹像个几分。 如果他易容成对方去搞坏事,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我俩的位置还算离得?近,左手顾遇水,右手再隔半米就是芒种的桌案。 顾遇水看我谨小?慎微又懵逼的样子,将我搂到?怀里,一个个地把?人指给我介绍。 他声音很?小?,但在座的人听力也不差,估计都听到?了。 只是没有一人阻止我俩这?亲密交流,反而一脸笑嘻嘻,尤其顾钟情的表情,这?磕到?了的姨母笑真是遮都遮不住,或许圣女大人根本不想装,整个就是摊牌状态。 我假装看不到?这?殷勤的目光,缩在顾遇水怀里装鸵鸟。 北堂主叫立冬,温文尔雅,书?卷气很?浓重,看着也就三十出头,很?是有魅力,时不时就和上首的顾钟情眉来眼去。 南堂主惊蛰年轻靓丽,隶属于顾钟情,眉宇间自有一番英气,和顾遇水很?有距离感?,并不直接听他调遣。 西堂主寒露是温婉的大姐姐,是最年长,也最神秘的一位堂主,负责了大部分教内的财务,也是和教主关系最近的堂主。 “大家的关系如何?,你不用在意,这?不重要。” 在我耳边轻轻说着,顾遇水戳戳我的脸,好像是想让我放松下来。 可只要一想这?里面的关系,我觉得?分分钟拔刀也是有可能的。毕竟细想一下,太多狗血了。 父辈们为了母亲争风吃醋,然后顾遇水的老爹还败阵了,现在是父亲的情敌一直陪着母亲,人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右护法是最有贤夫模样的,带着正宫的包容和气度,他也是第一个与我敬酒的人。 长辈敬酒哪有不端杯的道理,我正要拿起酒杯,顾遇水的手指顺着我的手背肌肤划过,轻轻夺走杯子。 “叔叔,柳逢山不会喝,我来代劳,先干为敬。” 我的酒被挡走了,从这?一刻开?始,所有人都不会再与我敬酒,只会与顾遇水喝。顾钟情也为上次下药的事与我赔不是,她自罚三杯,顾遇水也陪了三杯。 原本还有点紧张喝酒的事,怕自己喝不过,然后闹出笑话,现在看来都是多余担心。 顾钟情并不是很?有架子的人,她几句话就把?现场盘活了,气氛变得?融洽,堂主们也显得?没那么紧绷,有了几分私底下鲜活的样子。 我看向旁边的芒种,他也正好看向我,挪动着往我这?边凑。 他在动作时,领口扯开?,我看到?他锁骨上还有血痂。发现我的目光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