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一,一个小孩儿叠飞机……” “你拍二,我拍二,二个小孩儿梳小辫儿……”网?阯?f?a?b?u?Y?e??????????ě?n???0???????﹒?????? 四下寂静无声,只有林安通稚嫩、顿挫犹如小女孩儿说话的声音。 康笛站在不远处,后背贴紧墙角,神情惊惶地看着林安通。在看到童言带着何枝和宋澄进来后,她才连忙沿着墙根儿走过来,靠近人后松了口气。 “情况好像更严重了。”她声音微颤着说:“你走的时候,他还只是自言自语。现在他一直说屋里有小孩子,他要和小孩子一起做游戏。” 童言紧张地咽一口口水,“这已经不是医生能解决的……这是中邪了吧?我们是不是需要找一个神婆?还是道士和尚之类的?但我提议我们还是先离开这个村子再说。宋澄妹妹说,她可以说服她爸妈把家里的三轮车借给我们。” 林安通忽然站了起来,他快速拍打着手心,欢呼雀跃的样子:“好哦,拍皮球,我们一起来玩儿拍皮球!” 说完他就用手做出拍皮球的动作,但他的手掌下分明就是空气。他对着无人的角落开心地笑,拍着手中的“球”就往外跑。 何枝伸脚把林安通绊倒,又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撤下床单拧成粗绳捆住林安通。 “他的作业还没有写完,今天不能出去玩儿。”何枝对着空气说。 她的话音刚落,林安通就瘪嘴嚎啕大哭了起来。几股凉风慢悠悠地打着转儿,吹过何枝几人的脖颈,带起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后又吹向了更高的地方。 “我靠……”童言狠狠打了个哆嗦,“这真是,这真是……我靠!” 他的世界观被彻底颠覆了,各种复杂恐慌的情绪在胸口翻涌,最后也只能通过不断爆粗口表达。 宋澄也第一次见这样子诡异的画面,并感受到某种“东西”的存在,这简直比昨天看到刘雪竹发疯用铁钳打人还要刺激。 她紧紧靠着何枝,恨不得钻进何枝的胳膊下,让何枝像是母鸡护小鸡一样把自己包裹起来。 “枝枝,难道真的有那种、那种东西存在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康笛忧心忡忡地上前一步,说:“何枝,你是不是懂一点这方面的东西?能不能救救林安通?只要能救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在她身后的童言听了,眼神一闪,黯淡了下来,但还是勉强笑着说:“我也一样,林安通是我兄弟,我不能放着他不管。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我的确有一种办法。但危险度比较高,也不确定对林安通能不能起作用。” 何枝抿一下嘴唇,看向康笛和童言:“你们……要试一试吗?” 第172章 驱邪 【受惊中邪应对办法简记】 【回到中邪的地方,准备一碗米饭,倒水进去,烧三张纸钱放在其中,一支香两头点上。然后对着中邪之人念,请不要缠着某某了,请你去吃水饭吧。然后拿香在中邪之人头上绕三圈,喝口碗里的水喷到其头上,再将碗送到路口,倒过来放上香。不要回头,一直向家的方向走。】 上述笔记被横线全部划掉,新的笔迹在下边进行了补充。 【订正:副本中,首先选择依靠自身技能,其次选择依靠紫星商城道具。这种办法源于民间俗说,可信度低,后果无法确定,尽量不要使用。在A级副本中严禁使用!】 何枝合上手中的笔记本。在她手边,三颗有着火燎痕迹的佛珠正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此时此刻,何枝等人正偷摸蹲在刘雪竹家西侧房间的墙角下。他们没有办法偷溜进去,又怕翻墙被直接发现。干脆就蹲在墙角,也算是回到了当时的地方。 房间里静悄悄的。听不到孩子哭,也听不到人活动的声音。 宋澄敲开一户人家的门,毫不费力地要到了一碗米饭,又去别的邻居家借到了纸钱和一支香。她飞快地跑了回来,把东西递给童言和康笛二人。 “你们谁来?”何枝问。 童言和康笛对视一眼,童言心一横,说:“我来。” 何枝叮嘱宋澄站在原地不要动,看见情况不对就向家跑。然后她走到童言的身边,往他的口袋里塞了一颗佛珠。 “不要让佛珠掉出来。”何枝低声说。 童言郑重点头,他接过米饭捧在手里,康笛向饭碗中倒入水,又点燃了三张黄色的纸钱。 火苗飞快撩过,纸钱转瞬之间化为青烟与灰烬,青烟向上飘,灰烬向下坠,变作一道缥缈的笔直虚线上下延伸。 ……这不是正常的烟雾形状。 童言全身发毛,他吞一口口水,拿起香在被堵住嘴巴的林安通头上绕了三圈,然后对着林安通念:“请不要缠着林安通了,请你去吃水饭吧。” 说完,他喝一口碗里混着米的水,感觉喉咙里一阵黏糊,让他几乎有一种喘不过气的错觉。 童言连忙对准痴痴傻傻的林安通,“噗”的一声把水喷了上去。 林安通被喷了一脸黏糊糊的夹着米粒的水,他的眼神忽然清明起来,脸上接连浮现出愤怒、迷茫、惊讶、害怕……呜呜叫着的嘴也立刻停下了声音。 而童言则捧着碗,拿着香,四肢僵硬地朝着路口的方向走。 明明是正午应当阳光最盛的时候,但潮宁村这个古怪的地方日日阴天,从早到晚都看不到什么阳光。说是梅雨季节,偏偏又不见雨下,只在空气中飘浮着潮湿闷热的气息。 童言开始感觉冷,冷到捧着碗的手指变得僵硬。 从西侧的房间走到路口,恰好经过刘雪竹家北边的正房。童言经过正房的墙根下时,不知怎么着,所有感官都像是活了起来。他感受到了碗壁上蛛丝一般的裂痕,嗅到了无名的腥臭,看到正房窗下晃动的人影,还听到男女在特殊情况下才能发出的声音。 那个美丽、痴傻又疯癫的女人似乎被压在了 压在她身上的老人挥汗如雨,他的声音苍老又熟悉。 “你看到那个女孩儿了吧?雪竹?她是不是和你姐长得特别像?不,简直是一模一样!” “你虽然长得漂亮,可惜生来就是个傻子!但凡你聪明一点,就不会被你姐卖给那个侏儒。但凡你聪明一点,就不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可见你天生是个命贱的!” 女人声音嘶哑地哭泣着,拼命想要挣扎跑开,却又被重新抓回来。 刺激的脏话源源不断。 “臭婊子还敢跑?你要跑到哪里去?去城里找你那个正在吃香喝辣的姐姐吗?哈哈,她一定也没想到,她的女儿会傻乎乎地跑回潮宁村,跑回她千方百计逃出去的地方!” “马上,她的女儿也是我们的啦……” 这个声音,不是那个姓刘的村长又是谁? 童言的脚步在不知不觉间顿住了,他听懂了刘村长的话语,甚至在电光火石之间理清了几个人之间的关系。 康笛的妈妈,是这个疯女人的姐姐。姐姐把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