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多人,那些人是她的追随者吗?”
听到这里,随月宫有些兴致索然,毕竟出行都有一群人鞍前马后地服侍着,是最让人乏味的少年天才剧本。
这种人,他见得太多了,也自然感到无比乏味。
“不是。”听到这里,那随从面容一变,面上突然现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神情也有些欲言又止。他迟疑了一下,似乎是在酝酿语言:“那些人,并不是谢江凛的追随者,依属下看,那些人更多是看谢江凛我行我素的做派不顺眼,却奈何不了她的人,至于谢江凛身旁的那几个人,与其说是追随者,倒更像是朋友。”
“我行我素的做派?”
随月宫凉凉一笑,“谢江凛若真是我行我素的做派,在那些看她不顺眼的人出来的时候,便应该将他们屠戮殆尽,斩草除根。”
若是谢江凛在这里,听到这个经典反派的大胆发言,定会大为震撼:“啊这,兄弟,我是现代社会出来的有编制的正经修士,我们那里不让随便杀人,你这样的法外狂徒肯定会被我们部门堂堂逮捕的!”
话音落下,随月宫轻轻摇了一下头,“也罢,听你所言,谢江凛确实是个有趣的人。”
“这种有趣的人,杀起来也更痛快一些,若是修真界都是那群汲汲营营整日为了蝇头小利钻营的老不死,多是无聊!”
“本座的成神之路,正是因为有了谢江凛这种人存在,才有了许多趣味!”
随月宫声音幽幽,让人听不出来喜怒。
*
另一边,飞舟之上,谢江凛冷不丁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喷嚏,她心说:我去,这又是谁在背后惦记着我呢!
毕竟,在修真界得罪的人太多就这一个坏处,背后骂自己的人,就算谢江凛原地化身八爪鱼也数不过来。
谢江凛此时正逆风立于飞舟前端,单手依靠在飞舟船翼之上,大半个身子斜斜挂在飞舟外边,神情说不出的意气潇洒。
李不音江不言几个人也有样学样,一行人挂在飞舟边上,活脱脱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谢江凛看着远方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天穹,不知道想到什么,开口道:“祝舟山,我记得是在瀛洲那边吧,魔界怎么想不开把魔眼安防在那里?”
莫非是因为什么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地方的鬼才设想,若真是如此,那魔界果真是一群卧龙凤雏的狗头军师。
而且,想到瀛洲这个地方,谢江凛轻轻抚摸自己腰间的落花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