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阶走过去,看着他,“你是怕我抢你的吗?”
“没有啊。”骨架咬着糖葫芦侧了侧身,挡住落阶的视线。
落阶:……莫名其妙。
她走的时候撂下一句,“我让他们以后都不给你带糖葫芦。”
临渊瞟了一眼骨架,手背在后腰跟上落阶的步伐,轻笑道:“有时候你也挺恶劣的。”
临渊又道:“还有一个敢逆天道的城主。”
“你跟他说这些干嘛?”落阶埋怨,让孩子多学点字。
坑已经挖好了,落阶把血灵草的种子丢下去,狰埋土。
落阶:“一则坏消息,能救你的人已经死了。”
他拿过一旁的灵水,浇上灌溉,“每日一壶,快高长大。”
狰挠挠头,怎么一回来就要问功课呢 ?
被关在门外的落阶沉思,“我怎么就性子恶劣了?”
城主夫人?落阶觉得好笑,“什么乱七八糟的?叫魔尊。”
狰觉得临渊说得对,当初他阿姐怎么揍他的,他现在依然历历在目。他沉吟了片刻:“所以说,只要够强,权力什么的都不重要?”
电光火石间,落阶突然想起,“完了,忘记给狰带东西了。”
“额……”云歇沉思了片刻,斟酌用词,“还行。”
落阶转身就走。
“其实细细说来,我同你阿姐打架这么多回,基本都是我输。”临渊坦言。
落阶笑了。
“嗯?你竟然打不过她?你可是魔尊!”
血灵草种好了,阵法也画好了,落阶坐下来,顺手接过临渊递过来的擦手帕子。
落阶连忙阻止,“不是,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吗?”
落阶:“所以呢?”
“我只是没想到上神的性子这么恶劣。”兮夏低头笑了笑,关门送客。
云歇尴尬一笑,“大概天赋如此?”
落阶带着临渊招摇过市,两旁摆摊的妖怪见到他们都礼貌的叫他们,“城主,城主夫人。”
“落阶上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清冷艳绝,一把枯叶剑从洪荒厮杀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