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捧着一大束红玫瑰,十分惹眼,却让她不胜其扰。 连续一周被他追着送花,就算她不理他,但还是被小报记者拍下来,乱写成:“陆家四少追爱蓝色蝴蝶,这只豪门蝴蝶要被花花公子拿下?” 苏文娴看到报纸之后很生气,何莹夏还看热闹不怕事大,一副‘何莹娴你闹了这么一大圈结果竟然看上了陆沛雲’,脸上的神色是幸灾乐祸又瞧不起,谁都知道陆沛雲哪能跟蒋希慎相比。 当天上学,苏文娴先去学校的击剑社团借了一把剑,等下课后□□少又一次出现的时候,她扬起剑,尖锐的剑尖离他的喉咙只有两三厘米远,“我对你说的话你听不懂,那么这把剑你总能听懂的,是吧?” 没想到陆沛雲竟然不生气,反倒更兴奋了,“阿娴,你还会击剑?哇,你好棒啊!” 以为拿剑能吓吓他,结果他竟然更高兴了,还说:“我也想学击剑,你教教我好不好?” 苏文娴冷着脸,“我给你留面子,但你似乎不懂什么叫拒绝?” 说着将他手里的玫瑰花一把甩在地上,“我再说一次,我对你没有兴趣,收起你那一套死缠烂打!” “如果你再继续纠缠,我会发一个登报声明,到时候丢脸的可是你。” 陆沛雲竟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反正也没有人比我更丢脸了吧。” 他自嘲道:“豪门之耻,我爹这么骂我。” ”前几天你问我,我还有什么能打动你,后来我想了想,我的钱你不稀罕,我这个人你也没兴趣,对别的女人而言高不可攀的家世也不过与你差不多……” 他说:“我觉得,对你而言可能更在乎自由。“ 他的话让苏文娴挑了挑眉,第一次拿正眼看他。 陆沛雲见到自己果然说对了,“你能用自己的才华从家族那里换到婚姻自主,可见你是个有成算的女生,你绝不会甘心只当一个普通的太太,整天围着丈夫和孩子转。” “作为你未来的丈夫,你不仅需要他给你自由,还需要他给你尊敬。” 陆沛雲露出了得意的笑,桃花眼灼灼。 他好像也没那么不堪,起码他的感觉挺敏锐的,苏文娴惋惜道:“你拿追女人这份精力去做点正事,你爹就不会那么说你了。” 郎本佳人,奈何太花心。 陆沛雲笑了笑,“所以阿娴,我能给你想要的自由和尊重。” 苏文娴摇了摇头,“很抱歉,这些东西我自己就能给我自己,不需要靠男人,你还是省省吧,再这样给我难堪我就不会跟你客气了。” 收起剑,转身去击剑社还剑,顺便加入了这个社团。 下次陆沛雲再来,她就会把他捅穿! 然而陆沛雲大概是终于想明白了,没有再出现了。 听说他名下唯一的一间医药公司进错了药,十几万元打了水漂,被他爹骂了个狗血淋头,他正飞到叶伦国去找供货公司商量着换一批货。 * 另一边,蒋希慎刚跟叶伦国医药公司的代表应酬完,喝完酒之后的脑袋有些晕,他正靠在椅背抽着烟。 一只手把衬衫领口松了松,另一手随意地将头发往后拢了拢。 难得的,这位平日里总是一丝不苟的蒋家二少此时有些放松。 前面开车的阿财扫了一眼,忍不住吐槽他:“老板,你只是把陆家四少爷的生意搅了而已,怎么好像比你自己谈成了生意还要高兴?” 蒋希慎回了他一句:“多事。” 第65章 苏文娴的大学生活开始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除了白天上课之外, 中午休息吃饭的时候,还和唐珍妮一起准备参加洋文演讲,她俩都顺利地过了洋文演讲的初赛与晋级赛, 正在准备参加最后的决赛。 这个比赛也不是只要前三名, 布政司署那边取比赛的前二十名, 估计是洋鬼子缺底层干活的牛马, 又不想对外正式招募合同工, 因为正式招工是要给工资的, 还不如找点高品质大学生,只要洋文好再加上专业对口, 简直就是最便宜的牛马。 晚上放学之后她还会去参加击剑社。 整个击剑社因为她的出现都沸腾起来了, 这年代玩击剑的大多是男人,很少有女人会击剑,更别提像苏文娴这种外表柔弱的漂亮女生了, 很多人都以为她连剑都拿不稳。 尤其是她现在的名气很大,当红畅销作者, 学生之中至少有一半人是她的读者。 击剑社的男同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何小姐?” “天啊, 她真的好靓女啊。” “不过她看起来那么瘦,手腕那么细, 能玩击剑吗?” 有个男生还好心地提醒道:“何小姐,击剑是很危险的运动,你要注意安全……” 虽说是为了她好,但他们自然而然地认为她玩不了这种运动。 直到苏文娴穿上防护服拿起剑做出了一个起手式的时候, 击剑社的男社员一下子都闭嘴了,因为她的姿势一看就是训练过的,很专业。 见她做出了迎战的姿势, 一个小个子男生立刻跃跃欲试站在她面前,他说:“何小姐,若是我赢了你,你能否给我一张签名照啊?” “可以,但你先赢了我再说!”说着就已经向对方刺了一剑! 击剑讲究得就是出手快,这年代并没有像后世奥林匹克比赛时那种高科技传感器,不过她的对手还是被她打得满场叫唤,最后败下阵来。 上辈子练过十几年并且是能入选省击剑队的水平,可不是这些花架子的业务爱好者们能比的。 一场比下来已经让众人看到了她的水平,这下再没有人敢小看她了。 甚至所有人都停下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单方面的炫技。 忽然,一阵掌声从门口传来。 苏文娴摘下防护面罩,看向门口,拍手的竟是陆家大少爷陆沛霖! 她走了过去,客气地打了声招呼,“大姐夫,你怎么来了?” 陆沛霖道:“过来挑几个高材生到我那里做事,办完了事之后在校园里随便转一转。” “没想到竟看到阿娴的击剑这么厉害。” 苏文娴:“玩玩而已。” 陆沛霖道:“你太谦虚了,练到你这种程度没有十年功夫很难练出来的。” 苏文娴刚要否认,陆沛霖已经说道:“别否认,我大学的时候在叶伦国的康桥大学读书,参加过大学击剑社。” 就算被他看出来了,她也必须不能承认,“哪有十年?我过去的生活大姐夫你应该也知道,木屋区长大根本没条件学。” 击剑这种运动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都属于中产以上家庭的爱好,哪里是住在贫民区长大的人能学的呢? 苏文娴耸了耸肩,“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