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风雨越发瓢泼,水汽充裕,商砚却突生燥感,暗火自心底蔓延,一经指尖点燃,心火轰然传遍全身,几乎烧掉他所有的理智。
没了绷带束缚的那处又一次斗志激昂。
商砚喉结剧烈滚动,再睁眼时,指腹已经按在了江叙白的嘴唇上。
不同于其他地方的柔软触感,这里更温软,微亮,随着呼吸有热气不断拂过,这一点细微气流带来的颤栗让商砚呼吸粗重,想要蹂,躏的念头达到了顶峰。
而熟睡的人无所觉,甚至还无知觉地噘了下嘴巴。
这比呼吸还要轻的一吻稍纵即逝,商砚却像是被烫了一样,猛地收回手。
天空霎时响起一道惊雷,商砚五指扣在躺椅扶手上,青筋鼓动,指腹发白。
火热之处,更是硬得像烙铁,几乎生出痛感。
他从没有像此刻一样,想要疏解放纵,玩,弄眼前大片的白皙柔软,弄脏这罪魁祸首的安然睡脸。
江叙白被雷声惊醒,感官陆续恢复,最先察觉到的是耳边粗重的呼吸,他循声看过去,看见披着件雪白外衣的商砚。
他的头发也还湿着,被他抓到脑后,神颜的张扬锐利之色尽显,因为他轻蹙的眉心更显出几分压人之势,猛一眼看过去,江叙白被美色冲击得呆愣住。
“你,坐在这干什么?”江叙白懵懵地问。
静了片刻,商砚才开口,嗓音很沉:“叫你去里间睡。”
“哦。”江叙白坐起身,本就松散的外袍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肌肤。
他的注意力却不在这,先是抬手蹭了下眼睛,又摸了下嘴唇,嘟囔着:“怎么感觉刚才睡觉的时候嘴巴上有东西。”
“啊,不会是虫子吧!”江叙白被自己的脑补吓得大惊失色,狐狸眼都瞪圆了。
商砚:“……”
他梗着脖子没回头,生硬地说了句:“没有虫子。”
江叙白放了心,身体松懈下来。旁边的商砚起身要走,江叙白连忙哎了一声,同时伸手抓住了商砚的衣摆。
商砚没转身,只是侧首瞥过来,可还是将江叙白裸露的身体映入脑海。
“你扶我一下,我腿有点麻。”放才睡的时候,他一条腿始终压在了另一条腿下面,酥麻感让他五官都皱起来了。
指尖的轻颤有了复苏的趋势,商砚握紧拳头,想要挥开江叙白抓在他神经上的狗爪子。
坐在躺椅上的人却是已经察觉到他不正常的气场,江叙白用力拉了一下他衣摆,本意只是不高兴地发个小脾气,却将他披在身上的长袍扯落。
白衫飘然而落,像是屋外的狂风吹进了室内,掀开了暴雨来临前的宁静。
宽松长裤不足以遮挡的东西,就这么出现在江叙白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