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措施,又说:“那些人落网前尽量不要出门,平常也警惕一点,尤其晚上。你们房子该封的都封住了,但那些人真要闯也不是没办法。” 最棘手的就是对方手里有枪,就算是抓人,警察们也是冒着生命危险的。 等登记完毕,老板娘立刻把门关上反锁。 老板安慰她说:“没关系,咱们家里有吃有喝,十天半个月不出门都没事,警察肯定能抓住那些匪徒的。” 老板娘只能点点头聊做安慰。 隔壁的民宿楼还有那么多人呢,想来那些人就算抢劫,也不会选他们这个人这么多的民宿下手。 唐黎则是好奇地问:“为什么会有盗猎团伙?他们想干什么?” 老板说:“乌连山有个横跨三省面积很大的野生动物生态区,有很多珍贵的野生动物在这里繁衍,其中还有不少是我们C国的独有品种,国外的有钱人吃饱了撑的就想弄去当宠物养。” 老板娘补充道:“每年都有很多类似的新闻,只要弄到活的卖到国外,国家想追也追不回来,那些盗猎团伙一年只要能卖出去一只都能发大财。” 当然,被抓到判刑同样判得很重,卖一只也是死罪。 因此盗猎团基本都是不要命的狠角色。 “那现在这门生意可算是断了。”唐黎若有所思地说,“到处都被水淹了,国内国外基本上所有的交通系统都瘫痪了,就算他们弄到了也卖不出去。” 老板觉得有道理,猜测道:“难道就为了这个内讧?” 唐黎摇头:“不知道,不过在那些人被抓到之前就听警察的别出门吧,至少在家里有隔档,有枪也打不到人。” 老板夫妻完全没意见。 这两天他们已经把家里冬天才用的炉子拿出来安装好了,烧煤和烧柴都可以,取暖照明还可以在炉子上烹饪食物,很是方便。 在火炉边坐着就算什么也不干也非常有满足感。 唐黎自己空间里有,上个副本还拿出来用过,后来留了一个给唐筱,应对低温严寒非常给力。 不再继续卧床休养后,唐黎就常待在炉火旁。 宠物随主,很快元宝也开始习惯在附近找个位置把自己团成一团,甚至是团在唐黎怀里。 接下来几天,外面一切如常。 虽没有盗猎团伙被抓住的消息,但也没有哪里再响起枪声。 唐黎却没放松警惕。 她独自在房间的时候清点过自己的库存,将一把轻便的半自动手/枪装好弹夹和消音器,备用弹夹也放在随身空间的架子上。 这把枪的弹夹容量14发,她现在已经能做到30米内弹无虚发。 这给了她面对可能出现的未知危险的底气。 没有电,天黑后的乌连山只有少数地方有些许的光亮,大部分都笼罩在黑夜的雨幕中。 一个人影从民宿楼偷偷溜出大门。 不多时候四五个人高马大的黑影从远处的树林里陆续走出来。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ū?ω?€?n?2?0???5?????????则?为?屾?寨?佔?点 双方汇合,径直往民宿走而去。 自住房的大门被敲响,惊醒了老板夫妻俩。 老板还病着,但看老板娘一脸不安,还是披了件外套起身,拨开窗口处做了活页的木板,没好气地问:“谁呀?大晚上不睡敲什么敲?!” “老板,我是隔壁民宿楼202的毕洋,我儿子发烧了,你有没有退烧药,我想买点!” “没有,你问别人吧,我们家孩子都没有,哪儿来的儿童退烧药。” 毕洋不死心:“成人的也可以,少吃点没关系,老板求求你了,我儿子真的烧得很严重,你帮帮忙吧。” 他哭得声泪俱下,看着确实可怜。 老板和老板娘想起还杳无音信的女儿,一时有些心软。 都是当父母的,总是容易共情。 老板娘下了楼从家用医疗箱里找出退烧药,没想到门一打开,四五个男人冲进来,直接把她架住。 想喊已经来不及了。 毕洋带来的五个人,有三个都拿着枪,老板娘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就算没亲眼见过也猜出了对方身份。 这就是那个据说逃进山里的盗猎团。 她满腔愤怒和怨恨地盯着毕洋:“你这个畜生!我们好心收留你,你竟然带强盗进我家!” 毕洋一改方才涕泗横流的表情。 他不屑道:“好心?我们那边这么多人都快饿死了,你们家里藏了那么多吃的都不愿意分一点出来,天天躲在家里吃香喝辣,这是你们的报应!” 老板娘眼泪直流,又是绝望又是悔恨。 毕洋懒得理她,殷勤地对盗猎团说:“这房子里就两夫妻,之前他们开民宿还包三餐,吃的喝的都有很多,结果就是不愿意拿出来,还把家里都用木板封了。” 他因此怀恨在心,被迫出去找地方看能不能买到物资的时候跟人抱怨,恰好被盗猎团之一的成员听见。 这群人本来就缺衣少食,闻言起了鸠占鹊巢的心思。 唐黎搬到自住房是在晚上,最开始一直卧床没出门,后来出门又全副武装,民宿那边的人都误以为是老板夫妻中的一个。 于是他们都不知道,这房子里还住着一个幻之第三人。 团伙头目没有掉以轻心。 两个上楼的成员其中一个带着枪,轻易就从老板刚才答话的方向判断出他所在的房间。 一个人语气轻松地说:“还是老大聪明,找个检查过的民房住着不比待在山里强,这里有吃有喝能避雨,我都好久没好好睡一觉了。” 另一个把枪提着,闻言也露出满意的表情。 他们刚架着老板走到二楼中间的小客厅,一道强光直刺眼睛,下意识闭眼躲开。 下一秒沉闷的三声枪响,两个男人一人心□□出血花,另一个拿枪的手腕被打穿,眉心也赫然出现一个血洞。 老板都惊呆了。 他愣愣地看着无声站在墙角的人,身上穿着长长的黑色雨衣,从头到脚包裹起来,脸上戴着个奇怪的东西,闪过两点红光。 两个盗猎团成员眨眼领了盒饭。 一支猎枪砸在地上,发出突兀的声响,老板僵硬地低头,看见雨衣人从容不迫地捡起了那把猎枪。 “会用吗?”对方声音沉闷。 老板反射性地摇头。 “那你看着配合我,有机会的话保护你老婆躲开,找地方藏起来以免误伤。” 楼下,头目听见有东西落地砸出的脆响,随后又是重物倒地的闷响。 自建房隔音差,他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从这意料之中的动静察觉到异常,还隐隐约约感觉的被雨幕和消音器遮掩的枪声。 他一双眼睛犀利如电,伸手钳住了毕洋,把他掐得直翻白眼,像条濒死的鱼。 “你踏马骗我,这房子里还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