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遣词用句,心里生了些歹念后便觉得心虚,生怕哪个字哪个词一不注意就将这些隐晦情愫暴露出来。
苏子渊毫不察觉:“只有这个?”
鸣筝不答,点点头。
“好,”苏子渊笑了笑,“如你所愿。”
苏子渊言出必行,当夜回到府上,便在鸣筝房外挂了两盏红灯笼,京都监的侍卫们不知是监察督的意思,一个个瞧着都惊讶极了,府上纪律森严,莫说挂红灯笼了,就是挂个透明的物件也得先向管事的请示,这小丫头怎地这般放肆?
侍卫们平素除了出任务也没什么正经事干,瞧着这个立马生出了些好事心思,第二日就堵在了鸣筝门口。
鸣筝一大早推开门,便看到四五个侍卫站在门外。
她眉头蹙了蹙:“做什么?”
鸣筝此时已然出落的十分漂亮,门外的侍卫们瞧着,痴了许久才想起来这番是来干什么的,其中一个侍卫回过神,咳了两声凶狠道:“你这门上挂的是什么?”
“灯笼。”
“你可知京都监不可张灯结彩?”
“知道。”
“那你还明知故犯?莫要以为你是监察督的近侍我们就不敢动你。”
“这是经过监察督允许的。”
鸣筝解释完这一句便推开面前的人准备离开,她向来不喜形于色,因此说这句话面上也没几分表情,像是常人问候今天天气如何的寒暄。
几个侍卫瞧着她这番模样,气得差点吐出血来,其中一个上前,揪住了她的领子,拉的她一个趔趄。
“你这婆娘作的是什么姿态?”那人道,“觉得自己是主人身旁的一条狗,就了不得了?”
鸣筝回头,神色冷清:“放开。”
听闻这话,那人更气了,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勃然大怒:“我今日倒要瞧瞧,你作何这么嚣张!”
鸣筝的脖子被掐得隐隐现出红痕,她眯了眯眼,只觉有股气血直冲脑门,僵持了一会儿,她伸手抓住那人的手,往旁边用力一扭。
一记清脆的‘咔嚓’声闯入耳中。
那人猛地松开手,抓着手腕就开始鬼哭狼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