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上褚苏耳廓,轻轻啄了几下之后,含住他耳垂,或轻或重地舔咬。
“是我有那个意思,”姜策玉往褚苏耳朵里吹气,“我太久没见你了,忍不住。”
“啊……哈……”
褚苏被他弄得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他闭着眼:“之前没看出来你欲求这么强啊,整天只知道喊打喊杀。”
“我也不知道,”姜策玉嘴唇从耳尖游移到脖颈,“就是想和你亲密嘛……”
姜策玉的吻温暖、湿热,它们密密麻麻落下,褚苏胸膛起伏着,用小臂挡住了眼睛。
这个早上格外漫长又格外炽热,直到日光透过窗映照在发梢,一场大汗淋漓,才终于结束。
姜策玉给褚苏买了很多东西,衣服、吃的、玩的,各种各样应接不暇,但其中最被姜策玉看重的,是一根瞧着怪简陋的红绳。
瞧着姜策玉期冀的神情,褚苏心中大概有了猜想,他问:“这是你自己做的?”
“你怎么知道!”姜策玉很惊讶的样子,“我表现得很明显吗,一下子你就猜到了。”
褚苏道:“超级明显。”
“好吧,”姜策玉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然后将红绳串在他手上,“我藏不住事儿,一想到马上要送给你就更藏不住了。”
褚苏笑了笑:“怎么做的?”
姜策玉道:“回家求二姐教我的,我总想着要送你个礼物,但是又不知道送什么,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自己做的东西更好。”
说话间,红绳已经被牢牢系在手腕,姜策玉看了两眼,勾起唇角,然后抓着褚苏的手,将他手腕举到他眼前。
“虽然这条红绳不值什么钱,编的也很粗糙,但你戴着还怪好看的,”他晃了晃褚苏手腕,弯着眼睛问他,“你看,是不是?”
“是,”褚苏也弯了眉眼,“好看。”
“喜欢吗?”姜策玉问。
“喜欢。”褚苏说。
“那你要一直戴着,不许取下来,”顿了顿,又补充道,“一辈子不许取下来。”
“这么霸道。”
“就是这么霸道,”姜策玉说,“我编了好久呢,白天编晚上编,跟着爹娘出门拜亲访友,他们聊天的时候,我也在编。”
褚苏想到这场景,乐的笑出声来:“你那些亲戚瞧见你编这个,没来八卦啊。”
“当然八卦了,”姜策玉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些琐碎吵嚷的画面,他抱胸嘶了声,“你都不知道他们有多夸张,一个个那么大人了,竟然能发出那种声音,做出那种表情,简直把我恶心坏了,我不就编个手绳吗,他们至于吗?”
褚苏越听越好笑,到最后实在憋不住,捂着肚子笑倒在床上。
“你反应也太夸张了吧,有这么好笑吗,”姜策玉看着他笑,也忍不住笑出声,他跨坐到褚苏身上,作势去掐他脖子,“不许再笑了,再笑我要杀人灭口了。”
“可是真的很好笑……整天吵吵着要打架的小霸王竟然安安静静地编手绳,”褚苏吸了两口气,继续说,“这画面真的太美了对不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