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鼻青脸肿,向张策告状时的模样,看起来萌萌的,周围不少人都笑了。
这件事他们从头看到尾,当他们知道我早就准备好录像的时候,就知道萧军等人被我给阴了。
我能感受到,不少人对我还是相当敬佩的。
由此可见,这苦肉计也不算太失败。
其实我他妈也是被逼无奈,要是张驰他们在这,我非干死那耳钉男不可。
是的,我对萧军都没有那么大的恨意,就那欺软怕硬的耳钉男,我死死的记住他,这事不会这么完了的!
张策古怪的看了看我,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
他转身拍了下萧军的脑门,说:“老实点!”
萧军那个憋屈,就别提了,他被带上警车,在警车关门的瞬间,还极为怨毒的看了我一眼。
我毫不畏惧的回瞪一眼,这孙子,还真以为自己能上天了?
张策说:“小钟,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必须去啊,哎哟,您不说还好,一说我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我猛点头。
这事明摆着是萧军他们不对,能花他们的钱,胖爷心里畅快,没病也得看出病来。
不过在这之前,我得把账结了,我对河南老板说:“叔,给我算一下多少钱吧,我带钱来了!”
“哎哟,我的小兄弟,你这不是打老叔的脸吗?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哪能收你的钱?”河南老板脸色难看。
我咧嘴一笑,说:“行,那我以后天天来你这吃,都不收钱吧?”
我以为他会肉疼,没想到他认真的点头,说:“当然没问题,以后小兄弟你来我这吃喝,一律免费!”
嘿,那感情好,我跟他又说了几句,这才离开。
好说歹说,孙蔚才没坚持陪我去医院,她坐公交车离开了,临走前还说有时间会来看我。
多好的妹子啊,与之相比,我觉得顾纤柔能有孙蔚的性格三分之一好,就完美了。
唉,顾纤柔啊……
甩了甩脑袋,不愿多想,直接去中山医院。
给自己做了套全身检查,各种补药什么的,能开多少开多少,我从小就是药罐子,药都能当饭吃。
单子出来,六千多,卧槽,大医院真是要吃人啊?还好不用我花钱!
张策说:“小钟,你这出气的方法也太奇葩了吧?”
我讪笑一声,说:“没事,只要能吃的,我都敢吃,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
“……”张策无语,估计也被我雷到了。
离开前,他郑重对我说:“小钟,我知道你有点能耐,不过我希望你走正途!”
“哎哎,警察叔叔,瞧您说的,我可是除暴安良好市民啊!”
张策笑了,他点点头说:“好吧,是我多嘴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这个萧军,有点路子,估计今晚就能走!”
“不是吧?”我瞪大眼睛。
张策无奈的摇摇头,“有些事说穿了就没意思了,总之,你小心点!”
我表示理解,认真道:“行,身正不怕影子斜,一群小流氓,翻不起什么风浪的!”
张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只是罢了罢手,“嗯,那我们先走了!”
我和他们说了再见,等他们离开后不久,我也走出中山医院。
然后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张驰的号码,把我遇到的情况跟他说了后,他说马上过来。
妈的,萧韦和王浩势力大,暂时报复不了他们,但是萧韦的弟弟萧军,他竟然敢对胖爷动手,那就是他作死了!
我一向快意恩仇,有仇不隔夜,既然那孙子今晚会被放出来,自然不能让他好过。
半个小时后,张驰他们抵达这里。
按照我说的,他弄了辆破旧的套牌面包车过来,同来的还有五六个弟兄。
“小胖子,你准备怎么办?”张驰眯着眼。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答反问:“辉仔的骨灰呢?领出来了吗?”
“嗯,刚才我们就在殡仪馆,叔叔和阿姨被我们劝回老家了!”张驰点点头。
有几个小弟听完张驰的话,欲言又止。
特别是那个辉仔的死党,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我们叫他三毛,他的神色最为不自然。
我不用猜也知道,张驰肯定被辉仔的父母给骂了。
关于这点,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一边是兄弟的父母,一边是兄弟,这件事固然有张驰的责任,但辉仔又何尝……
算了,我忍住不去想这些,因为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
我转移话题,问:“你们家伙都准备好了?”
张驰他们东张西望,确定没人注意到我们后,这才相继点点头。
“走,出发!”我大手一挥,这一刻,竟有种大哥风范。
……
厦门的夜灯火辉煌,枋湖和马垅交界的地方,有一处派出所。
这里夜间基本没什么行人,而我们此行就是来这堵萧军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