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怕哪一天一个不小心得罪了樊绝,被樊绝也当成恶作剧的消耗品。 不敢动不敢动。 还是让大审判官来管管他吧。 身旁的燕止果然开口了:“樊绝, 问完再玩。” 洛星野:什么叫做问完再玩?不是,不管管大魔头吗? 严重怀疑大审判官恋爱脑发作! 燕止开了口, 樊绝才终于分出点眼神看了旁边一眼, 然后转回头,放过了白渊和玄螭。 “白渊,玄螭。”樊绝笑着念了一遍二人的名字,“你们蛟蛇一族起名还真不讲究。早该想到的, 白渊是一条银蛟,玄螭则是一条黑蛟。” 玄鳞举手:“我也是!” 樊绝睨他一眼。 玄鳞默默缩回手:“咳,王上您继续。” “不过也挺有意思,二位的心气也很傲,认不下我这个王。认不认得下倒是无所谓,不过……”樊绝弯了下眼,明明在笑,一双红眸里却透露着一种说不出的危险,“敢利用我,甚至动我的东西,那就不太妙了。” 燕止偏过头,若有所思地望了樊绝一眼。 玄鳞小声问王一狲:“我大哥动王上什么东西了?” 王一狲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王上……应该骂的是白渊吧?” 那白渊又动了樊绝什么东西?不应该啊,白渊不是冲着大审判官来的吗? 王一狲和玄鳞的大脑宕机了。 洛星野十分鄙夷地看了二位一眼:这俩还是樊绝的手下呢!还不如他了解樊绝,很明显是大魔头占有欲大爆发,把燕大人当成自己的占有物了呗! “没必要说这些废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玄螭顶着脑袋上的大包,脸色阴沉地开口,“是我棋差一招,怎么也没想到……” 没想到燕止居然会出手替樊绝挡天劫。 “燕止。”玄螭抬起头,把目光移向大审判官:“你现在这一出是什么意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当初不是你封印了樊绝?又或者说,不是你杀了樊绝?” 樊绝放在桌上的手指一顿。 玄鳞咽了口口水。 燕止没说话,只是偏过头来看着樊绝。 “嗤,以为我会上你的当?”樊绝和燕止对视了一会儿,又重新将目光落向地上的玄螭,“以为我没看过你的记忆?拿瓶下了毒的灵液,伪造成大审判官送我的是吧?想离间我们?” 玄鳞怔在原地,张了张唇:“王上,您知道了?” 当初他便是因此和玄螭彻底决裂。 “你还是当真是一点儿都不记得了,那瓶灵液如何能致你于死地?不过是限制你的一点法力而已,”玄螭继续道,“分明是燕止引你去了引雷谷,我当初还以为燕止是想借雷劫牵制你,借机将你封印。不过现在我想明白了,分明是燕止和天道合作,用一场滔天的雷劫将你劈得魂飞魄散!” 玄螭话里的信息太多。 樊绝先是愣了下,紧接着便立刻思索起来。 难怪他的神魂会出问题,难怪他面对雷劫时会那么不安。 也难怪玄螭会布下这场陷阱来引他入瓮。 所以一千年前,他并不是被封印,而是……死了吗? 樊绝的红眸动了动,然后转头望向燕止。 燕止似乎也有一瞬间的无措,然后紧接着便垂下眸不再看樊绝,却不知不觉间握紧了手中的剑, “你想杀我?”樊绝看着燕止的神情,最后只问了这一个问题。 空气似乎在一瞬间冷了下来,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好半晌,燕止终于开了口:“我没想害过你,樊绝。” 樊绝眯了眯眼,看着燕止。大审判官依旧没看他,放在别人身上的话,大概看起来真的很像心虚。但是燕止…… 樊绝的盯了一会儿燕止的表情,然后移开,又扫了一眼燕止颈间的红痕。 自己的老婆还能不信吗? 樊绝唇角扬了扬,又重新靠回了椅背:“你们的猜测而已,凭什么认为燕止是故意引我过去的?” ? 如?您?访?问?的?网?址?发?B?u?页?不?是??????ǔ?????n?2????Ⅱ?5??????ò???则?为????寨?佔?点 或许是天道利用了燕止。 “王上!”玄鳞恨铁不成钢地喊道,“您别再相信他了!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他一直就是这样,博取您的信任……” “闭嘴,”樊绝瞥了一眼玄鳞,“我怎么记得你被自己大哥忽悠了,给我送了瓶毒药?那你觉得,我该不该信你?” “王上!”玄鳞一个激灵,连忙解释,“我冤枉啊!我都和大哥断绝关系了,肯定……” “得了别双标了,”洛星野立刻替燕止说话,“再说了燕大人对樊绝好不好,人自己看得出来,你就别捣乱了!” 小情侣的事,外人掺和进去干什么?樊绝的手下能不能有点眼力劲儿? “哼,你不信也罢,”玄螭冷笑道,“只是将来有一天,如果你又死在他的手上,那可能就没有再一次的好运重生了。” “轮不到你指手划脚。”樊绝抬起腿,靴子毫不留情地踩在了玄螭身上,他俯下身,欣赏着玄螭拖动龙身奋力挣扎的样子,“我现在比较想知道,和你合作布下这个计划的人是谁?” “呸,你要我说就说,那岂不是……” 于是樊绝脚上的力道更重了:“我有一百种方法得到消息,不过下次摄魂的时候,我就不会让你的意识海再这么完好无损了。” 眼见玄螭的龙脑袋几乎被踩扁,玄鳞终于忍不住了:“你快说啊,死要面子活受罪!” 或许是玄鳞声音里带了点哭腔的原因,玄螭顿了顿,呸出口血沫:“我也不过是与人交易而已,哪里知道这么多……”W?a?n?g?阯?发?B?u?Y?e?????u???ē?n????????????????o?? 樊绝盯了玄螭一会儿,缓缓松了脚。 “大概十多年前,我被雷劫逼得四处逃窜,直到躲到黑水潭时,一个老道主动找上门来提出和我合作,”玄螭稍微松了口气,他晃了晃脑袋上的灰尘,重新抬起头来,把那段记忆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其实我还挺奇怪的,因为我能非常明显地感受到,他只是一个单纯的人类,最多是一个人修而已。以他的寿命,不应该会知晓千年前的秘密,而且他的实力非常强大……” “人类,”樊绝反复咀嚼着这个字,突然看向燕止和洛星野,“叶灵悠的爷爷?” 所有人皆是一怔,突然想到了叶灵悠说的那个故事:她的爷爷曾经以镇压过一条魔蛟,之后便以魔蛟的蛟筋和镇魔石做了一条吊坠送给了孙女。 “不是吧?她爷爷不是镇魔除妖的高人吗?”洛星野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要崩塌了,“怎么会……” 樊绝看向玄螭:“当初是你入了叶灵悠的梦,是吗?” “是。”玄螭直接承认道,“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蛟筋,那老道十多年前问我要了一根蛟须,凭此媒介,我就能入叶灵悠的梦。之后一切都是按照他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