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一点儿没觉得是安抚,比较像耍流氓。 事实上,从不知道樊绝博览群书的大审判官的视角来看,樊绝比较像是从实践中获得的进步。 于是燕止想了很久,突然开口:“樊绝,一次和很多人……的话,容易肾虚。” 樊绝一脸懵地瞪大了眼:老婆在说什么? 这是能用在他身上的形容词吗? 他马上就证明给老婆看! 樊绝恶狠狠气势汹汹地把老婆拎起来,刚准备就着这个姿势再来一次,就听见燕止继续说:“而且容易得病,比如……总之不太好,为了身体,樊绝,你要洁身自好。” 樊绝:“……” 好像知道老婆是什么意思了。 “嗯……”樊绝凑近燕止,轻轻点了下燕止的鼻尖,“怎么洁身自好?” 燕止看着他。 “哦……”樊绝装作一副恍然大悟了的样子,“你要我只跟一个人……正确的来说,是只跟你一个人,是吗?” 燕止顿了好一会儿,然后很轻地点了下头。 樊绝眨了下眼,然后又眨了下眼,最后还是努力压住了唇角的笑意:“也不是不行,毕竟大审判官长得这么好看,只不过……想要做我唯一的伴侣的话,至少不能有事瞒着我,要全心全意地信任我,我的宿敌大人,能做到吗?” 被樊绝拐到床上去的宿敌大人蹙眉思考起来。 他没办法不瞒着樊绝那个赌约。 一千年了,他不想放弃这个机会,这个让樊绝真正自由,真正活下去的机会。 至于信任樊绝。 他一直都很信任樊绝,哪怕是审判官和囚徒的关系时,哪怕是立下不伤害人类的交易时,哪怕是生死关头,他都相信…… “你真的信任我吗?”樊绝突然再次开口道。 燕止愣了愣,突然明白过来。 是。 他不信。 他不信樊绝能对抗得过天道,樊绝千年前魂飞魄散的那一幕一直刻在他的记忆里,他打不起这个赌。 樊绝看着燕止垂下眼沉思良久,最后还是偏过了眼,什么也没说。 还是没能逼出来啊,樊绝心想。 樊绝无声叹了口气,这是燕止心里的一个结。大概只有真正由他自己解开的那一天,燕止才会,不那么不开心。 燕止,千年来……又或者说从千年前喜欢上他之后,从来没开心过。 樊绝伸手捧住燕止的颊,将燕止扭过去的头重新转回来:“算了,人有小秘密也正常。” 燕止抬眼看他。 樊绝弯了弯眼,吻上燕止的唇瓣:“那我也有一个小秘密好了。” 他千年来所有的筹谋都是为了打败天道。 在此之前,只能先瞒着大审判官了。 …… 明明说好只是再吻一下,吻着吻着樊绝又想要吃掉某只大审判官了,可惜作案工具已经被樊绝提前销毁,正当樊绝以为只能就此做罢时,燕止搂上樊绝的颈,轻声道:“去浴室。” 去浴室当然不是为了洗澡。 不过最后该干的都干了,澡也洗了,某只大魔头把大审判官按在洁白的,沾满水珠与汽雾的瓷砖上,不知……了多久。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Y?e?不?是??????ù?w?ε?n??????????5???c???м?则?为????寨?站?点 花洒洒出的水滴在瓷砖上汇聚成水流,又似乎融合什么,变得不那么清澈起来,一点点沿着瓷砖流了下来。 樊绝的呼吸也不稳起来,他沉眼看着燕止,只有在这个时候,大审判官才会失态一点儿,不那么藏着,亦或是藏不住自己的心思。 总是那么冷淡的大审判官也会轻声闷哼,也会乱了呼吸,也会在……时目光一瞬间溃散。 樊绝喜欢所有模样的燕止。 他一边继续逼着燕止,一边把燕止的头扭了一点儿回来,与审判官大人接了个缠绵至极的吻。 …… 最后樊绝是把燕止抱出来的,大审判官大概是累极了,几乎是半昏睡了过去,樊绝帮他洗完澡,穿好衬衫,然后将他贴心地裹进了被子里。 老婆很好吃,计划也进行得很顺利,樊绝的心情很不错。 他盯了燕止的脸好一会儿,然后突然俯下身吻了下燕止的唇,帮他又掖了掖被子,然后才悄悄走出了门,并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 他走到客厅,打开手机,随手发了条信息,紧接着玄关处便有了动静,年轻的学生推开门走了进来:“王上。” “嗯。”樊绝随意靠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长腿交叠,漫不经心地抬眼,“那些小妖怪们都送回去了吗?” “都送回去了,”学生连连点头,又道,“燕止下手也太重了,我那群兄弟们都说了,下次再接这种要挨打的群演戏,要加钱!” 樊绝撩了撩一个眼皮,丢给学生一个眼神。 “……”学生嘿嘿笑了几下,连忙改口,“哎呦,但王上您怎么可能也要加钱呢!王上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就是不要钱白干都行!更何况王上还特地给了我法力化出如此完美的人形……” “得了,”樊绝看着学生一边谄媚的笑着,一边慢慢化成了一只小狐狸,“钱我会发过去,你倒是随你爹,挺聪明的,连燕止都没发现端倪……” 小狐狸爹就是极乐窟的狐狸老板。 “哪里哪里,只是王上您的任务,我肯定要尽心完成罢了!”小狐狸谦虚地摆摆狐狸爪子,“这么一出下来,现下您已经将魔气种入了燕止体内,只待时机成熟……王上您不愧足智多谋!什么审判官,什么天道,怎么会是您的对手!” 樊绝觉得小狐狸和狐狸老板不愧是一家人,一样这么会拍马屁。 “哎?”小狐狸滔滔不绝地夸赞了半天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问道,“不过王上,我送完兄弟,您给我发信息让我不要进来是为什么?” 整整两个多小时啊!两个多小时啊! 小狐狸的狐狸腿都站酸了! 樊绝眯了眯眼,这次什么也没说。 倒是小狐狸自己脑补了好一通:“不会是燕止发现了什么,和燕止打起来了吧?王上您有没有受伤……” “没有。”樊绝随口回了一句。 挺好,妖怪小弟们都有自己的脑补,那就让他们自己去圆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小狐狸拍一拍胸脯,“也是辛苦王上您了,不光要打架,还为了效果逼真和燕止演了出金主情人的戏码,啧,王上怎么可能喜欢上他啊……” “是吗?”一道极冷却带着点哑意的声音从樊绝的背后传来,樊绝和小狐狸同时愣了愣,然后往卧室门口望了出去。 燕止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 樊绝的目光在燕止身上停留一瞬,然后极其自然地开口:“怎么醒了?” 他不是弄了很久吗?老婆为什么没睡? 还是太心疼老婆了,留了点力道。 樊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