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 但是莫sir强调过,查案要凭借证据。 她将信叠好,因调查有了新的方向,眉心舒展。 放放小朋友也看得出来,外甥女的心情不错。 果然,祝晴松口道:“好吧,就按你说的,一周两节兴趣班。” 盛放宝宝立刻学着电视剧里的对白,拖长声音喊道:“多谢晴仔开恩!” …… DNA比对结果显示,那截断趾并不属于邝小燕,这令调查方向不得不转向其他失踪女性。 但断趾上还缠有出生年月、生辰八字,以及那份报纸,因此警方缩小了排查范围。 “筛查了近五年的失踪人口记录,暂时没有找到生辰八字吻合的女性。” “不过根据趾骨钙化程度显示,至少年龄是相符的。也就是说,那位断趾女性和邝小燕年纪相仿。”小孙翻看资料。 警员们反复推敲,最终将突破口锁定在三年前。 确切地说说,是三年半前—— 林汀潮入院接受手术,再到赴英留学期间。 那是一段关键时期。 “即便断趾与邝小燕无关,我依然认为这案子和林汀潮脱不了干系。” “毕竟,到现在还是没有邝小燕的消息。”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讨论。 莫sir按下内线电话的免提键,翁兆麟的声音传来。 “笔迹鉴定有了初步结果——现有样本无法排除临摹可能,需要更多原始笔迹进行比对。” “对了,是谁冒用我的名义申请加急鉴定?” 祝晴低着头整理文件,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莫振邦注意到她的动静,又要气笑,这新人是从哪里学会不依照程序办事的? “奇怪。”曾咏珊盯着电脑屏幕皱眉道,“你们来看看这封邮件,是不是我的英文不太行,理解能力有误?” 梁奇凯突然倾身向前,单手撑在曾咏珊的桌沿。 梁sir靠得太近,这个姿势,几乎是将她圈在办公椅里。 曾咏珊的脊背僵了一下,握紧鼠标。 这是一封来自于曼城茱莉安芭蕾舞学院的回信。 “林汀潮推迟半年入学,原因是康复治疗未完成?”梁奇凯意外道,“可医院明明出具了痊愈证明。” 同事们都围了上来。 “已经痊愈了,为什么不去上学?” “难道是养身体?” 整整半年的空白期,究竟发生了什么? 带着这个疑问,警方再次造访林家。 偌大的别墅,就只有吴妈和几名佣人。 “先生一早就去公司了。” “太太……这个点应该在美容院忙吧,店里生意好得很,经常要忙到晚上七八点才回来。” “小姐现在和合伙人轮流照看舞蹈中心,今天下午是她。”吴妈一边擦花瓶,一边说道,“这舞蹈中心经营得有声有色呢。”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B?u?Y?e?不?是?????u?????n?②????????????o?м?则?为?山?寨?佔?点 “你说小姐康复期间的事啊?”吴妈放下抹布,“那时候小姐刚做完手术没多久,我儿媳突然生小孩,家里实在忙不过来。我跟太太请了长假回乡带孙子,这一走就是两年多。” “等我回来的时候,小姐早就已经出国念书去了。” “还有没有其他人可以提供线索?”曾咏珊问。 “应该没有。”吴妈摇摇头,“太太用人很挑剔的,这些年留下来的就只有我一个人。” 曾咏珊低头记录:“这些年,有没有发现林小姐的异常表现?” “异常表现?”吴妈说,“鬼门关前走过一遭的人,性格有些变化也很正常。” 吴妈继续擦花瓶,回头问道:“Madam,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你们还在查当年在庭院偷看的那个女孩吗?” 黎叔朝着一个方向问道:“那个地下室,平时是什么用途?” “最早是小姐的练功房,后来先生和太太说通风不好,就锁了。” “警官眼力真好,这都看得出来。” 曾咏珊直截了当:“方便进去看看吗?” “钥匙都不知道被放哪里去了。”吴妈面露困惑,“两位警官,你们要看地下室做什么?” …… 警员们分成几组,展开调查。 莫振邦和祝晴驱车前往从前林汀潮就读的中学。 阳光透过车窗,在祝晴手中的照片上投下光影。 那是七年前林汀潮在芭蕾舞比赛中夺冠的合影。 登记过后,他们先来到校长办公室。 “肯定是记得的,这是林汀潮同学,那时候还有电视台来采访她。”校长笑着说,“当年她可是我们学校的骄傲。” 祝晴指着照片边缘:“那这个人呢?” 角落里,一道模糊的身影正死死盯着领奖台的方向。 那双眼睛里透出的渴望,与周围欢呼的同学们形成剧烈反差。 “这……”校长摘下眼镜擦拭,“这是谁?我不认识她,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 他们几乎问遍了全校教职工。 每个人都重复着相同的反应,先是被人群正中央林汀潮闪耀的光芒吸引,经过提醒,才将注意力转至角落。 “这是什么人?没见过。” “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不认识,我们学校应该没有这样的人吧。” “这不是比赛后台的照片吗?可能是其他学校的参赛选手。” 祝晴和莫振邦走在校园里。 “教职工问不出线索,就从学生入手。”莫sir说道,“当年的毕业生、转学生,一个都不能漏。” 一个个问询,一次次失望。 祝晴的笔记本上,记满了被划掉的名单。 “这样大海捞针不是办法。”莫振邦揉了揉太阳穴。 这时,祝晴朝着走廊尽头走去,拦住一位正在拖地的清洁阿婶。 “阿婶,打扰一下。你有没有见过——” “让一让。”阿婶头也不抬地摆摆手,“不要在这里捣乱,教务处催着两点前要拖完,有人检查的。” 话音未落,拖把杆突然被一只白皙的手握住。 下一秒,莫振邦看着这个雷厉风行的下属,快要乐出声。 她居然利落地帮阿婶拖地,另一只手将照片递上前。 “见过她吗?”莫振邦帮忙补充,指着角落的身影,“有没有在学校里见过这个女孩?” 阿婶眯起眼睛,挤出眼尾深深的纹路。 祝晴有备而来,从兜里拿出一副老花镜,动作行云流水。 “你哪来的老花镜?” “萍姨的。” “我见过她。”清洁阿婶盯着照片,“那天她在宿舍门口转,问我一个同学是不是住这间。” 莫振邦立刻追问:“问的是不是林汀潮?” “记不清名字。”清洁阿婶说,“这么多年了……” “这女孩是你们学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