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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0(1 / 1)

“必须上锁。十几年前出过事,有病人逃出去,闹出了人命。所以后来……你看那边的墙,加得比赤柱监狱还要高,没有任何翻墙逃出去的可能性。”小董压低声音,“就是那起登过报纸的案子,无差别杀人,最后被车撞死……” 祝晴下意识看向程星朗。 已经进入十一月初,阳光却出奇地温暖,柔和地洒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不是无差别杀人。”程星朗低声道,“只是规律还没被发现。” 有精神病史的流浪汉犯下多起命案,这几起案子,程星朗曾反复回忆。 他对比每一个遇害者的家庭背景、职业、住址,甚至他们的活动轨迹。 他坚信一切并非偶然,但是这个规律是什么? 董护士继续领着他们穿过草坪,一边走一边介绍。 “西贡专科疗养院和总院区完全不同,这里除了重症患者,还收治一些特殊的犯人。” “精神病人犯罪嘛,总归和正常人不同。”护士语气微妙,没有再往下说,但眼神已经道明一切,这些人像是握着免死金牌。 “奇怪,刚才还在那里的……”护士站在草坪边缘张望,被阳光照得眯起眼睛。 突然,一道身影踉踉跄跄地撞了过来。 程星朗反应极快,下意识挡在祝晴面前,在对方即将跌倒时,稳稳扶住他的手臂。 中年男人抬起头,露出孩童般天真无邪的笑容:“谢谢哥哥!” 他的声音粗哑,语调却轻快地上扬,说完便赤着脚蹦蹦跳跳地跑开了,病服下摆沾满草屑,在风中摆动。 “他……”祝晴望着那道背影。 “他让我们叫他冬冬,精神分裂。”护士习以为常道,“听说小时候要照顾五个弟弟妹妹,从来没当过一天孩子。现在倒好,整天追着人叫哥哥姐姐,活得像个三岁小孩。” 草坪中央,冬冬正蹲在地上,专注地和一队蚂蚁说着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趴下来,用手掌托起一只迷路的蚂蚁,将它送回自己亲手挖出的洞穴,完成这个动作之后,满足地拍了拍手。 “他那些弟弟妹妹呢?” 护士扯了扯嘴角:“一个都没来过。听说从他正式住进来的第一天起,就再也没有家人来看过他。” 忽然,程星朗的脚步顿住。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祝晴注意到湖边的长椅上,坐着一个臃肿的身影。 “她就是潘梦。”护士也望向长椅的方向,“怎么跑那儿去了,连我都没注意到,还是你们警察的眼力好。” 湖边的身影就是林汀潮的亲生母亲,如今化名潘梦的冯凝云。 祝晴问:“她平时和谁走得比较近?” 网?阯?F?a?b?u?y?e??????ǔ?????n??????Ⅱ??????????m “她很少说话的,还真没见她和什么人有过交流。总是一个人坐着,一坐就是一整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们说她跳舞?我在这里工作两年了,从来没有见过她跳舞。也许舞蹈对她而言,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吧。不过看她现在的样子,真的想象不出,以前是一位舞蹈家。” 祝晴和程星朗缓缓向她走近。 从前在舞台上尽情旋转的芭蕾舞演员,腰肢不再纤细,足尖不再绷紧,优雅的颈部线条也变得浮肿,看不出丝毫昔日的影子,只有那双低垂的眼睛在抬眸瞬间,还依稀可见一丝灵动。 “你还记得自己的女儿吗?”祝晴站在一步之外,轻声问。 女人仍旧望着远处,对这个问题恍若未闻,双眼无神地望着远处。 就在祝晴以为她不会再回答时,一道闷闷的低语声传来。 “她……”她转头,对着祝晴笑,手指在唇边比一个噤声的手势,用气声说道:“她已经不会受苦了。” 说完,她不再理会祝晴,只是身体往后靠在长椅的靠背上,轻轻哼着歌。 “月光光……照地堂……虾仔你乖乖瞓落床。” 不再沉默的天鹅观察者,那位见证人——会是她吗? 是她知道林汀潮已经遇害,所以说出“已经不会受苦”这样的话吗? 他们折返护士台,护士长查过记录后明确地表示:“整整二十二年零六个月,这位女士从来没有离开过明德精神康复中心,一天都没有。” “最早时,潘女士的父亲和丈夫会结伴来探望她。” “自她父亲离世后,再也没有人来过,她先生每年定期结算费用。” “女儿?为了保护孩子,家人们应该也不会提起这里住着她的母亲吧……”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Y?e?不?是?í?f?????ε?n?2?????????.???????则?为?山?寨?站?点 “Madam,其实不用太在意病人说了些什么,他们生病了,说话颠三倒四,不值得深究。” 有关于林汀潮案子的线索突然中断。 而程医生此行还带着另一个目的。 他的目光缓缓掠过平静的湖面、整洁的走廊,以及紧闭的病房门……用视线丈量着西贡专科疗养院的每一个角落,偶尔,程星朗会停下脚步,确认着什么。 祝晴站在不远处,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破天荒地没有出声催促。 因为她知道,曾经的案子对程医生而言意味着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星朗终于收回目光:“走吧。” “走吧。”祝晴点头。 他们的身影逐渐远去。 而林汀潮的母亲仍在长椅上轻轻哼着那首古老的摇篮曲。 “月光光……照地堂……虾仔你乖乖瞓落床。” …… 重案B组从未停止过追查的步伐,每一个线索都被反复推敲。 当祝晴匆匆赶回警署时,同事们已经在会议室里铺开所有资料。 档案页面摊开,荣子美和她母亲的照片被贴在白板上。 “荣子美的母亲陈玉兰,以前在玛丽医院做护士,丈夫是外科医生。她原本在妇产科工作,二十五年前,她的女儿刚出生,正值医院改制,工作强度剧增,她被迫调到了清闲岗位。” “但即便调岗,她丈夫还是不满意。他想要一个听话的‘医生太太’,而不是一个持续值夜班的‘护士太太’。据玛丽医院的老同事回忆,她丈夫给陈玉兰下了最后通牒,要么辞职,要么离婚。所有人都以为她会选择前者,但是没想到……” “陈玉兰选择离婚,独自抚养女儿。但单亲妈妈的日子不好过,她的身体每况愈下,最终丢了工作,辛苦拉扯女儿……至于荣子美,长大后没有固定收入,到处打零工,后来在超市找到工作,又因为得罪经理被辞退……母女俩的生活一直捉襟见肘。” 由于陈玉兰的护士背景,警方一度怀疑断趾的精准切割与她有关。但此刻摆在桌上的病历,浇灭这个可能性。 “一个月前中风。”梁sir的笔尖划过病历日期,“林汀潮断趾是在她中风之后,当时她连勺子都握不住,怎么可能拿手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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