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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0(1 / 1)

贴着一张便签纸,舅甥俩可以在上面写想吃的菜。 今天的早餐,就是放放点名要的——火腿煎蛋配热牛奶,外加一小碗蓝莓。 吃完早餐,盛放小朋友要骑着他的小单车去等校车。 校车就停在家门口不远处,萍姨向来宠他,这几天都是“哼哧哼哧”帮他把儿童单车扛下去。 祝晴拍了拍放放小朋友的新座驾:“你自己想办法弄下去。” 盛放“哼”一声,小脸一扬:“你就看着吧!” 于是这个清晨,祝晴送放放小朋友下楼坐校车,愣是花了十几分钟。 盛放小朋友先是努力把单车推进电梯,结果到了一楼,车子卡在电梯门里转不过弯。他力气又不够大,急得小脸通红。这个点是上班、上学的高峰期,祝晴没有按着开门键等他,电梯便载着他们舅甥俩上上下下,上上下下。 “晴仔,你很闲吗?”放放气鼓鼓地问。 “今天正好起得早。”祝晴靠在电梯里,懒洋洋地回答。 太气人啦! “我不要带你去兜风了!”放放撇过小脑袋。 祝晴看着他车后座的小座椅。 这真的能载得了她吗? 盛放小朋友没有轻易认输。 他试了几次,终于学会在狭窄的电梯间里调整单车方向,最后帅气地骑着小单车冲了出去。 晴仔说的,遇到问题,就要克服! 放放哼着儿歌,然而没骑一分钟,校车就到了。 一点都不划算。 “晴仔,我明天要骑单车去上学。”盛放宣布。 祝晴弯腰,捏住他的小鼻子:“call交通部抓你。” …… 刚到警署,翁兆麟已经在CID办公室等着,手里拿着一沓报纸和周刊,人手一份。 报纸头版赫然刊登着顾旎曼被偷拍的照片。 她戴着几乎遮住半张脸的墨镜,围巾裹至下巴,但左脸那道狰狞的疤痕仍隐约可见。曾经的女明星本该无惧镜头,可照片里的她却仓皇闪躲,甚至抬手遮脸,狼狈不堪的样子令人不忍。 “应该是昨天下午回去的时候被拍的吧?” “现在这些狗仔……一个比一个没底线。” “我本来还在想,顾旎曼今天会不会再来我们警署坐一整天时间。” “难怪今天没出现,估计又躲起来了。” 殉情事件里,假死的不止一人。 这个消息在街头巷尾炸开,民众议论纷纷,有人震惊,有人追问。记者更是堵在警署门口,要求翁兆麟发表声明。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n?????2????????????则?为????寨?站?点 可想而知,等到真相大白那天,关于顾旎曼的专题报道必将铺天盖地。那个曾经美丽动人的女明星,即便在十年后的今天,也仍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当大众发现她竟是受害者时,恐怕会更加唏嘘。 梁奇凯的工位前,那本心理学著作还没有收起来。 “梁sir这是要转行当心理医生吗?”有同事打趣道。 梁奇凯笑了笑:“原来心理学还挺有趣的。” 排查还在继续。 祝晴和同事们一上午都在外奔波,为顾家的案子走访城市的各个角落。回到CID办公室时,案卷堆积如山,顾国栋、余丹翠和顾弘博的案子被摊开,等待整理。 全港都在盯着这起案子,但警方办案的流程不会因舆论而改变。 走访多次,三起案子表面上看并无异常。 结案前,所有调查记录都必须归档。 新的线索被记录,又被推翻。 祝晴按照莫sir的指示,重新梳理卷宗。 这曾是一个幸福的四口之家。 顾旎曼“离世”后,面对媒体的穷追不舍,她的父母不得不带着年幼的儿子数次搬迁。 在近日来的调查中,警方罗列他们频繁变更的住址记录,无意间勾勒出顾旎曼短暂的一生。 顾父顾母都是勤勤恳恳的工厂工人。顾旎曼出生那年,恰逢父亲升任车间领班。六岁那年,弟弟出生,工厂宿舍逼仄,一家人搬了出来。最初租住在深水埗唐楼,后来辗转至太子道,在顾旎曼十岁时,随着祖父母的离世,他们终于在文华路的巷弄里拥有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 警方的档案里,这些搬迁记录被一一标注。 W?a?n?g?址?f?a?b?u?y?e?ⅰ????u?????n????0????5?.?????? 其中还夹杂着一张照片,是走访顾家亲戚时,一位亲戚找到的。 照片里,年仅三五岁的顾旎曼明眸皓齿,五官带着与生俱来的精致出挑。 那些年,顾家与亲戚们还保持着走动。是后来随着频繁搬家,才渐渐断了联系。 在配合警方调查时,这位亲戚回忆,顾旎曼从小就是孩子群中最耀眼的存在。在儿时,她就能歌善舞,从不怯场。后来成为演员,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祝晴继续往后翻阅资料。 后面的记录显示,顾家的搬家仍在继续。只是所有地址变更的登记信息里,永远少了那个重要的名字。 “有发现。”小孙推门进来,打断她的思绪,声音里带着几分兴奋,“在霞光戏院找到疑似作案工具!” …… 午后的会议室,警员们个个精神抖擞,丝毫不见倦意。 新证据的出现,让每个人都为之振奋。 “案发当天,戏院经理何立仁是最容易接近死者的人。”莫振邦用笔尖抵住现场照片,“本来就有旧日恩怨,这么好的机会——不在场证明当然是不可能有的,上班时间,他就在戏院。” 徐家乐翻看员工证词:“这家戏院管理极其混乱松散,售票员经常离岗,放映员也不在放映间,就连清洁工都偷懒。整个案发时段,根本没人能替他作证。” “至于动机,”黎叔指着昨晚的笔录,“何立仁始终坚称自己没有杀人,唯一坦白的是,周永胜当时嘲讽他‘你现在混得更差了’。如果是冲动犯案,仅凭这一句话,足够作为杀人动机。” “不到两个小时,人就死在戏院放映厅里,作案工具是钢丝绳。” “昨晚员工配合做的笔录提起,案发当晚经理就急着整理道具间,把固定舞台背景板的钢丝全部处理掉了。” “但是舞台幕布还没拆。”曾咏珊抬头,“从幕布里抽出的钢丝,交给鉴证科了,正在和死者颈部的勒痕做比对。” 戏院经理何立仁仍被羁押在审讯室里。 审讯记录显示,他坚决否认杀人指控,反复强调自己妻子住院、儿子在上学,全家人都指望着他这份工作维持生计。 “有几个凶手会痛快认罪的?”豪仔笑了一声,“不到铁证如山,他绝不会松口。” 莫振邦说:“催一催鉴证科,尽快拿出比对结果。” 会议室里,讨论声此起彼伏,又渐渐归于沉寂。 警员们交换着眼神,都在思索这个案子是否真的即将画上句号。 桌上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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