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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9(1 / 1)

现住址,我们要在短时间内掌握他的行踪。” 当天晚上,警员来到资料显示宠物殡葬店。 这是一间破旧店铺,连店门口随意摆放的招牌都褪了色。 店内,一个中年男人听完警方的来意,皱了皱眉。 “关细九?是有这么个人。当初看他可怜才收留他,只要踏实肯干,个子矮点也不算什么。” “他在我们这里干了三年活,开始还算老实,后来就……”店主摇了摇头,“连宠物火化都能搞错炉温,骨灰盒上的标签贴得乱七八糟,经常偷懒耍滑。最后竟然假装被烫伤想要骗赔偿,这样的人留不得,我直接把他炒了。” “知道他现在的去向吗?”警员追问。 “谁知道呢?”店主耸肩,“也不知道在哪混饭吃,但是这种人偏偏饿不死,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总能找到地方苟活。” 有关于关细九的线索,到此又断开。 警方甚至无法确认这个关细九是否就是当初潜伏在韦家的幽灵。也许只是巧合?但这条线,还是得继续跟下去。 走访途中,话题转向黄秋莲。 在给她安排安全去处时,警方询问她是否认识这样的侏儒,黄秋莲瞬间僵直了身体。出狱后重遇前夫,听他提起鬼魂的说法,她是真以为他疯了,也曾怀疑,他是否因为精神方面的问题,在十年前伤害了孩子而不自知。 那时,她既怨恨又无奈,想起前夫曾经意气风发的样子,想起他为孩子做的一切……无凭无据,况且反正已经坐了十年牢,那些失去的岁月、名誉,又怎么补偿?不如算了。 直到警方告知有人长期住在他们家的推断,她恍如雷击,浑身发冷。 恐惧后怕之余,又有一团微弱的希望火苗,在她心底重新燃起。 “当时黄秋莲的眼睛红得厉害。”曾咏珊说,“她颤抖着声音问我,如果……如果真的证明不是她做的,会怎么处理。” “我说,会启动赔偿程序。但具体的手续流程,我也不清楚……” “但除了钱,还能补偿什么呢?不管多少钱,买不回十年光阴,也买不回孩子的健康。” 十年的冤屈,哪能真的麻木?表面上,黄秋莲说着无所谓,说着认命,可那些委屈与痛苦,不过是被埋得太深,甚至连她自己都被骗过去。 警方沉默不语,心中仿佛压着一块重石。 那一家人,本来不该是这样的。 产后抑郁的妻子、焦头烂额的丈夫、哭闹的新生儿……那是每对夫妻都有可能经历的艰难时期。但他们曾经相爱,也珍视着这个家庭,本该熬过风雨的。如果那个时期能被平稳地度过,夫妻俩或许会在某一天看着已经长大的安生,笑着回忆当年有多狼狈。 然而一切戛然而止。 “她以后还能重回讲台吗?” 没有人回答。 黄秋莲的教师资格在十年前被吊销,即便翻案,也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哪有这么容易重建人生? “家长们会放心将孩子交给一个“曾经虐童”的老师吗?哪怕她是被冤枉的。”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布?Y?e?不?是?ī????????e?n???0????5?????????则?为?山?寨?站?点 “这一家人太冤了……” “所以我们才更要还他们一个公道。” 夜晚的CID办公室,文件翻阅的声音几乎没断过。 “今天就到这里。”莫振邦声音沙哑,指尖敲了敲桌上的资料册,“光靠这些纸面材料,查不出活人的下落,明天分组实地排查。” 警员们互相拍了拍肩,各自离开。 疲惫的影子在路灯下被交错拉长。 明天还要继续,总会将那个潜藏墙缝的“幽灵”揪出来。 …… 夜色深沉,祝晴回到家时,脑海里仍旧翻涌着案情的碎片。 盛放小朋友这些天重投海洋球池的怀抱,小手抓着彩色波波球不停地抛着。 祝晴坐在他对面,陪着小朋友玩抛球游戏,思绪却早已经飘远。 凶手究竟藏在哪里? 地毯式搜查本就艰难,更何况对方是个能在韦家潜伏至少两年、从未被发现的隐匿者。他甚至能悄无声息地跟踪韦华昇多年,让一个精明的商人在一次次“闹鬼”事件中,宁可怀疑自己精神失常,也始终未能发现真相。 同时令人费解的是,至今仍未查到死者与凶手的任何交集。 这份恨意,难道毫无缘由? “咚”一声,一颗波波球精准地抛中祝晴的额头。 “晴仔,陪小孩玩要专心点!” 平时总是老气横秋的放放长辈,现在奶声奶气地强调自己是一个小朋友。 放放凑到她面前,清澈的眼睛眨巴眨巴:“你在想什么?我帮你啊……” 祝晴随手将球丢回海洋球池,低声喃喃:“‘了不起的爸爸’……这是什么意思?” 前后十年,同样的字句,凶手是在嘲弄死者吗? “当然是觉得爸爸很厉害啦!”放放天真地回答。 简单的一句话,却像一把钥匙,“咔嗒”一声撬开她混沌的思路。 躲在韦家的婴儿房,是想要成为这个家的“孩子”,抛小安生下楼,是妒忌他拥有父亲的爱。 那个因车祸而高位截瘫的少年项斌斌,在过马路时突然走神……会不会是死者的直觉没错,只因为他与资助学生项斌斌“亲如父子”,那个孩子才被盯上? 正如凶手躲在唐楼老屋夹层观察全家作息,他同样能跟踪项斌斌。 当少年独自过马路时,只需要一点干扰,就能制造“意外”。 而高位截瘫的结果,比死亡更加残忍,既毁了韦华昇寄予厚望的优秀学生,又让他余生都活在自责中。 祝晴猛地站起身,掏出手提电话:“死者的葬礼是什么时候?” “葬礼……上次听说是明天?” “灵堂布置好了吗?”她一边问,一边抓起车钥匙,还不忘安抚盛放小朋友。 “结案后陪你玩三个小时海洋球。” …… 警笛划破夜空。 车上,莫振邦接到最新汇报。 “查到关细九的背景了。母亲跑了,父亲嫌他残疾,从小非打即骂。他离家出走后,没带上残疾证,政府补贴全被家人冒领,所以一直查不到他的行踪。” “但是目前还是不知道他和死者到底有什么交集……” 电话挂断,三辆警车已刹停在灵堂外。 死寂的灵堂,白烛闪着微弱的光。 韦华昇的遗照挂在正中间。他素来不苟言笑,这张照片却罕见地展露着温和笑意。 而跪伏在灵前的,是一道穿着儿童丧服的身影,正缓缓烧着纸钱。 烟雾缭绕中,他动作虔诚,仿佛在完成某种仪式。 “不许动!” “关细九,举起手来!” 那人顿了顿,慢慢举起双手,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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