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宁韵摇摇头,告诉他只是丢了个杯子,别的没什么。话说着,起身去电视柜那拿囤积的杯面和瓶装矿泉水。
掀开纸盖,递给他,示意再吃一份。
小圆接过,却没了进一步的动作,像在思索什么。
她见状,岔开话题,转回net。
“你上次拍给我看的成品,挺好看的。这个logo设计的也好,名字取得也好,朗朗上口。是你取的,还是你那个合伙人?”
闻言,小圆的手离开了桌面,头也有些微微垂下。好笑的是,脸颊都泛起一层晕粉,浓黑的睫毛在那颤,又像是热出来的。
宁宁见他的突然娇羞,倒莫名了,这是怎么了?
小圆的手在桌下拧成麻花,短短的指甲几乎卡进掌心的肉里。
“net...
n..et
n..e...t
.....”
男中音很微弱,羞到几乎声不可闻,低低喃语,复述——
谭宁韵起初不明,真的不明白,可那相似音在某刻,抵达她的鼓膜,温柔地让她恍惚。
ning
ting
她讶异地望向他,微张开嘴,震惊至无以加复。
脑海中闪过一丝什么,快得像风。
换她念了两遍。
“聆听”
“聆——听—”
她的鼻尖发酸,眼眶的泪突如其来。
这个呆子。
宁,廷。
小圆见到她滚落的泪珠,手忙脚乱,用自己的袖子去擦。
这是怎么了。
谭宁韵的眼泪鼻涕,全蹭在他的衣服上,弄湿了棉tee的胸前一片。
这一整天的疲累,这几个月的压力。
或许也是为了他们坎坷的情路,为了他们从出生到如今的二十多年相伴。
她嚎啕大哭,不顾形象,像婴孩一样。
他生生也被她带出泪水,眼角晶莹。
至此,一切难以收场。
她用他的衣服哼了鼻涕,终止住了这场漫长的宣泄。
夜晚,气氛太暧昧,她慌了神。
连推带打,还上手扭皮肉,将他赶出门,请他回自己的房间。
门关上的刹那,她的心,久违的跳成战鼓,响声彻耳。
俞晚廷差点去敲门,可低头看看自己脏乎乎的衣服,他委屈地瘪了瘪嘴。
步履拖沓地上楼回房。
洗头、洗澡、刷牙,换了件干净的长袖棉衫当睡衣。
他是瞻前顾后的性子,可这个夜晚却如同点了堆篝火,燃得他只剩冲动。
男人站在洗漱镜前,仔细看自己,随即脱下宽松的棉衫。
穿了贴身的白背心,再套了件极薄的丝棉短袖tee。
下楼的时候,他反复告诉自己要克制。
谭宁韵的房门,再度被敲响。
穿着粉色小花睡衣的她,当然料到是怎么回事。
犹如情窦初开那般,她反而不知所措。手摸上门把手,心跳加快,犹豫不过几秒,她开了门。
原在心中告诫自己,明天要上班,说两句就关门。
四目对视,他们看见彼此,在熟悉的瞳孔中炙热。
几乎是一瞬间,俞晚廷搂上她的腰,圈禁她入怀,长腿向前一迈,将她托抱进房。
左脚反踢关上房门,右手强势地握着她的胳膊,让其搭靠在自己肩膀。
反应慢一拍的宁宁,被动地感受着天旋地转,清爽的沐浴露气息,混合着成年男性勃发的情动。
他的大手,热烫抵在她的腰后,一阵酥酸,自他掌心覆盖的位置,由她的尾椎,极速窜上脑后,麻感迷离了理智。
一把脱下白背心,宽阔的背,起伏的肌肉,年轻的荷尔蒙,男女之间最纯粹的吸引。
他们像是厮杀,恨不能融化成一体,来弥补那几年错失的时光。
男人反复吮吸女孩白皙的侧颈,舔完又再含,像宣誓主权,倾倒汹涌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