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才不是这个吻有些过于舒服了。
“有的,温言。”陆知序离开她的唇舌,目光宠纵而缱绻地看她, “关于我的一切,你永远享有最高知情权。”
“这一次是我不好。但我保证, 下次无论大小事宜,都会先和你商量。”
温言心如擂鼓。
他不是个擅长低头的人。
从来不是。
此刻却因着她的委屈,甘愿让渡权力,为她俯首。
温言承认,她被这样的瞬间汹涌澎湃地打动着。
“这样的承诺,能让你稍微安心一点儿么?”陆知序抵着她的鼻尖,轻声问。
他此刻的温柔和方才落在她大腿上的巴掌形成鲜明对比, 哪一种都让她想哭,可又哪一种都能让她真的安定,找到寄托。
她吸着鼻子点点头:“那这次就这么算了, 我原谅你了。”
这幅娇憨小女儿的模样倒在她身上少见。
陆知序失笑:“算了?谁跟你说结束了?嗯?”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温言瞪他。
陆知序目光垂睨,落在西裤紧绷的弧度上,笑了声:“你问问它同不同意?”
温言跟着他的视线扫过去,哽住:“流氓。”
话音落,温言惊呼着被推伏在沙发靠背上,他从身后掌住她盈盈一握的腰。
碎裂到不能遮住全部风景的布帛此刻反倒成了欲拒还迎的引诱。
诱着他去尝她的甜味儿。
他的掌心滚烫,捞住她紧紧按在他胸口。
陆知序俯身去吻她的后颈。
布帛挡不住的细腻雪肤,被他握在手中。
温言开始细声细气地哼起来。
喉咙里传来糟糕的声音,被她又羞又恼含在舌根,不想叫陆知序太得意。
“知道吗,这间套房,从酒店落成起那一天,就一直空置,除了你,从未有第二个人住进来过。”
他像座山峰一样锁着她,气息灼得她不由得侧开了颈去躲他齿尖的温度。
“……所……所以呢。”
温言被亲得迷乱,有些费劲儿才能跟上他话里的意思。
“所以六百平的平层里,你可以尽情叫出声来。”
“不会再有儿子打扰你。”
“不会被任何人听见。”
“这里只为你准备。”
“……唔”温言毫不设防地溢出细碎的声音。
她有些受不住地抬起头,手肘撑着自己。
这一幕刺激得陆知序眼神黯了黯,又急又狠地陷进去。
温言猝不及防向前扑了一小节,被他拽着手臂拉回来。
驯服的姿态。
和灵魂都被触碰的颤栗。
她受不了地尖叫,胡乱喊他:“陆知序!”
始作俑者却眯着眼,极畅快地:“对,乖女孩儿,认真喊我的名字。”
“认真记住是谁在爱你。”
她终于知道原来自己也有着柔软的天赋。
那些不可思议的形状与弧度,包容了他所有恣意的逞凶。
她的呼吸是乱的,连发丝儿都颓靡。
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头晕目眩,眼前一阵阵儿发甜发黑。
“不要……”她的体力已经跟不上了。
从沙发到地毯,再到主卧那张定制的大床上,整间房都留下痕迹。
她的拒绝陆知序充耳不闻,按着她一直教导。
教乖了她,教软了她,更教坏了她。
温言想,他的灵魂一定是一团炙热的火,否则怎么会里里外外烫得她这样不安。
他将她融化,融成一滩水。
再用浓稠的,柔软的,去包融他。
“乖,别躲。”
“不准跑。”
“好好看着我,看我怎么……教你。”
……
温言已经分不清这是奖励还是以奖励为名的惩罚。
炙热又绵长地占有后,不知岁月时日,仿佛这是他们最后一个可以尽情相爱的夏天。
“陆知序。”
“嗯?”
“你要在这里就把我耗尽了吗。”她红着眼尾,委屈的发问。
“不会的宝贝,你是春天的造物主,流也流不完的泉眼藏在你这儿不是吗?”
…有什么被抚平、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