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冲刷在霍峤头顶,他脸色红润,眼睛里都是水意。
“想你了。”
裴郁之这会儿像条狗,佝着背,嘴里垂涎三尺。
霍峤深吸口气,强自镇定说:“别闹,我一会儿要开会。”
“但是我想你,昨天都没亲热裴郁之振振有词,手也变得不老实起来。
晨起的男人哪是能随意挑拨的?
不过几下,霍峤已经抬起脖子往后靠在裴郁之肩膀上轻轻重重的吸气。
裴郁之闷闷地笑出声:“别急,这就让你舒服。”
霍峤咬了下唇,不耐烦道:“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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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脑补一下,就是这样那样。)
本来两人醒的就晚,又胡闹一通,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快三点。
一天浪费在床上,对于霍峤来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更何况今天有几场重要的会议。
“别去了。”裴郁之懒懒的,“崔氏少了你也不会怎样。”
霍峤摸了一把带着刺痛的脖子,不耐烦道:“闭嘴吧。”
【他还真是条疯狗,怎么总咬我脖子?不知道是不是肿了。】
裴郁之挑眉看过去。
霍峤脖子上确实密密麻麻满是齿印。
咬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看着却有些触目惊心。
“这怎么办?总不能戴个颈环去。”裴郁之心疼得蹙眉,他随口嘟囔了一句。
霍峤手指僵住。
他垂眸站起身,手也从脖子上收回去。
裴郁之一怔:“怎么了?”
怎么忽然就冷脸了?
“没事,我先去公司。”
明显就是不高兴了,裴郁之跟着从床上起来。
“我刚才说错话了?霍峤?”
“你很烦。”
【呵,颈环?】
【裴郁之这傻逼就是吃了不认账的混球!】
【刚跟我睡完,就想颈环!还不是因为白希以前常戴?】
【艹,傻逼。】
裴郁之:
不是,他冤枉!
他根本没想白希,只是刚才在看到霍峤脖子时,有个场景突然无意识地在他脑子里出现。
对,他上次做梦,梦到颈环被他扯断。
那时候梦里的人还说了句话,对方说了什么?
他眼神微微恍惚,霍峤余光看到他这幅样子,恼怒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