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是裴郁之不会做饭,对做饭也不怎么感兴趣,况且不管是霍家还是崔家都有专门做饭的阿姨,他认为霍峤做饭只是在迁就他。
他不想要霍峤这么辛苦。
霍峤垂眸语气很平淡:“不累,我很喜欢做饭,你只要帮我备菜,吃完将碗筷和锅放进洗碗机,再把厨房、餐厅收拾出来就好。”
【给他做饭有什么累的,尤其看他把我做的饭吃完,很有成就感。】
轻飘飘的心声像是蜜糖,裴郁之满口答应:“放心,卫生我来做。”
这些天霍峤像是重拾兴趣,有时间就会画画,裴郁之将厨房收拾好,又放好洗澡水,正想喊亲亲老婆一起洗鸳鸯浴时,发现他的亲亲老婆又十分投入地坐在落地窗旁的画架前涂涂画画。
他站在不远处,倚在桌子旁就这么安静的看了一会儿。
但也只是一会儿。
他起身走到霍峤身后,有些不满地搂住他腰:“你又忽略我,春宵苦短,你这么浪费时间是不是太对不起我了?”
亲密的啄吻和他委屈的发言同时出现。
霍峤很快就拿不稳画笔,最终,那根画笔在画纸上落下重重一笔后,可怜的掉在地上。
浴室里的池水溢满地板,房间的灯在接近零点熄灭。
裴郁之和霍峤都非常克制,毕竟第二天还要以饱满的精神去迎接风暴。
崔弦月来到孙女土约她见面的地方时还没到10点。
清晨的奢侈品街冷清、寂寥,她推门进去,热气和香气扑面而来。
“您好崔女土,请您跟我来,孙女土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热情的店长看到崔弦月,眸色发亮,小跑着过来。
崔女土。
崔弦月已经很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
自从她结婚后,她总喜欢别人叫她霍夫人,她皱皱眉瞥了一眼店长脸上夸张的笑容。
自从霍家各种纷杂的事发生,她已经很久没出门跟魔都的太太们喝下午茶逛街了。
所以孙筠语打电话给她,她稍微矜持了下就答应了。
毕竟上次和孙筠语一起看画展,她还算满意。
“孙筠语在试衣服?”
她没再纠结店长的称呼,跟一个买衣服的讨论这个没得掉价。
还有,孙筠语还是这么小家子气。
裴新岩的公司是不是要倒闭了?换季的衣服品牌应该早就送到家里了才对,竟然还让孙筠语自已来店里买。
被人挑过剩下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崔弦月挑剔又嫌弃的在周围衣服上匆匆扫过一眼。
“孙女土正在里面试婚纱,崔女土请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