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晚餐(图片),晚回来的人吃不着。” 虽然麻烦了一些,但是好在一切都很值得。 “幸福来之不易,总要靠自己争取”,孔洵像是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他把手机屏幕关上,然后从沙发上起身了。 他又看向依然站在那里的杨老师,“我还以为小姨把你派过来是监……”孔洵说到这里,话音一顿,“监督我的。” 孔洵这时候又温和地笑了笑,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了,仿佛是在杨老师刚才的建议下想通了什么,这会儿看杨老师也不像是别墅里一个不得力的管家那样冰冷和不耐了,他说:“做得不错。” 说到这里,猫小妹的孩子突然出现在了二楼封死的窗户后面,体态丰盈,猫步优雅。 杨老师面对这样喜怒无常的孔洵神经已经够紧绷了,这时候更加紧张到心率飙升起来。 孔洵曾经吩咐过要把猫饲养在后院,不要到前厅,更何况现在竟然这样出现在二楼这样的“重地”。 却没有想到孔洵视线落过去,看到那只猫时,只是略微抬了抬眉:“哦,猫喂得也不错。” 自那天之后,沈祝山已经递给孔洵三次台阶,那句话怎么说,事不过三,可能是心有灵犀,又可能是孔洵也终于自觉自己无理取闹得过分。 总之,回来吃了晚饭的孔洵终于恢复如常,甚至在后来几天里,偶然撞见赵临丰出现在果常鲜也没有再发作过什么。 孔洵这段时间在计划搬离溪县的事宜。 外面的风言风语传得沸沸扬扬,孔洵却依然沉浸在,勾勒与沈祝山离开这个有着太多乌七八糟的人的地方的蓝图里,他很快就可以带着沈祝山远离这些人的骚扰。 去一个没有找赵临丰,没有陈寻寻,没有宋敬晟的地方。 “你们不知道吗,那个长得挺帅的,那个教物理的说是因为作风问题被举报了。” “真的假的啊,我说怎么这个星期都没见到过他。” “严不严重啊,不会要被开除吧” “谁知道呢,我也是听说,别乱传啊” 在孔洵停职快一周左右,听到这些话的沈祝山帮忙称水果的手一抖,差点儿把一兜子学生刚拣好的桃散到地上。 沈祝山脸色发白,用手在裤子上抹了一下瞬间出来的手汗,然后把一兜子桃重新放回到电子秤上。 “你今天下午没课吗?”跟孔洵生活了不短的时间,沈祝山对于他的课程也有了几分记忆,回到家的时候,他看到孔洵在客厅不知道在对着电脑敲敲打打着什么。 孔洵闻言,抬眼对不知道为何半下午突然回来的沈祝山,温柔地笑了一下:“是,最近在休假。” “不年不节的,到底是休的哪门子假?”沈祝山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不稳了。 毕竟果常鲜距离孔洵任职的学校不远,路过的学生去买水果的不在少数,这种事情在这传得最快,孔洵看着他的样子,也并不意外。 “原来,原来沈哥你已经知道了啊。”孔洵旋即苦笑,“本来不想让你担心的。” “知道是谁举报的吗?”沈祝山深深地一口气。 孔洵像是很疲惫地抬手揉了揉眉心,“谁知道呢,匿名举报的,我也想不到会是谁,其实仔细想想我在这里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沈祝山站在那里,手缓缓地攥紧了,“我都说了在外面不要拉拉扯扯!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吧!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自作自受!” 孔洵看他的样子,说是自作自受,其实沈祝山肯定在心里自责,比如在外面拉拉扯扯的时候没有坚定拒绝孔洵。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这种被开除的打击应该是很大的,况且在溪县这种小地方,这种教师工作是数一数二体面又社会地位高的工作。 沈祝山感到天旋地转,有种剧烈的眩晕感,他没有想到孔洵真的会被举报,就像孔洵说的那样,孔洵在这里会得罪什么人?谁给他使绊子呢? 沈祝山他又想到他挂掉宋敬晟的那通电话。 会是他吗?应该是他吧,谁会这么关注孔洵的生活呢,他也不交朋友跟别人沟通也总是保留距离,给人一副礼貌又虚假的样子。 沈祝山想到前几天两人的情感危机,或许那已经是一种警示,可是沈祝山依然执迷不悟。 “是,你说得对。”沈祝山突然揉搓了一下自己的脸,可能是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对于他这种十分敞亮的性格也十分艰难:“我们确实不合适。” 孔洵顿住了,疑惑地问:“我说过吗?” 沈祝山抬起来脸,望向孔洵,可能初恋大部分都会走向这样一个结局,沈祝山说:“我们分开吧。” “你现在只是停职对吧,应该还有机会,只要及时改正就好了。” 孔洵惊讶地看着沈祝山,沈祝山表现得好像是孔洵的一辈子被沈祝山毁掉了一样。 “没有机会了。”孔洵说:“沈哥,我是天生的这样。” 孔洵将手搭向沈祝山的肩膀,安抚一样,把他情绪好像有些激动的沈祝山,把他搂进怀里:“只有被发现或者不被发现的可能,没有及时改正的可能。” “沈哥,我没有说要怪你啊。”孔洵脸凑过去,在沈祝山的脸上贴了贴:“本来失去工作就已经够惨了,还要我失去男朋友吗。” 可能是对沈祝山刚才随随便便提分手很不悦,孔洵亲吻沈祝山的时候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 孔洵又再一次认识到他和沈祝山的关系脆弱的几乎经历不得一点儿风雨。 就是因为这样,孔洵做事才这样束手束脚啊。 控制沈祝山总是下不去手,攥紧了又会心软,最后只能大费周章地控制沈祝山周围的人。 可是幸福是两个人的事不是吗,沈祝山总是这样怎么能行。 “那要怎么办?”沈祝山被咬了嘴唇都无暇顾及,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那你以后要怎么办?” 沈祝山想到自己出狱后,处处碰壁的时候,那孔洵呢,孔洵到底要在溪县怎么生活下去,这么多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同性恋,会有那么多的闲言碎语萦绕他,能在这里找什么样的工作。 “谁知道呢。” 孔洵又残忍地说:“其实说真的,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一名老师来着。” 这话说完,沈祝山果然崩溃,眼睛也变红,他开始对孔洵道起歉来“对不起。” “如果不是我太爱玩,也不会再碰到他,他也不会盯上你。”沈祝山语气艰难地讲。 孔洵很早就发现,沈祝山这人多少有点儿讨好型人格,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生活环境不稳定,没有获得过足够的安全感。 “没事的,只要沈哥在我身边就好了。”孔洵一边吻他一边把脱他的衣服,把他抱到了沙发上,“为了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