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这是?” 孔洵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了。 他一下来,彪哥明显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孔洵个子这么高,外貌又这么具有攻击性,有异于常人的华丽感,气势看起来也很不好惹,不像是一般的纨绔公子哥。 “我来洗车修车啊。”孔洵目光缓缓扫过彪哥。 这眼神让沈祝山简直发毛。 彪哥还犹不自知自己面对的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危险阴暗的人物,还在那里一副大哥的姿态,:“你这车看着干净着呢,哪需要洗?瞧着也不需要修,我这儿伺候不了……” 下一秒,孔洵手抬起来,修长白皙的手指落在他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后视镜上, 只听见“咔嚓”一声断裂的细响,孔洵优雅高贵地收回手,“现在可以修了。” 被阿旭洗了三五遍,沈祝山也洗了一遍的后视镜,就这么硬生生地被孔洵掰断了。 彪哥难以置信做出来这样举动的孔洵,目瞪口呆一瞬后很快意识到这是一种像“自扇耳光”一样另类的震慑对方的方式。 “你小子故意找茬是不是……” 眼见着彪哥就要起了怒意,本来就在一旁拉拽他的沈祝山情急之下率先出手。 “讲不听是吧!那我真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沈祝山直接上前了一步,他上去一把抓住了孔洵的衣领。 “哦?你要怎么教训我?” 彪哥眼睁睁看见刚才徒手掰裂后视镜,人高马大的孔洵就这样被矮了他一头的沈祝山抓住了脖圈似的,低下了头来。 “哦,你要怎么教训我?” 说这话的语气也变得有几分莫名古怪,跟恼怒相差甚远,像是有几分不可思议的……期待? “你给我过来!”沈祝山抓着他往后面的休息室走,看起来很凶恶,又跟彪哥说:“没事,彪哥这事儿交给我,一点儿私人恩怨,我自己解决。” 很难想象,刚才气势惊人,看起来一个人能够把沈祝山打对折的男人就这样好像脱力一般被沈祝山拽着踉踉跄跄走了。 “砰”一声,休息室门被关上。 现在只剩下他们二人,沈祝山把手一松,还是做贼一样压低了声音,语气非常压抑地厉声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谁让你找来这里的?” “怎么了,我见不得人吗?”孔洵似笑非笑地说:“李熏姌不是来找过你好几次吗,你也这样大发脾气吗?” 沈祝山一噎,看着孔洵的样子,刚才在车里姿势变扭,空间狭窄又只顾着吵架,这会儿在明亮的灯光下,他看到孔洵尽管精心打扮过自己,但是眼珠子里还是有很多细微的红血色,看起来好像没有休息好。 不会是为了这芝麻大小的事连夜赶回来了吧…… 而且……沈祝山皱眉,吸了吸鼻子,他嗅到了孔洵身上的气味孔洵的香水换了,是一股茉莉花的味道。 这个味道很熟悉,因为间隔的太近,近在昨天,所以沈祝山很容易就回忆了起来,是李熏姌车里闻到的味道。 W?a?n?g?址?F?a?B?u?页?ī?f?μ???ē?n?2?????5???????? “不会吧。”觉得匪夷所思的沈祝山喃喃出声,他盯着孔洵,这样推算下来难道之前孔洵用的香水也是有此缘由? “你换香水了?” 孔洵脸上再次浮现出来无懈可击完美假笑:“你现在应该对这样的味道更有好感。” 沈祝山:“……” 忍了忍,沈祝山还是没忍住问:“那栀子花是谁?” 孔洵听他这样问,眼神微妙的一变:“你忘记了?” “这种事谁会记得?”只有孔洵这种疑神疑鬼莫名其妙的人才会留意这样的事,做出来这样事。 显然,沈祝山对过去的遗忘是平等的,忘记了和孔洵的很多,可也没有优待任何人。 大概这样也能证明,所有人抛弃沈祝山的时候,沈祝山也抛下了他们。 “有什么事,回去再说行吗!”沈祝山看起来格外紧张,大概在这种事情上小题一定大作的孔洵给他带来的阴影深重,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沈祝山这样非常爱惜脸面的人没办法接受在这里跟孔洵掰扯。 可能是沈祝山话里的“回去再说”给了孔洵什么不一样的感受,类似做错事妻子不想在人前丢脸,只能求助于丈夫一样的感受,孔洵说:“好吧。”他又走近了一些,“那亲一下,我会离开。” 沈祝山被茉莉花男孩笼罩了。 晚上下班回去的沈祝山,因为白天的事憋了满肚子怒意,准备回去找孔洵大吵一架。 结果等沈祝山吃完饭,回到卧室里,把提前编好的吵架的词都背会完,孔洵却还没有回来。 沈祝山白天干了一天的体力活,洗完澡出来更是疲惫满身,上眼皮开始控制不住亲近下眼皮,就在沈祝山准备明日和孔洵再战,要躺下休息的时候,他听到很细小的啪嗒声,沈祝山朝门外忘了一眼,是孔睿。 沈祝山走了过去,看到孔睿垂着手,贴着墙站,一只手里还紧紧攥着什么。 “怎么了,手里拿的什么?”沈祝山没看清楚他的表情还以为是要给他东西,不好意思拿出来。 孔睿抬起来脸了,沈祝山看到孔睿眼眶红红,盈了一层水光,他伸出手来给沈祝山展示。 小手的掌心一只塑料胳膊,带着红色的拳击手套,是沈祝山那次带他去公园的时候给他买的,击掌的时候会吐糖,现在那些都不见了。 “你弄坏了?” 孔睿说:“是哥哥……哥哥抢走了。” 夜里十二点半,孔洵回来了。 沈祝山坐在出床上,看他进来脱掉外套。 “你把孔睿的玩具抢走了?” 孔洵脱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他转过头:“他和你这样说的?” 这等于默认了,沈祝山来了一些脾气,觉得孔洵简直是自己不痛快就要身边所有人都不痛快的典范,他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你拿他的玩具干什么,你这个弟弟平时胆子就小,你还这样……” 孔洵惊讶了:“他都敢和你告状了,也叫胆子小?” 沈祝山不耐烦跟他掰扯,因为没有意义,他说:“你明天把东西还给他,他自己会组装好!” “你多大的人了,做公司的老大你这样能服众吗?” 孔洵好像是觉得好笑了:“谁说我是公司的老大了。”他说:“小姨才是。” “我只是一把好用的刀而已,很可怜。”孔洵这样说,又去看沈祝山的表情,发现他没有同情,又开始用自嘲的语气说:“不过算了,任何事都是要付出的代价的。” 原来孔洵又做上老二了。 “孔睿背地里和十三号……”意识到沈祝山可能不知道十三号是谁,孔洵又改口:“那个男人偷偷联系。” “这是惩罚。”孔洵这样宣判。 沈祝山听明白了,可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