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不错就行了。 看到林叔这样,江美舒牙一咬,“我帮你问问,但是不一定能成功。” 林叔有些惊喜,“谢谢你小江,真是谢谢你。” “我现在就走,她若是有空就过来,我不在家里她或许会自在点。” 只能说,在这一场感情里面,林叔已经卑微到了极致。 江美舒神色复杂地点头。 只是,江美舒没想到,她去找到梁母说完这话后,对方一眼就看穿了她,“是老林让你来问的吧?” 江美舒硬着头皮点头,“是呢。” 她声音小小,倒豆子一样全部说了出来。毕竟,她的道行和梁母没有任何比较。 在这种人面前,她还是不要耍心眼了。 “就是老梁从津市出差带了一批布料回来,让林叔给我做衣服。”她有些不安,怕梁母会有些生气。 毕竟,亲生儿子出差没给当母亲的带布料,却给媳妇带了。正常来说,婆婆心里都会不舒服的。 她想梁母也不例外。 只是,没想到梁母听完后,她只是诧异了片刻,“秋润那个老铁树,出差竟然给你带布料了?” 江美舒硬着头皮点头。 “是啊。” 她有些不安,像是等待婆婆的审判一样,将心比心,若是她将来有了儿子,出差只给媳妇带东西,不给她带,她可能心里也会难受。 毕竟,这是人之常情。 只是,让江美舒意外的是梁母,并未生气,也没有指责和埋怨,甚至还有几分欣慰,“秋润真是开窍了啊。” 她是真的高兴。 以前她一直担心,儿子没心肝,没开窍,这种注定只能孤独终老。 她是做母亲的,她比谁都知道,指着养大的孩子来养老,这是绝对靠不住的。 真到老了那一天,她能靠的也只有枕边人。 这也是她为什么和梁秋润的父亲,几十年都过的不开心,却仍然在过日子一样。 嫁人,嫁谁不是嫁呢? 她之前还抱着期盼,后来想开了,钱她有,孩子她有,房子她有。 至于爱人回家不回家,关心不关心她。 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 见梁母不说话,江美舒也默默的等待着,她这人别的不多,就是耐心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 梁母突然道,“老林不在家了吧?” 按照她对老林的了解,必然是这样。 江美舒点头,“对。” “他让我来问你的时候,他便直接去裁缝铺了。” 梁母有些讶然,“他不怕林玉再去裁缝铺闹了?”据她所知,秋润这边让陈秘书刚查到林玉亲生父母,所在的位置。 而林玉像是知道梁秋润的手段一样。 她特意躲了起来。 而要送她离开首都的陈秘书,已经找了她两天了,也没找到。 江美舒听到梁母的问题,她叹口气,“怕啊。” “但是对于林叔来说,给您量尺寸做衣服更为重要一些。” 在这个比较下来,林玉来裁缝铺来闹,反倒是小事了。 梁母听到这话,她骤然沉默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她才起身,“走吧?” 江美舒愣了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梁母是愿意去量尺寸了。 她顿时有些小雀跃,“您是不知道,林叔要是知道您愿意量尺寸,他该多开心。” “是吗?” 梁父本来出去遛鸟斗蛐蛐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中途回来了。 他脸色立马冷淡了下去,向来玩世不恭的他,此刻狠狠地瞪了一眼江美舒,旋即才朝着梁母说道,“秦婉茹,你怕是忘记了,当初怎么答应我了??” 秦婉茹,“是啊,我答应你不去见老林。” “你呢?” “你答应我了,好好归家过日子,你做到了吗?” 这个男人连他亲生儿子结婚那天,都只是露了一个面,其余就在也没做过什么。 梁父听到这话,梗着脖子,“我是出去玩,和你能一样吗?” 秦婉茹,“是啊,你是出去玩,然后你一玩就玩了一辈子。” 她冷笑,“所以,只允许你出去玩,不允许我出去玩了吗?” 话落,她根本不去看梁父任何脸色,直接朝着江美舒说道,“我们走吧。” 江美舒感觉自己好像闯了大祸了,她有些局促,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临走前,她想了想,朝着梁父解释了一句,“是我给妈量尺寸,林叔不在。” 梁父不信。 梁母却冷笑,“跟他说什么?” “说了他也不会信。” “这就是个蠢货。” 说完,她拉着江美舒转头,就出了门子。 梁父气的无能狂怒,却不敢上去拦着,只能口出恶言,“你要是敢走,就不要回来了!” 梁母看都看他,转头拉着江美舒,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江美舒先是紧张,随后,她又冷静下来,“妈,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您和林叔没什么?为什么爸这般激动?” 梁母冷冷道,“因为他做贼心虚。” “自己扒灰,以为别人也是他那样。” 这话一落,江美舒似乎觉得,她透露了一个极大的消息,但是她想问什么,梁母却闭口不提了。 江美舒只能跟在对方身后。 等到了家后,梁母对这边一切都很熟悉,她似乎也调整了心态,“走了进去了。” “你这孩子就是藏不住一点的心事,多大的事啊,至于让你这般一路都是愁眉苦脸的。” “妈跟你说,你就把你梁老头子当做一个屁就行了。” “他放完就熄火了。” “毕竟,年纪大了,需要家了,他不敢离了。” 不像是年轻的时候,梁父三天两头就要离婚。 对于婆婆和公公的纠葛,江美舒也不好在细问,只是领着梁母进了他们卧室。 从穿衣柜里面拿出了一个尺子。 只是尺子刚拿出来,里面放着的被子,也跟着掉了下来。 这是梁秋润晚上盖的被子。 梁母只看了一眼,她便突然狐疑道,“你和秋润是分开睡的?” 第103章 三合一,求订阅 这话一落。 江美舒的心脏都要跟着停止跳动了一样,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被子,抱在怀里之后,这才干巴巴道,“妈,您怎么会这样问?” 梁母虽然是个社恐,但是这不代表她就是个傻的。 “你觉得什么情况下,两人睡觉的被子不放在床上,而是放在柜子里面?” 一句话给江美舒给问懵住了。 她低着头抱着被子,不做声。 从梁母这个角度,能刚好看到她白白净净的脸,皮肤干净的跟剥壳的鸡蛋一样,白里透红,莹润细腻。 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