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取下手上戴着的手套,露出一片红疹来。 又痒又烫又难受。 “过敏了。” 他单刀直入。 “浑身很不舒服。” 而且还想吐,连带着呼吸也是有些急促。 只是,这些他都没去和江美舒说而已。 李医生揭开他的衣服看了下皮肤,“严重过敏,你做了什么?” 梁秋润说的比较隐晦,“和我爱人接触了下。” “光接触不会达到这个程度的,你现在身体是不是还开始持续高温,并且伴随着恶性,呼吸急促,甚至还有些想要窒息的地步?” 李大夫的神色有些严重。 江美舒眼睛都瞪大了几分,“老梁,你有这么多症状吗?” 这人之前还不愿意来医院,还是她强行扯着拽过来的。 梁秋润那是不想让她担心,所以才没说的。这会李大夫问了,他这才点头,“这些症状都有。” 李大夫,“你这之前药都按时喝了没?” 梁秋润,“喝了。” “不应该啊?”李大夫觉得纳闷,“之前我也给你做过测试,你并没有这么严重啊?” “你们到底是做什么了?” 这—— 空气中安静了下来。 梁秋润不肯说。 江美舒小心翼翼地开口了,“就亲了下。” 顿了顿,还特老实的补充了一句,“真的就只是亲了下,别的都没做啊。” 这是事实。 怎么就光亲亲,梁秋润就这么大的反应啊。 李大夫拿着手电筒,照了下梁秋润的眼皮子,“把嘴巴张开我看下。” 梁秋润照做。 嘿。 这不照不打紧,这一照李大夫就震惊了,“你这人真是奇怪啊?这过敏竟然过到舌头上了,你这舌头开了花了啊?” 江美舒好奇地看了过来,果然,见到梁秋润舌头上面,开了一朵朵艳丽的花。 若是细看下去,有点像是牡丹花一样。 很漂亮。 舌头开花? 这算是哪门子过敏。 江美舒下意识地去问李大夫,“大夫,这要怎么办啊?” 李大夫,“我先给你开一点抗过敏的药,你先吃下去。” “另外,我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吗?你这种要循序渐进,你还想一口吃个大胖子不成?” 梁秋润不说话,只是接过对方给的抗过敏的药,一口吃了下去。 “留着在这里,我给你扎几针,看下效果怎么样?” 梁秋润去看江美舒。 江美舒秒懂,“我在门口等你。” 梁秋润这才嗯了一声,脱了衣服趴在办公室里面的病床上,有些窄,也有些短,他的体魄比较宽,也比较长。 几乎 半个小腿都十分放在外面的。 李大夫一边给他扎针,一边絮叨,“你是不是吃人家姑娘的口水了?” 这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 李大夫才这般问。 梁秋润趴着,他耳朵有些微微红,半晌,才低低地反问了一句,“大夫,您见过哪个接吻不吃口水的吗?” 这倒是把李大夫给问住了。 他像是报复一样,一针扎下去,“见过啊,点到即止的不很多?” “就你梁秋润,心里不干净,嘴里也不干净,这下好了吧,舌头开花了,浑身都是起红点。” 梁秋润的背被扎的有些痛,他闷哼了一声,声音低沉的为自己辩解,“李叔,我这是温香软玉在怀里,我若是能忍得住,我那是柳下惠。” 他不认为自己有这么高的定力。 而且他也只是一个正常的普通男人。 会有七情六欲。 李大夫一针扎下去,“那你活该被我扎。” “这真的是自己找罪受。” 梁秋润,“甘之如饴。” “我不如饴,这大过年的你能不能少找点事,让我过个正常的年?” 被安排到医院值班就够糟心了。 还要给以前的病人没病看病,这简直了。 梁秋润趴着不动,也不说话。 网?阯?发?b?u?y?e?í????????ε?n????????5????????? 由着李大夫一连着扎了好多针,直到他整个人都变成刺猬后,李大夫这才停止。 “等二十分钟。” 李大夫说,“你趴着别动。” 梁秋润薄唇吐出一个字,“冷。” 几近乎零下的温度,让他就这样赤裸着上半身。 这样是个人都遭不住啊。 李大夫斜睨了他一眼,“冷就对了,给你败败火。” 话落,拿起笔写了一个方子,“外面的同志进来下,照着这个房子去楼下一楼药房抓药。” 江美舒嗳了一身,接过房子去了楼下拿药。 等她再次上来的时候,梁秋润已经扎完针了,李大夫刚给他收针,梁秋润穿上衣服。 依稀可见身上的红斑,已经消失了不少。 “还不错。” 江美舒走近看了看,她低声道。 之前刚来的时候,梁秋润浑身都是红疹子,这会瞧着已经消失了不少。 梁秋润穿上衣服,他点头,朝着李大夫告辞。 李大夫看了一眼他们两口子的背影,叮嘱道,“回去悠着点来,你的病还没彻底好,若是不想大过年来医院的话,就趁早忍着点。” 江美舒的脚都跟着停了三分,脸热到爆炸的地步,完全不敢回头啊。 她总觉得李大夫跟什么都知道一样。 倒是梁秋润比她镇定多了,“我晓得了。”顿了顿,他补充了一句,“万一有问题,我们会来找您。” 李大夫,“……” 作孽啊。 他并不想看到对方。 等江美舒和梁秋润从医院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 整个家里都是安安静静的。 江美舒浑身也是冻的冰凉的,她躺下去后,打趣梁秋润,“老梁,下次还乱亲亲不?” 梁秋润脱下衣服,露出劲瘦的腰,薄唇吐出一个字,“亲。”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以前最是看不起这种,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变成这样的人。 江美舒听到这话,一个枕头砸过去,“还亲,在亲就没命了。” 梁秋润捡起枕头放在了床边,这才慢慢的躺下去,他并未回答这个问题。 而是让自己逐渐去适应黑暗。 “小江。” 江美舒,“嗯?” 侧头去看他,似乎很意外对方这会喊她做什么。 “如果。”梁秋润温润如玉的眉眼,几乎被黑暗彻底笼罩住了,以至于江美舒根本看不到他的脸色,只能听到对方的声音。 “如果我好不了的话。”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江美舒就磨牙,“你想说什么?” 黑暗中特别安静,以至于她磨牙的声音,也格外的响。 梁秋润原本到嘴边的话,又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