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感情太过沉重,让他何以为报啊。 “梁厂长。”沈战烈喊他,“您之前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话一落,梁秋润这才回头,抬手指着大门口的位置,“我们出去聊?” 江家的房子隔音太差了。 沈战烈点头。 两人去了大杂院的朱红色大门门口,冬日的老槐树枝干繁盛,虽然没了叶子,但是却有千万根枝条,瞧着生命力就极为旺盛。 二人站立后。 梁秋润递给他烟,不过却没给他点。 毕竟值得梁秋润来点烟的,怕是只有江陈粮和林叔两人了,就是他父亲都不配! 沈战烈瞧着梁秋润递烟过来,他顿时摆手,“我不抽烟。” “梁厂长。” 梁秋润收起了烟,塞到大衣的口袋里面,夸,“你这个习惯好。” 沈战烈咧着嘴,憨笑了下,“家里穷吃饱饭都难,更别提拿钱去买烟了,这是糟践钱。” 梁秋润嗯了一声,过了一会,他才不紧不慢道,“你能胜任爸的岗位吗?” 沈战烈本就是江陈粮带出来的徒弟,而且还是江陈粮所有徒弟里面,灵性和天赋最高的一个。 沈战烈生的人高马大,棕熊一样,这人在杀猪方面,天然就比别人有一把子的力气。 除此之外。 沈战烈的心思并不像是外表那样粗狂,反而格外细腻。 当然,这也是江陈粮看上他做女婿的原因,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提出把闺女嫁给他。 所以,这会沈战烈听到梁秋润的话,他眸光里面精光一闪,“梁厂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爸的岗位我若是胜任了,他可怎么办?” 车间的岗位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上面的萝卜不被拔走,他就永远出不了头。所以,也只能当徒弟。 只有江陈粮这个位置被挪走后,他才有可能去顶替江陈粮的位置。 不然,一切都白搭。 梁秋润,“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他把玩着一根烟,并未抽,修长的指头翻转着烟蒂,很是灵活。 “爸这边要调岗,他的位置可能会被剩出来。” “我需要有人在一线帮我盯着车间。” 他才来肉联厂半年,说全部掌握那不可能。他只能一点点安插自己的人,至于任人唯亲? 这倒不至于。 毕竟。 他来之前江陈粮和沈战烈,本就是车间的人,而且还是在一线车间做了半辈子。 在也没有比他们清楚,车间里面盘根错节的关系了。 沈战烈有些意外,他斟酌,又小心翼翼,“您的意思是让我顶替老丈人的位置?”在成为梁厂长的眼线? 梁秋润嗯了一声,声音淡淡,“做的好吗?” 若是做不好,那就要换人了。 只是,在想找一个如同沈战烈,这样的人怕是不容易。 “做的好做的好。”沈战烈当场拍着胸脯保证,“我肯定做的好,梁厂长,我老丈人那的技术我都学来了。” 尤其是在他娶了江美兰后,江陈粮更是把自己的独门技巧,全部都传给他了。 这其实让沈战烈很意外。 毕竟,那是吃饭的家伙。 以前江陈粮也教他们,但是他会防着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倾囊相授。 “能做到就行。”梁秋润起身,把没抽的烟单独又装了回去。 冬日的暖阳下,他的眉眼温润如玉,儒雅俊美,“回头提个转正申请交给杨主任,让他给你办下。” 沈战烈没想到一直为难他的转正申请,竟然这么容易就做到了。 他有一种被天上掉馅饼砸中的感觉。 “梁厂长,你放心,我肯定会把事情办好的。” 他知道自己接受了梁秋润的拉拔,那以后肯定就要成为他自己人了。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y?e?不?是???f?????ě?n??????2????????????则?为????寨?站?点 不过,就算是他不拉拔自己,他们也是自己人啊。 毕竟,谁让他们是亲戚啊。 梁秋润嗯了一声,不在意的摆摆手,“不用太紧张,按照你平时的来就行了。” 他低头垂眸看了下时间,“走了,进去吃个饭。” 沈战烈点头。 等他们进来后,原本还在闲聊的江美舒和江美兰,瞬间安静了下去。 “吃饭了。” 江美舒招呼,“我来端菜,一会吃过饭我们早些回去?” 她还惦记着怕家里来客人了,早上那会想回家也是真想回家,这会回来了,那股念头也没了。 又担心家里来客没法招待。 梁秋润,“我送你回去,我下午还要去一趟办公室。” 江美舒瞪大眼睛,“老梁,这是大年初一。” 哪有人大年初一加班的啊? 梁秋润抬手揉了揉她头发,“事情没忙完,别说大年初一,就是大年三十也要上班。” 江美舒哼了一声,“那我也不回去了,我下去就在我妈这里玩好了。” 反正回去老梁也不在。 梁秋润,“那我下班来接你?” 江美舒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旁边的江美兰看到自家妹妹,和梁秋润这相处模式,她有些意外,明着看着是梁秋润强势。 但是实际上却是她妹妹在做主。 甚至,连留在娘家玩也是,顺水推舟,顺便提了个条件。 江美兰微微叹口气,果然,梁秋润这种人,就该她妹妹来治啊。 要是上辈子的她,在得知梁秋润大年初一去加班,她就要去闹了。 闹梁秋润根本不在乎她。 可是,看她妹妹这样,根本不在乎梁秋润加班不加班,仿佛是那种爱加不加,反正别耽误她玩。 这样就挺好啊。 吃过饭后。 梁秋润开着车去加班,江美舒送他回来,顿时跟脱缰的小野马一样欢乐。 毕竟,没人管着她了。 自由! 她差点得意忘形去喊姐了,这才注意到沈战烈他们在谈话,她顿时往旁边退了下,站到江美兰后面,势必要和沈战烈拉开距离。 实话。 别看沈战烈和她姐结婚都半年了,他们见面的次数也多,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江美舒就是害怕沈战烈,明明她连梁秋润都不怕的。 “收收你脸上的笑容。”江美兰坐在躺椅上,抬眸打趣她,“瞧瞧梁秋润走了,把你开心的。” 江美舒嘻嘻笑,眉眼弯弯,“你是不知道老梁这人管东管西,可麻烦了。” 她上来给江美兰松肩,“宝宝现在有动静吗?” 她盯着江美兰的肚子,很是好奇。 江美兰,“才三个月呢,就像是一个豆芽菜,现在有什么动静?” 江美舒却好奇地盯着她肚子,“好像也看不出来。” “嗯。”江美兰摸了摸肚子,脸上挂着幸福地笑,“怀胎十月呢,这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