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润的裤子缝中间,非常可疑的支起来了一个小帐。篷。 这让江美舒极为震惊。 老梁不是不举吗? 他为什么会有反应? 还是说,他只是会有反应,像是阳痿那种? 坚持不到一分钟? 听别人说这种情况,极为伤害男人自尊心。江美舒觉得她还是不要去揭穿老梁的伤疤了。 于是江美舒果断开了话锋,“老梁,我突然想起来,梁锐还有点功课没辅导完,我出去下哈。” 只是,她还没走两步,就被梁秋润给打横抱了起来。 是真的直接一秒腾空。 江美舒惊呼了一声,抬手去拍梁秋润的肩膀,“老梁。” 梁秋润低头盯着她,向来温和的他,此刻却像是森林里面的野兽一样,带着几分贪欲和凶猛。 江美舒被他这眼神给吓到了。 “老梁。” 小声地喊,带着几分害怕,“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害怕。” 那种被人当做猎物一样盯着看,实在是太过恐怖了一些。 梁秋润也意识到自己吓着她了,于是,尽量让自己目光温和一些。可是很难。 就像是被饿了半年的野兽一样。 骤然看到食物,这让他如何能温和的下来? “江江。” 梁秋润看了她片刻,他深知如果自己在待下去肯定会伤害到她,但是离开? 他舍不得。 两人就那样僵持着。 慢慢的。 梁秋润低头咬着了江美舒的唇,轻轻的咬,慢慢的吮吸。 像是品尝果冻一样。 反复撕咬。 从开始的温柔的克制地吻,到最后梁秋润的吻逐渐有些克制不住了,像是身体里面被关的野兽被放了出来。 恨不得把江美舒给生吞活剥了去。 江美舒呼吸有些困难了,她被咬的难受,同样的,身体也是难受。 像是一万只蚂蚁在啃食一样。 连带着裤子也跟着带水了起来。 她眼神迷蒙,抬手去推梁秋润,“老梁。” 声音小小的,细细的。 配着一张极为清纯的面容,这让梁秋润的呼吸,当场就跟着急促了起来。 他抱着她。 那个吻从克制,到用力,在到恨不得给她拆到肚子里面才好。 直到。 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爸,江美兰在吗?” 是梁锐的声音,他站在门口,玻璃纱窗上甚至还能看的到,他的身影,拿着一本书。 很是求学问的样子。 梁秋润不想理他。 所以也没回答。 外面,梁锐又喊了一句,“江美兰,你在吗?” 江美舒推了下梁秋润,梁秋润没有反应,她不想在孩子面前亲热。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口咬在梁秋润的嘴巴上,梁秋润没有防备,刺痛的松开了她。 江美舒骤然得到自由,她忙从床上跑了起来,她瞪了一眼闷哼的梁秋润,“该!” “孩子在等着呢。” 哪能外面一直喊,他们在屋内胡闹啊。 梁秋润抬手擦了擦嘴角,一滴血被他抹开了去。明明这人是极为温和的,但是在此时此刻,他擦嘴角的那个动作,挑眉,吊眼,擦嘴,这一系列下来,让温和的人变得几分狂野起来。 这太不梁秋润了。 “江江。” 他刚一开口,声音就是嘶哑的。 江美舒觉得梁秋润此刻的声音,太欲了。 以至于她的耳朵都要怀孕了一样。 “我不听。” 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她低头整理好自己带着褶皱的衣服,深吸一口气,用着凉水扑了一把脸,这才开门,调整好表情。 “梁锐,你找我?” 梁锐狐疑,“你干嘛呢?喊这么半天不开门?” 他还以为她不在家呢。 江美舒擦了下脸上的水,眼睛都不眨的撒谎,“在洗澡,水声太大了没听到。” 梁锐看她脸上都是水,也没怀疑,“你方便吗?” “我数学题有三个实在是做不出来,若是方便的话,去书房帮我讲下?” 他如今是初一下学期了。 现在正是发力的时候。 江美舒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躺尸的梁秋润,梁秋润拉了一个被子遮住了脸,看不清神色。 当然,最重要的是挡着裤子中间。 身为儿子的梁锐,太懂男人了。 所以,梁秋润压根没有想起来的意思。 见他不说话。 江美舒抿了抿唇。 她也不想和梁秋润待在一个房间了,总觉得和他在一起可怕了一些。 于是,她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下来,“走吧,现在过去。” 梁锐点头。 梁锐升初二了,有些数学题江美舒都快还给老师了,没办法,为了给梁锐辅导功课。 她又给生生的捡了起来,看了一会书本后,她这才给梁锐解题。 梁锐看着她,“你今天晚上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了?” 江美舒心脏都跟着漏了一拍。 梁锐说不上来,他就盯着她看,“反正就是奇怪,就好像是母老虎,然后突然温柔了下来。” “江美兰,你能不要这样吗?我害怕。” 江美舒磨牙,“梁锐,我看你真是想死了。” 因着梁锐这一句话,她心里的旖旎一下子消失干净了。 连带着接下来讲题都是全身心投入。 等结束后,她也不敢和梁秋润睡一个房间了,反正现在天气热,在书房也能挤一晚上。 也不是不能过! 于是。 梁秋润等了一晚上,都没等到江美舒回房间,一直到凌晨一点的时候,他起来去隔壁书房看。 才看到这小丫头片子,竟然还防着他,把书房的门都给反锁了。 梁秋润差点没被气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这才回到卧室去。 原以为第二天两人会碰头解释的。 但是没想到。 第二天早上正当江美舒,绞尽脑汁赖床不想和梁秋润碰面的时候,外面的王同志却突然敲开门。 “江同志。” “梁厂长让我九点一定喊你起来吃早餐。” “另外,梁厂长说了让你去看桌子上那封信。” 这下,江美舒刷的一下子把门打开了,她直接跑了出来,蓬头垢面,素面朝天,“什么信?” 王同志指着桌子上放着的褐色信封,“就是这里。” 江美舒迅速的跑了过去,打开了信。 信的开头就写着。 “江江,我知道你现在可能还有些不适应,我给你一个适应的过程,慢慢的去接受我。” 写到这里,梁秋润的笔锋似乎凝滞了几分,“刚好我单位有一个出差,需要去黑省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