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灯:“……”
华灯:“话不是这么问的。”
汗水从脸颊滚落,沈昼依然是那副冷静的模样:“所以你不能。”
华灯绞尽脑汁:“你这个……它得看情况呀。”
沈昼说:“比如?”
华灯五指并拢,用力握了下,故意说:“比如它变小的时候。”
“……”
沈昼闭上眼,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你的要求很特别。”
华灯的手绕过衣物,抚摸它,就像抚摸顽皮的孩童。
可她知道这不是孩童,那温顺的假象下是显而易见的凶残,好像一个不满就要发动进攻。
她只得耐心安抚,让它更愉悦,也更听从她的话。
她数不清过了多久,这期间他们换了姿势,两个人都侧躺着,距离极近,呼吸纠缠。
有时不满她的走神,他就会过来吻她,每次吻的时间并不太长,赶在她气喘吁吁之前便将她放开。
华灯空出来的手也不怎么老实,在他身上乱摸,他都没有拒绝,只是会原样奉还。
车厢里的温度不知不觉升高了。
华灯注视着他。
除了呼吸微微加重,耳根泛红,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不知是否是错觉,那双眼睛似乎更黑沉了,全程盯紧她,一错不错。
她在其中没有看到太多情色,有的只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
这眼神与平时全然不同,那份克制荡然无存,她分明穿好了衣服,映在他眼底,犹如未着寸缕。
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就这样被看穿、被占有。
饶是被他盯惯了,这一刻华灯也不禁头皮发麻。
她一直知道,沈昼身上有种天然的破坏欲,就像他说想要杀她,有时并非玩笑。他不重杀欲,然而过于强大,便会自然衍生出绝对的无畏与残忍。
所以他必须克制,封印心脉,压抑六欲,时时不能放松。
但就是这样的人,也会任由她的手掌操控,为她而产生波动。因为他曾发誓永远不会伤害她。
华灯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说:“沈昼,手好酸啊,你快点出来吧。”
沈昼抓住她逃跑的手腕:“你每次都这样。”
华灯毫无愧疚之意,理所当然地说:“那也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
见沈昼不理会,按着她的手继续,她赶紧道:“你快点,我还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现在送。”
“我就不,总之你快点。”她完全不配合。
她只要一撒娇,沈昼总是拿她没办法,她自己也摸准了这点。
果然,沈昼的动作顿了下,随后将她抱起来。
华灯抓着他的肩睁大眼:“你干嘛?”
腰被他锢着,根本逃不掉。
“不是让我快点吗?”
“……嗯,对啊。”
“吻我。”他说。
第68章 见父母啦
这个姿势太方便接吻, 也太方便干些别的事。
华灯已经分不清,是她在主动吻他,还是被动接受他的吻。
起初大概的确是她主动的, 可后来就变了样,他的吻顺着脖颈落下, 蜿蜒深入,在她的小腹上留下齿痕。
“沈昼, 你真是只咬人的狗。”
当她说完这句话, 像是又有什么东西打翻了, 温热的暖流渗出指缝, 明明不烫, 她还是飞也似地缩回了手。
身上是热的, 衣服也湿漉漉的,她埋怨道:“你又把我衣服弄脏了。”
沈昼扯过一旁的外袍给她盖上,说:“赔你套新的。”
他的外袍过于宽大, 披在她身上, 轻易将她完全罩住。
华灯将脏了的衣物换下去, 从外袍中探出脑袋:“我对你的审美不是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