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
长久以来的努力和坚持又一次瓦解,游司梵哀叫一句,语气全身绝望和崩溃。
他的臀腿更湿了,额角尽是汗珠。
甚至连白嫩的腹部也水光粼粼,细幼的肌肤蒙上水的痕迹,因为呼吸而快速起伏着,圆润的肚脐眼不自知地收缩。
“怎么了,宝宝。”
闻濯漆黑的眼睛一错不错,深渊似的,看不清其下暴风雨般的浓烈情绪。
他薄唇的色泽比寻常时候要红,隐没下去的那边手臂,肩关节一直在动,不疾不徐,全然没有游司梵的崩溃。
闻濯在情动,却也置身事外,从容不迫。
“乖……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情。”他低低闷哼一声,仿佛只是不经意间的情绪外泄,瞳心的墨色越发浓稠,“不可以弄脏地板和床。”
“也不可以弄脏自己。”
游司梵好不容易下了床,又因为闻濯一句不明不白的话,勾的差点摔倒。
他手臂往后一拽,才将将攀住床垫边缘,免去五体投地的境地。
地板好冰。
不知道是为什么,现在游司梵觉得地板比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更冰了。
明明都是赤脚,明明洗的还是热水澡,温差无论怎么算,都应该是之前大,也理应更冰。
但游司梵觉得小腹好像揣着一大团灼热的水,将他整个人燃烧起来。
好热,好渴,肚子好酸……
洗手间、洗手间……好难受……
游司梵急促地喘着气,嫣红的舌尖探出一点儿,像小狗一样着急地呼吸。
他下唇咬出来的牙印很显眼,仿佛被谁狠狠蹂躏过这瓣肉感十足的唇。
“哥哥,你不许、不许说话了……”游司梵脸色通红,分出一只手,把手机捞过来,紧紧抓在掌心,“你不许说话了!你、你故意让我分神,作弄我,看我出丑,好坏……”
闻濯很轻的笑了。
他的气音回荡在听筒的周围,但凡不仔细去听,都很容易忽略。
可这声轻笑对于游司梵来说,无异于雪崩时坠落的山雪。
山雪洁白蓬松,却轻易地坠下,在他心间砸出无法修复的裂痕,存在感十足。
诱惑和勾引的意味也十足。
“好。”闻濯那只被阴影遮蔽的手好像还在动作,“我不说了。”
“哼。”
游司梵意味不明地哼道。
分明是闻濯认输,可他心里一点也不爽快。
这句求来的应允,像被闻濯敷衍和糊弄过去了。
游司梵微微下蹲,身子并不能完全站直,双腿略显怪异地前后并在一起,脸色现出羞恼的愠怒,慢吞吞地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