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什外连一眼都没看他,点了头。
没跟别人上过床的老男人就是香,蒲因在心里为自己放烟火,劈里啪啦的,他有点想念商什外在床上为他放的烟花了。
吃完饭,蒲因见商什外没有要出门的意思,在书房门口拦住他,两条腿缠着商什外,被男人抱了起来,蒲因埋着脑袋,说话嗡嗡的。
商什外听完,却是摇头,说不行,太激烈太频繁对蒲因身体不好。
蒲因抿了抿唇,没说话,也不下来,商什外只好把他抱到了床上,揽着他睡觉,自己从床头柜上拿了本书,不紧不慢地看着。
蒲因睡不着,在商什外身上摸摸索索的,最后一把掏出来那柄威猛的刃:
“我就看看。”
他自言自语,商什外没拦也没说什么,蒲因胆子又大了些,两只手攥来攥去,那刃冒着腾腾热气愈发壮观。蒲因凑近了,被热气拂面,不自觉口生津液,自学成才地同那物件接了个吻。
嫣红小嘴吻在狰狞的刃,商什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书:
“想吃?”
蒲因吓了一跳,顾不得被拍在嘴角的痛,红着脸钻进了被子。
他也不总是胆子大的,尤其是面对这巨物,蒲因没来由地心慌,他怕吃坏了自己的嘴。
商什外拍了拍身边鼓起的小包,随他去,拿过书继续看。
无聊的下午过去,枯燥的夜晚也过去,蒲因满怀期待地早起,跨坐在商什外身上,喊他一起去跟自己见证奇迹时刻。
卫生间,商什外将人揽在胸前,一手捏着验孕棒,一手扶着蒲因,哄小孩似的吹了两道口哨之后,蒲因浠沥沥地尿了出来。
小尿杯里的尿液颜色不深,商什外用验孕棒浸了些尿液,跟他说:
“等五分钟。”
商什外洗手出去了,蒲因蹲在地上一秒接一秒地数。
时间到了,蒲因忐忑大喊,捏着验孕棒出去找商什外。
商什外又在书房里剪纸,闻言抬了抬眼皮,只看了一眼,剪纸的手顿住,两道杠。
男人素日平淡无谓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是震惊,也是不解。蒲因竟然不是谁家不要的傻小孩……怀孕的男人他见过,同房一天后就怀孕,商什外第一次见。
他配合蒲因玩了两天“游戏”,蒲因真给他一个匪夷所思的惊喜。
蒲因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男人的脸色,商什外这次好像没那么平静了,他试探着:
“你说过的,只要我生,你就养……还算话吗?”
只一句话的功夫,蒲因见男人已恢复了往常的表情,垂着头继续剪纸:
“养。”
蒲因小声欢呼一句,将验孕棒往那堆剪纸上随手一扔,小跑着蹦到男人怀里。
商什外迅速将执着剪刀的手撤开,另一只手揽住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眼睛看着红纸堆里还沾着尿液的验孕棒,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到底没将验孕棒同被污染了的红纸一把拂下桌。
蒲因窝在男人宽广的怀里,一会儿嘀咕一句:
“老公,我怀孕了,真的怀孕了。”
两人体型相差太大,蒲因像只宠物似的,商什外任他趴在自己胸膛,剪纸的动作不停,没一会儿又是一朵蒲公英。
蒲因将手搭在自己小腹,轻轻摸,总觉得胚胎已经活了,原来孕育生命很简单嘛,他不由自主地开始假象以后,生足九个……他连每个宝宝的名字都想好了。
忽然感觉掌下动了动,蒲因用力感受了下,再睁眼,似乎小腹大了些:
“老公,我肚子……是不是变大了?”
商什外终于放下剪纸的工具,将人面对面放在自己膝头,蒲因的小腹的确微鼓,男人撩开他的睡衣,白皙的肚皮像个小山包,里面似乎真藏着个宝宝。
蒲因自己捏着衣角,任男人不知想什么似的久久打量,他拉过商什外的大掌,两人交叠着手覆在自己的肚皮,很奇妙的感觉。
男人的手开始漫无目的地轻轻摩挲,拂过处,激起蒲因小小的颤栗,他吸了口气,声音都有点紧、颤:
“老公,可以吗?”
不等商什外拒绝或者同意,蒲因将男人的刃拿出来,那物件也活了,翘着,蒲因不会塞,热腾腾地贴在自己肚皮上,带来极大的视觉反差……
商什外似乎才回过神,两指捏着蒲因的细腕让他松开:
“怀孕了还这样?”
这是男人第一次凶他,蒲因眼睛都红了,他气鼓鼓地放下衣角,要从商什外膝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