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下一秒却是语带严厉:
“刚才有人跟我告状,说你猥亵?”
蒲因收回视线,懵懵地“啊”了声,问教授什么是猥亵?
电话那头默了几息,将猥亵的定义告知后,蒲因笑得前仰后合:
“只是看了两眼……也叫猥亵吗……哈哈哈……”
商什外叫他不要胡闹,没事干就回家来看书。
蒲因止住笑声,撇了撇嘴:
“知道啦知道啦,回去再跟你细说哦。”
挂了电话,那辅导员跟他一样穿着连帽卫衣,显得年纪也不大,局促地坐着。
蒲因长看他一眼,在年轻辅导员几乎脸冒热气时,再次提出那个要求。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卫生间,蒲因不过才偷看了两三眼,那比他大不了两岁的辅导员竟然有了反应……
最后也不知是谁先落荒而逃。
算了算了,实在不行让邓稚挨个睡完自己对比吧。蒲因赶在天黑之前回了家。
空荡荡的大房子里罕见地低气压,蒲因在书房找到商什外,蹭过去:
“老公,你干嘛呀……”
他小心觑着教授的脸色,看起来仍是那么英俊,只不过很冷淡。
蒲因跨坐在他腿上,蹭着褪掉自己的两层裤子,翕张着去亲吻,商什外的热气腾腾很快变得湿漉漉,男人的脸色好了一些。
眼看着蒲因仰着细颈开始有些出格,商什外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下,蒲因眯着的双眼重新变得清明,狠狠“咬”了一下,老大不乐意道:
“什么‘猥亵’啊,老公你不要听他瞎说……搞得我很乐意看似的,不大不长……哎呀你别这么看着我嘛……老公别凶我了……我是为了邓稚,他让我帮忙看看大小的……”
小蒲公英又使出甩锅技能,把那套“柱体三要素”的提出者安在邓稚身上。
商什外垂眸凝视着他,许久,蒲因蹭得跟紧,又“咬”了几下,教授才道:
“以后不准了。”
管得还挺宽。
不过小蒲公英还挺喜欢。
他“哦”了声,忽然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讲师。他接了,“恩”“呃”“不用”了好一会儿,挂掉电话的瞬间,知道教授又生气了。
但是也不怪他吧。
是讲师太过风流太会骚,又要送花又是约着看电影,蒲因好不容易才拒绝了。
他看着商什外忽然就阴晴不定的脸,讨巧卖乖了一会儿,两人都要气息不稳时,他忽然“欸”了声,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个讲师是不是喜欢他啊?
蒲因扬着小眉毛,很得意的样子,所以不止是教授有魅力嘛。
他蒲因很受欢迎的好吧。
“老公,你放心,我会处理好自己身边的莺莺燕燕的,你大度点,别没事胡思乱想瞎吃醋……”
他下面喊着,上面挥舞着手,还很有大男子主义的拍了拍教授的肩,真的有点滑稽。
商什外实在没有忍住,很轻地笑了一声,气音穿在蒲因耳朵里,颈侧一片绯红。
他收缩得太厉害,没一会儿出来,商什外却不可以,因为蒲因还没有到受孕的时候,最后被蒲因热乎乎的小手拽出来的时候,男人罕见地表达不满:
“要把老公玩坏?恩?”
蒲因埋着脑袋不好意思地笑,最后主动给商什外吃了出来。
他愈发熟练,全部吞咽完,给商什外检查,男人笑着摇头:
“真是拿你没办法。”
蒲因抬起头,搂着他的脖子,哼哼道:
“所以以后不准瞎吃醋,不可以生气……我不过是有魅力了一点,招人喜欢了一点,你要做的不是要求我怎么怎么样,而是努力提高自己,让自己也变得更有魅力,更能留住我的心,知道了吗老公?”
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教授又要笑,小蒲公英不满,凶他:
“快点说你知道了。”
教授提好他的小短裤,勒了勒:
“我知道了。”
第二天,蒲因去跟邓稚上服装缝纫培训课的时候,将这三个人的情况逐一讲给邓稚,邓稚红着脸看了看三张图片,辅导员的状况最好,他害羞地指了指辅导员的照片。
蒲因当即给辅导员发了个消息,约他晚上出来,正式介绍两人见面。
当然他不会再继续跟着,他又不是什么老鸨,还得在床边手把手指导。再说了,邓稚有经验的,害羞的年轻辅导员调起来一定很有意思的。
晚上,蒲因畅想了一会儿,翻了个身,滚在商什外怀里:
“老公,我们玩个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