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因舒坦了不少,软软地“哦”了声,提了提松松垮垮的短裤,搂住商什外的手臂,咕哝着跟他絮絮叨叨,说他们不是不见面了,要从第一面重识开始培养爱的,要商什外随时听令。
教授便说“收到”。
小蒲公英贴了一会儿,本就因为“解禁第一天”蠢蠢欲动的身体迅速升温,哼个没完。
“老公我不要怀着崽崽跟你搞暧昧……”
“自己弄的不过瘾……”
“你想想办法嘛……”
他既要又要,想在暂时分开住之前满足一次,教授没办法,最后拿手机下了个订单。
门铃响起的时候,蒲因从商什外的怀里抬起头,眼神迷离,唇角是含不住的涎水,傻了吧唧的就要去开门,最后被商什外一把扯住,提上他的小短裤,眼尾是浅浅的笑意。
蒲因红着脸跪坐在沙发上,两手捂着,期待地等着商什外。
男人很快回来,睡裤正中全是小蒲公英的水渍也毫不在意,身高腿长地走回来,往蒲因的怀里扔了一样东西,避.孕.套。
蒲因认得这三个字,却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张着疑惑的大眼睛。
商什外简单地讲了讲功能和使用方法,蒲因迫不及待地撕开,递给商什外,男人却要他亲手戴上,蒲因顶着一张大红脸,抖着指尖,一点点往下戴。
实在是太大了。
蒲因抹掉鼻尖上沁出的汗珠,凑近看了看:
“老公你好香……”
今天的商什外是草莓味的,蒲因用力吞咽了下,惹得商什外笑出声。
商什外说着“不要馋”,两手有力地提起他,将他放到合适的位置上,蒲因骑马的技术其实并不好,坐一会儿就喊累,要商什外颠他。
可是今晚商什外偏偏要他摇,他不会,哼着哭。
最后被教授反着提过去,揉面团似的教他,小蒲公英除了“张嘴”,便什么都做不了了。
这一晚跟有了今日没明日似的,蒲因馋得厉害,一口一口吞了很久,快到天明时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直到日上三竿,他被商什外抱着起床吃完饭,才依依不舍地拎着箱子离开。
其实也就是不在一起住而已。
蒲因盘算着,顺利的话他一个星期就可以再回来了,走之前拍了拍捏在自己腰间的手:
“老公你要加油啊……”
商什外才不管“加什么油”,一味答应。
邓稚是蒲因到酒店十分钟后赶到的,他正跟费观撩拨得火热,一连收到蒲因好几条苦哈哈卖惨的消息,当即吐了出来就往这边走。
丰谷酒店,两个小伙伴都是被疼爱得昳丽模样,邓稚揉了揉肿疼的嘴角,头一次生气:
“你真是没苦硬吃,没事找事,我要是你老公,高低得揍你一顿……”
蒲因讷讷不言,其实商什外昨晚已经“揍”他啦。
有好几次,商什外凶狠用力地……蒲因都觉得男人是在泄愤。
但他没在意,按说该气的可不是商什外。这会儿被邓稚一说,蒲因有些挂不住脸,凭什么一个二个都觉得他事儿多啊,明明就是商什外有病。
他把自己这几天的最新想法将给邓稚,小黑猫沉吟几秒:
“那还不是作?”
蒲因气得一把推开他:
“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
他仗着比邓稚早来人类社会一个月开始倚老卖老,小黑猫绷着脸懒得理他。
两人在小客厅的沙发上相视无言片刻,蒲因道:
“我要跟你一起工作赚钱。”
他跟商什外住在一起的时候,教授从不要求他赚钱,但对于他总是没事找事地跑出去捡破烂也不会说什么,但蒲因自忖着必须要赚钱,要有人格魅力,才能让商什外拜倒在他短裤下。
“我的工作是看孩子吃饭、睡觉……你行吗?”
蒲因立即握了握拳:
“我当然行了,我好歹生过两个崽崽,肯定比你强。”
邓稚想到那两株蒲公英,嘴角抽搐,没说什么。
蒲因倒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挥挥手让他赶紧跟费观鬼混去——在他的建议下,邓稚终于勾搭上了费观,费观也没再继续给蒲因发不要脸的信息。
邓稚走后,蒲因拿出黑皮日记本,开始琢磨着跟商什外的第一次重识。
最好还是他丰谷餐厅,但他现在识字了,不会再点蒲公英给商什外吃,万一商什外又莫名其妙中毒了,那故事的走向可又变成直接上.床了。
他跟商什外约好明天中午见面后,自食其力地收拾自己,下午还自己找教练去练了科目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