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在哪里?”
蒲因抓了抓头发,突然就反应过来,他说的坐跟商什外理解的做好像不是一回事,但他没有解释,扬了扬下巴,示意商什外就去卧室。
就这样,万家团聚的除夕上午,蒲因严丝合缝地坐在商什外身上,把商什外当作瑜伽球,商什外牌瑜伽球还多了一个长长的坚硬的凸起,被他紧紧含着,没一会儿就满头大汗。
含着的部位更是“汗透了”,湿漉漉的。
蒲因前前后后地摇着,不许商什外有任何动作,他自己小幅度地“运动”,很舒服。
运动完了,心情大好,蒲因还知道收拾好运动工具,将那高耸的凸起帮商什外擦了擦,一巴掌塞了回去,男人闷哼一声,但也没说什么,下床拿了温水给他清洗。
这一次的好心情持续到年夜饭开场前。
商什外跟厨师忙忙碌碌,本可以直接叫一桌子酒楼的菜,但蒲因昨天还同意,今天就不愿意了,非要商什外找人来家里做菜,还点名要商什外做几道他常吃的。
光什锦菜就要三盘。
蒲因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充当敬业的小门僮。
邓稚是最先被接到的,两人头凑着头,在沙发上研究他们最近的视频流量,不如擦边那一阵子好,那个账号已经被封了,新做的这个账号就走古风创新路线,但效果不太好。
不过谁都没有气馁,每天基本能有一个订单,也算不错了。
邓稚不是空手来的,给蒲因的崽崽亲手做了几件小衣服,喜气洋洋的年服,虽然这个年是穿不上了,但开了春蒲因能生下来的话,崽崽穿上正好。
“你跟魏邗怎么样啦?”
话题突转,邓稚的脸从黑变红,低低道:
“我也不知道。”
蒲因不清楚这俩人的具体情况,但总之没有太好,感觉是好了分,分了又好,周而复始,邓稚自己也说不清,两人处几天就要吵架,可是几天没见又觉得对方挺好,就这样。
蒲因拍拍他的肩,很兄弟意气地让他别沮丧,话锋一转:
“那你们等会儿会觉得尴尬吗?”
邓稚翻了个白眼:
“那你还叫他来?”
蒲因笑了起来,捂着肚子好一会儿才说:
“那不是给你们制造再和好的机会吗?什么酒后乱之类的……”
“借你吉言。”
蒲因得意地晃了晃脑袋,门铃响了,他用“大猪蹄子”踢踢邓稚,让他去开门。
来人正是魏邗。
邓稚不尴不尬地冲他笑了下,突然眼前一张放大的脸,魏邗凑近,他在额上亲了下。
“好久不见,小崽儿。”
“你!”
蒲因看了个正着,当即朝厨房大喊:
“老公快来,魏邗要跟邓稚搞起来了,他们想在我们家现场直播!”
一口气没停,魏邗都震惊了,赶紧来捂他的嘴,蒲因笑着躲,一脚蹬在魏邗脸上,被对方瞪着眼睛攥住他的脚,商什外正好出来,见没什么事,命令道:
“让魏邗再给你看下脚。”
“谁要看……怎么肿成这样了?”
魏邗认命地剥开他的一半袜子,用大拇指按了按,却是肿得有点厉害,但也不能乱用药,跟邓稚两个人老老实实地帮他按脚。
蒲因四仰八叉地坐在中间,一边享受,一边看两人打情骂俏,乐得直笑。
蒲嶙带着蒲诱进来的时候,蒲因睁大了眼睛:
“你、你俩?”
不过等穆推进来的时候,蒲因看着蒲嶙和穆推的互动,又不确定了:
“你、你们俩还是仨?”
没人回答他这个问题。
鞭炮声响起来的时候,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意,都或多或少地藏着、释放了爱意,如黑夜里簇起的篝火,如荒野里灿烂的山花,感受爱或许要比拥有爱更重要。
这是一个永恒的课题。
不为了爱的时候,爱反而更纯粹。
蒲因微笑着,轻轻摩挲自己隆起的小腹,他无需再用崽崽证明爱不爱了。
崽崽也自会选择合适的爱。
人群散去,新的一年。
烟火探窗的时候,蒲因也在商什外的怀里放起了烟花,迷迷糊糊里,他还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