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差点就当了二百五。”
“……”
蒲因一脸吃瓜表情,将声音和对话有模有样地学给商什外,还颇有教授家属的自觉假模假式地谴责了下这种公众场合乱类的行为,不知怎么说起他们在院子里的车上,还对比上了。
又是大又是时间长的……商什外拍了下他的屁股:
“幼不幼稚,你才两岁?”
这种东西有什么好比的。
都没计较他未做到“非礼勿视”。
蒲因撅了撅,随他打:
“怎么啦?二十四岁正是幼稚的年纪!不服吗?”
“服……”
接下来,事情不可控了。
睡裤被往下扯了扯,商什外一边重复着“服”字,一边落巴掌。
不疼,但羞耻。
蒲因推不开他的手,最后哭唧唧道:
“是我服啦,服啦!”
两人在浴室里闹了一地水,有花洒里的,还有蒲因的,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魏大夫在次日中午来拜访,要不是他拎着丰厚的水果礼物,蒲因高低不让他蹭饭,魏邗跟蒲因一样喜欢吃什锦菜和小蛋糕,商什外做的都不够两人抢的。
但魏邗这次却不是为了抢小蛋糕,一脸八卦:
“小蒲宝,你老公要是不行了就找我哟,我比他小一岁,嘿嘿……”
没等他“嘿”完,蒲因“嗤”了声,打断他:
“我看不是小一岁,而是小一圈吧。”
顺便非常善良地圈起手,比了个大小,为魏大夫用动作演示了一下自己的话,将魏邗气得半死,恨不得把他丢进小蛋糕里埋了。
魏邗非常没有自知之明地去找在阳台上给君子兰交淘米水的商什外告状。
如杜鹃啼血似的咕咕呱呱说完,商什外没什么表情变化地看他一眼:
“有大问题吗?”
“……”
魏邗怔了怔,纳闷道:
“你自己什么问题自己不知道啊。”
魏邗这趟是专程来取笑魏邗的,他是在另外一个医生那里看到的报告,显示做了男科全项检查,主查□□和生殖功能,签名是“商什外”。
除了有点快之外,没什么问题。
但他马不停蹄地赶来,准备从年龄这个没准会使商什外破防的主题入手,魏邗连那句最气人的话都想好了,是“没关系,年纪大了快是很正常的”,可惜没用上。
下一秒,商什外就说单子是向峻轲的。
至于此人是谁,医生天性记性好,魏邗很快想起蒲望沣给他打的那个电话,中间的时候蒲望沣介绍了对象的名字,就是向峻轲。
搞半天秒速男不是商什外。
魏邗颇有点失望,没劲地坐在餐桌前面等着吃了。
蒲因已经享用完整块什锦小蛋糕,见他来,举了举亮晶晶的蛋糕盘,表示自己吃完了。
魏邗撺掇他:
“叫你老公再给我做一个,给你讲个八卦和好消息。”
蒲因用湿纸巾擦了擦手指,喝了口牛奶,盯着他:
“先说好消息。”
这一家子最精的就是蒲因了。
魏邗翻了个白眼,慢吞吞道:
“你儿婿没有不举,放心吧。”
“老公,再给我做一个小蛋糕,我要听八卦!”
“……哎呦这嗓门。”
坐在蒲因旁边的儿童椅上的蒲帜灼把蛋糕糊得满桌面都是,闻言也嘀咕了句:
“哎呦这嗓门。”
蒲因看着魏邗同时笑了笑,重新收敛了表情,抬抬下巴,示意魏邗说八卦。
其实魏邗也没什么八卦好讲,只不过是逗小蒲公英给他骗一块蛋糕来着,甚至蛋糕都没那么重要,每次在医院忙一打针后就像来他们家歇歇,很温馨舒适。
都说别人家饭好吃,别人家也挺好待。
魏邗垂下视线,敛去很容易泄露的精明心思,在半分钟里绞尽脑汁,敲了敲桌子:
“听我说,商什外有个小癖好……呃也不算癖好,是小毛病?他吃春.药来着……”
声音越来越小,神神秘秘。